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咱們就立馬就弄,保證不會耽誤你寫作業,就答應爸爸吧。嗯?!”嘴上雖是極盡溫柔的誘哄,握著她小屁股的手卻已經不安分的在她的軟肉上來回勾挑滑動起來。
仙豆假作渾身痠軟的癱在聶海天的身上,聶海天看著她半迷的迷濛雙眼,忍不住撅著大嘴對著小女兒的小嫩嘴‘啾啾’的親了兩下,這個動作看似爸爸對女兒的喜愛,實際上卻是飽含著貪婪的欲·望,因為他每次都會用兩片唇肉包住小女兒的唇裹一下,給這個動作加上了猥褻迷情的色彩。
“真乖,爸爸今天保證讓乖女爽翻天,到時乖女一定會求著爸爸撞爛你的小屁股。”聶海天親完小女兒,咬著她的耳肉用嗓氣私語著,幾不可聞的聲音中隱含的瘋狂興奮卻不容忽視。
眼看家門就在眼前,聶海天幾乎決定一進門就要將小女兒抵在門上艹上兩個來回,可當房門終於開啟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劉佩卻打破了他的臆想。
見劉佩看過來,仙豆淡淡的與她對視了一眼,神態中帶著懶懶的漠視,這種眼神對於父母來說,簡直是對他們權威的挑釁,更何況劉佩現在的心情並不好。
她皺了皺眉,果然如仙豆所料的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都多大了還讓你爸抱著?自己不會走路啊!”
聶海天本來就因為她回來得不是時候而心生不滿,現在又見她進門就找茬,心氣兒自然也不會順暢,他滿臉厭煩的關上房門,“你又衝孩子發哪門子火,要撒氣找你家張曉去,我的豆豆輪不到你管”他伸手去幫仙豆脫鞋子。
“你的豆豆,呵,成天就知道你的豆豆,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曉曉?!”一聽聶海天將仙豆和張曉分的如此清楚,劉佩就來氣得很。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你很多次了。今天我不想跟你吵,你適可而止,別胡攪蠻纏!”聶海天勉強壓抑著胸中的火氣,抱著仙豆往她的小房間走。
“我胡攪蠻纏?我管教孩子怎麼就成了胡攪蠻纏了?你看你都把孩子寵成什麼樣了,見了我連招呼都不打,這是對媽媽的態度嗎?”劉佩看著丈夫不願理自己的倔德性,胸中怒火更烈,這麼多年,他總是這樣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好像自己有多煩人一樣,每每看他這副表情,劉佩就覺得心口發堵,可以說,這口怨氣已經堵在她胸口好幾年了,這也是她面對聶海天也如此暴躁的原因。
聶海天一聽劉佩數落自己一手帶大的寶貝女兒,立馬諷刺的回嘴了,“你要孩子怎麼對你,就得怎麼對孩子,你也不看看這些年你是怎麼對豆豆,你對她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了嗎?”
“我怎麼沒盡責了,不是我十月懷胎把她生下來,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有一種女人從不會承認她們的過錯,即使是心虛,她們也會找各種理由讓自己理直氣壯,之後還會找各種茬兒來講我錯變成你錯。這種女人通常習慣於發號施令,她們大多要強咬尖兒,多存在於嬌小姐與中年婦女的人群中,劉佩就屬於這種女人。
而男人,是最討厭跟這樣的女人吵架的,因為除非你說她對,跟她說什麼都沒用,如果你忍不住回了兩句嘴,哪怕你是有理,也同樣會惹來無盡的麻煩,她會在你耳邊翻來覆去的吵鬧這些事,直到你服軟位置,而服軟並也不代表她們會放過,隨之而來的往往是她們類似‘沒理了吧’‘沒話說了吧。’‘心虛了吧’等等的長篇大論,哪怕說到你頭都快炸了她們也不會停止。你會恨老天給了她一張嘴。
這也就是傳說中的得理不饒人,這樣做雖然能讓女人贏得辯論,佔盡道理,卻同樣會慢慢磨滅男人對你的愛,讓他在面對你時產生反射性的情緒煩躁,這種煩躁男人能忍得了一時,但未必能忍得了一世,尤其是那些事業有成,底氣十足的男人,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朵解語花出現在他的身邊,結局往往就杯具了。
因此,聶海天聽個開頭,立馬就反射性的煩躁起來,他抱著仙豆繼續往她的小屋走,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行了,我不跟你吵。”
“哼!我看你是無話可說了吧。”劉佩諷刺的輕哼,這諷刺停在聶海天的耳裡就成了尖酸,他皺眉忍了忍,沒有說話,開啟仙豆小屋的門走了進去。顯然,他不想面對無止境的爭吵,正在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
可劉佩卻不肯放過他,追著他走進了小屋,“聶海天你倒是說啊,我到底怎麼對不起這小崽子了。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說出個四五六,休想消停!”
她女人特有的細脆聲音此刻聽在聶海天的耳裡卻特別的刺耳,他隱忍的瞪了她一會兒,那雙眼中的怒氣倒真讓劉佩滅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