特別還是這種對方叫囂戰爭威脅的時刻。這是其二。
大使在以水滴形式現身之後,又立刻構建了一個身體,還特意選擇技之靈巧的身體,看起來像是做給秋羽看,實則是怕錢笑碰觸到自己的身體。如果那個水滴只是一個思御體,根本沒必要做這麼麻煩的防備。這是其三。
既然以這三點為前提,肯定了那個水滴就是創造者文明個體的真實形態,那麼超級文明的基因,不管對秋羽的計劃也好,對錢笑個人的實力提升也好,都必須弄到手。
被構建的身體和能量罩保護起來就沒辦法了?錢笑一次次換著法攻擊就真的是想殺掉大使?錢笑認為精神攻擊有些效果指能傷害到大使?
答案全部都是否定的。
基因解析度百分之二十七——這是精神層面碰觸獲得的結果。
解析大使基因的計劃想要成功,最重要的就是不會被他發現這一點上,對此,秋羽充足的信心。
從監管者的重視來看,法則能力絕對不可能是那種大眾到全部的能力底細都被列上教科書的程度,實際上,這個能力是把雙刃劍,瞭解相應的能力,會讓自己在面對法則能力者時佔據一定的優勢,而假如自己是法則能力者,當然會拼著命隱藏自己能力的用法。
在任何文明,強大者佔據更多的資源這一點不會變,而法則能力者必然是文明中極少數的那部分強大者。被這群強大者佔據資源的文明中,為了保證自己的強大不被動搖,他們會做,必然會做的,就是展現一部分的能力讓別人畏懼和了解自己的強大,但是更多作為依仗的能力秘密,則一定會被隱藏起來。
當然,也不排除存在那種被整個文明視為心腹王牌,讓他們知道了文明中所有法則能力者的能力秘密,用他們的所知來對付其他文明的法則能力者。
但這樣的王牌,又怎麼可能會擔任一個會滿宇宙到處跑,隨時都有被敵人抓走危險的工作?
剩下的,就只有除非這個大使自己就是個法則能力者這一種可能。但這種可能也不會比前一種高多少。
即使有著以上的推論,但為了讓一切變得更為保險,秋羽還特意讓錢笑表演了一場基因主宰的能力秀,用“事實”告訴大使,基因主宰要解讀基因必須要肢體的一部分碰觸到目標才行。
至此,大使從出現到一切可預期的舉動全部都在秋羽的控制之中,剩下的,就是讓錢笑接手,繼續領舞。
錢笑能從一個普通人一路走到法則世界的巔峰位置,要是他都還會在一條鋪平的道路上跌倒,那麼秋羽也就沒有人可以指望了。
可是說實話,秋羽面對的是戰略問題,而錢笑要處理的是戰術問題。根本沒辦法說哪個更難些。放錢笑眼裡,就是自己要做的事情複雜度比秋羽的要難,要難得多。錢笑不是個越挫越勇的人,而是個壓力越大越勇的人,要不然也不敢在知道法則世界的真相後還敢和創造者文明叫板。
自我催眠加十二分的超常發揮,無論是戰鬥節奏還是大使的心態變化,全都牢牢控制在錢笑手中。不出意外的話,完成基因的解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你的計劃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當錢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這句話時,險些把它活活嚇死。第一反應就是大使看透了他和秋羽的計劃。幸好接下來的話很快在他腦海裡響起,才讓他在嚇死之前緩過來一口氣。
“創造者文明的護罩是全能態轉換,永遠都不可能被耗盡,只能用超過護罩承受力的攻擊強行摧毀。你現在的裝備和思御體都達不到最低要求。想要殺死他就只有使用我們的力量。”
錢笑陷入茫然狀態。
“這裡。”
在腦海裡響起的聲音彷彿還有著指明方向的作用,錢笑被引導著看向了越空門方向。
此時的越空門附近,還能動的人早已跑光,在一堆噁心的屍體之中,只有罪獨自站在那裡,當然,還有錢笑看不到的罰。
在和用影像和秋羽見面時,這個少年正在死亡狀態,錢笑並沒有機會認識他。所以,錢笑理所當然的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去對待他——完全不理。在躲避氣泡的時候還特意向他的方向引了幾個過去。
“我們是朋友。”
(對,我們是朋友。)
錢笑留下一個只有外殼的分身和大使纏鬥,本體向著罪飛了過去,在空中飛過一半的距離後,才猛然反應過來。
(我在做什麼?他說我們是朋友,我怎麼就相信了?這是魅惑術?)
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