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爬到了聶蒼龍腳邊兒,看上去真像是一對兒難兄難弟。
“咳咳……”一陣咳嗽聲,宋仁生從帳篷中鑽了出來,抻了抻衣服,羞澀一笑,“大家早上好啊?”
“不如你好……”聶蒼龍看著宋仁生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由得一臉嫉妒,語氣都酸溜溜的。
“聶兄誤會了,我與竹兒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苟且之事,你看我的衣服,皺皺巴巴的,這是衣不解帶的證明……”宋仁生理直氣壯的道。
“哥們兒,要說咱們現代的衣服,衣不解帶還真是啥事兒都辦不成,可是你穿的可是儒服,這玩意兒,只要把裡面兒的內褲一扒,能幹啥事兒我們還真不清楚……”趙傳喜一臉壞笑。
“趙兄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宋仁生臉一紅,慷慨激昂的道。
“傳喜,不許胡說八道,宋傻蛋兒雖然迂腐了點兒,但是哪有你說的那麼齷齪?”聶蒼龍眉頭一皺,訓斥道。
“呃……”趙傳喜有些納悶兒,他鬧不懂,老哥咋向著宋仁生說話了?
“還是聶兄胸懷坦蕩,有道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聶兄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今日卻頗有君子之風……”宋仁生一臉佩服的向著聶蒼龍深施一禮,由衷的說道。
“哼哼……”聶蒼龍得意一笑,“人家宋傻蛋兒裡面根本就沒穿內褲,哪來的扒下內褲之說??”
“哈哈哈哈……”趙傳喜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剛才還納悶兒老哥為啥幫著宋傻蛋兒說話呢,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哪是幫著他說話呀?分明是又要欺負人家了。
“……”宋仁生羞怒交加,額頭上青筋兒暴突:“聶兄,我再說一遍,我不但穿了內褲,還穿了短褲……”
“不信,除非你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聶蒼龍撇著嘴,一臉壞笑,“我們沒有親眼看見,你讓我們怎麼信呀??”
“哼,有辱斯文……”宋仁生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仰頭望著天空,一副清高自傲,不屑與俗人為伍的樣子。
“我們有辱斯文,可比某個斯文禽獸強多了……”聶蒼龍笑道。
“剛才,我好像聽到秦姑娘在罵禽獸,不知道罵的是哪個聶蒼龍呀??”宋仁生的嘴也是夠損的,指桑罵槐到了指名道姓的地步。
“宋兄……”聶蒼龍的臉立刻就垮了,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宋仁生身邊兒,一把攬住他的肩膀,“給哥們兒說說,你是咋搞定小竹兒的??在這方面你真是前輩呀,哥得跟你好好取取經呀……”
“我再跟聶兄說一遍,我和竹兒是清白的,昨天晚上,我們一直在修煉、論道,根本沒有發生你想的那種齷齪事……”宋仁生說道。
“難道是雙修?難道你小子有雙修功法??”聶蒼龍眼睛一亮,攬著宋仁生肩膀的手緊了緊,“作為一個儒門中人,傳道授業解惑,那是你們的天職,這雙修功法,你要是敢跟哥藏私,你就不配做孔聖人的傳人。”
“齷齪……”宋仁生一抖肩膀,一臉鄙夷的望著聶蒼龍,“哪來的什麼雙修功法??採補術倒是有,你要不要??”
嘶……
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四個老爺們兒都把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了宋仁生,楊孝宗磕磕巴巴的道:“宋……宋兄弟,你……你不會把弟妹給採補了吧???”
嗆啷……
聶蒼龍一把抽出了寶刀,在宋仁生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神色警惕無比:“傳喜,把卞蘭蘭叫出來,讓她看看竹兒怎麼樣了……”
“好嘞……”趙傳喜連忙爬了起來,去敲女同志們的帳篷。
宋仁生被刀架在了脖子上,嚇得臉都白了,他知道聶蒼龍的刀很快,哪成想竟然快到這種地步,從抽刀到刀架在脖子上,竟然才一眨眼的功夫,那鋒利的刀鋒犀利無比,雖沒有蹭到他的面板上,但是刀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刀氣,已經傷到了他的汗毛兒,不由顫聲道:“聶兄,這個……”
“閉嘴……”聶蒼龍眼一瞪,“再敢動,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沒想到你平日裡滿口的仁義道德,內心深處竟然這麼邪惡,連那麼崇拜你的可愛姑娘都能用採補術,你真是喪心病狂,喪失人性……”扭過頭望著楊孝宗和張海通,“你們也來幾個……”
“喪盡天良……”楊孝宗瞪圓了眼睛,恨聲道。
“喪權辱國……”張海通激動的道。
“嗯??”幾個人都一愣怔,這玩意兒怎麼和喪權辱國扯上邊兒了?
“呵呵,沒詞了,借用一下。”張海通有些尷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