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慌亂,墨軒佩著徽章,也裝作急急忙忙的樣子,但他心內卻是高呼好運,這時候正是最好的動作機會。
憑著記憶,他往離得最近的某個軍火儲備點奔去,一路上暢通無阻,來來往往的海盜根本沒想到,他居然是搞亂分子,直到他想衝進軍火庫才被守衛的海盜攔了下來。
“來人止步,出示證件!”防衛軍火庫的兩名守衛全副武裝,外骨骼裝甲和動能槍閃爍著金屬寒光。
墨軒趕緊將隊官徽章擺動起來:“別開槍,別開槍,我是來支取武器的!”
“武器準持證明呢?”守衛卻是一點兒都不含糊,槍口對著墨軒,讓他站在那兒不許動,並要求墨軒出示調取武器的證明。
墨軒傻眼了,開什麼玩笑,他就混到個隊官銜和隊官徽章而已,有毛的證明:“我剛剛拿到隊官資格,上頭還沒給我發證明呢,可現在碰上敵人了,手無寸鐵的總不是個事兒吧?兄弟,至少給我一支槍吧?”
守衛不耐煩了:“別廢話,沒證明就沒武器,去去去,別在這兒礙事!”
墨軒不樂意了:“我說兄弟,好歹咱們是一夥兒的,這會兒碰上外敵,你們連個武器都不給,我拿什麼和人鬥啊?”
那守衛卻是譏諷道:“老子管你拿什麼和人鬥,又不是老子的事情,反正一句話,沒證明,你想拿武器?沒門!滾滾滾,低賤的東西,沒得在這兒礙著老子的眼!”
墨軒大怒:“你怎麼說話呢?”
那守衛一看墨軒居然發火,頓時將頭盔一摘,露出一個帶著角的腦袋:“喲呵?你一個小癟三居然還敢和老子頂牛,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都沒事兒的?讓你滾已經是抬舉你了,別他孃的給臉不要臉!”
那守衛拿著槍指點著墨軒的腦袋,另一個守衛則抱著槍看戲,卻不想,墨軒竟是手中紫色精芒一閃,那出言不遜的守衛喉頭就多了一道血線,他的槍也被墨軒卸了下來,另一個守衛見勢不妙,趕緊將槍口對準墨軒,沒想到墨軒明明沒穿任何輔助裝備,卻是一腳將那已經一道血箭從喉頭噴上天老高的守衛屍體往他這邊踹了過來。
守衛到也狠辣,當即就是連續開了好幾槍,尖嘯的動能彈立刻將那守衛屍體打得亂抖,合金制外骨骼裝甲也被打成了爛篩子,等守衛停下射擊,那屍體已經快要被打得四分五裂了,可被遮擋的視線恢復後,卻是連墨軒的人影都沒一個。
守衛還四處張望時,頭頂就是一痛,只覺一道涼氣從天靈蓋直灌尾椎,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墨軒則是皺著眉頭,手中粘稠的血液和一些滑膩膩的東西讓他心中一陣噁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到不是什麼第一次殺人不適,腳下這兩名守衛雖然算得上他首次親手葬送的生命,但他一點兒不適也沒有,反而有一種痛快的感覺,一來他見過不少血與火了,二來他對作惡的傢伙們恨之入骨,生活被攪亂、顏知貞安危不知、被苟德折磨、黑礦的苦難、親眼看到的海盜的罪惡……這一切的一切讓他對殺掉作惡之人一點兒心理障礙都沒有,之所以噁心,純粹是嫌手上的東西髒。
“呸,垃圾!”將手上的髒東西在腳下守衛屍體上抹了抹,墨軒又從對方胸前摘下了銘牌,放在艙門識別系統上掃描。
這邊雖然因為是軍火庫的緣故沒什麼人,處地也偏,但監控和防衛還是很完善的,剛剛開啟艙門後,墨軒就讓小紫破壞了這裡的電路系統,想必海盜們也已經發現他在這兒出手了,所以墨軒也不耽擱,趕緊往裡面跑,找找看有什麼能夠武裝自己的。
運氣很不錯,這間軍火庫中除了槍支彈藥和一些礦石、能量儲存之類,居然還停著幾架動力裝甲,在聖音館學院接受過的國防預備生訓練和機甲駕駛訓練也能派上用場了,墨軒找到駕駛鑰匙後立刻扯掉其中一架看上去比較厲害的動力裝甲的遮布,又直接用手中的槍彈將固定架打掉,就坐到了裡面去了。
插入鑰匙,開啟啟動介面,讓墨軒比較失望的是不是那種全感接入的新型機,而是舊式機,不過好歹不是完全手動,屬於半手動半體感操作型別,也就是全感接入型的前身,已經算是新銳機了。
試著操作了兩下,有點兒不熟悉和生疏,但行動和戰鬥是沒問題了,墨軒立刻就操作著動力裝甲一手取出了專用槍械,壓彈上膛,一手則拎起了幾箱軍火,那是他準備武裝諾丁查爾、雷諾他們的先期裝備。
“阻止他!”
恰好這時,離得最近的海盜警備部隊衝了進來,立刻就展開了射擊,可他們沒想到墨軒已經掌握了動力裝甲的基本操作,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