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你們好……”鄭東方笑呵呵的說道。
終於有人叫他叔了,老鄭精神振奮。
“吃好喝好啊……”張文革美的老眼都眯縫起來了,叔這個稱呼,久違了呀。
“兩位大叔,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方小云有些躊躇的說道。
“哦,問吧,只要我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鄭東方大大方方的說道。
“那個,大叔呀,樹上真有蠍子麼??”方小云試探著問了出來。
噗……
眾人皆噴……
“嗯??”鄭東方和張文革對視一眼,見張文革眼中也滿是疑惑,不由得說道:“為什麼這麼問??”
“他胡說的……”方智天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族弟身邊兒,在他的腰眼兒上輕輕的捅了捅。
“哥,你捅我幹啥??”方小云可能被捅的癢了,身子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往旁邊兒一跳,眼珠子瞪著自己的族兄,說道。
“你腰上有一隻蟲子……”方智天尷尬了起來。
“什麼??蟲子??”方小云一驚,連忙歪頭檢視。
“沒啦,我給你趕跑了……”方智天額頭上都冒了汗,這個族弟,又機靈又聰明,真是……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呀。
“哎呦,嚇死我啦,我最怕蟲子啦……”方小云長鬆了一口氣,說道。
“你忙……”方智天訕訕的走到一邊兒,接著抄錄去了,《丹道》上都是些藥材名字和劑量,各階段的火候大小,可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還是不要分心的好。
“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呀??”鄭東方眉頭皺了起來,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每一個和他的目光接觸的人,都下意識的躲開了。
“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張文革瞪了閨女兒一眼,“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我……”張小花兒被自己老爹的問的支吾不已,小臉蛋兒唰的就紅了,那種混賬話兒她說的出口麼??她可不像卞蘭蘭似的,那麼彪悍。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張文革的語氣重了。
鄭東方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看上去頗有一番威風,畢竟是老師嘛,身上自有一股威儀。
“就是……就是那個……”張小花兒手足無措了,小臉蛋兒通紅,大眼睛中蘊滿了淚珠兒了。
“什麼怎麼回事兒??你們兩個裝什麼呢??我那麼大聲,你們難道真聽不見麼??”卞蘭蘭卻是發飆了,感覺這兩個老頭兒實在是太做作了,聽到就是聽到,還裝做一無所知的樣子,你賣萌呢??
“嗯??”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滿心的疑惑,鄭東方望著卞蘭蘭:“我們就聽到你吆喝了,至於你說的是什麼,我們沒聽清,你現在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倆人是真沒聽清,卞蘭蘭喊得聲音雖然不小,可正因為不小,所以聲調兒並不標準,而且聲音在穿過兩百米的樹林子之後,也有一些變調兒,倆人聽得清才怪了。
“我說的是,‘兩位老同志,背背需謹慎,抽菸有風險,趕緊回來吃飯啦……’”卞蘭蘭滿不在乎的將剛才的話兒又說了一遍兒,“怎麼樣??兩位老同志,你們滿意了麼??”
“嘛意思??”張文革咂摸了半天,也沒有悟透其中的玄機,不由得瞅了瞅鄭東方。
“他說咱們倆是同志,說咱們倆是背背呢……”鄭東方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氣煞我也……”張文革的臉膛一下就黑了,眼珠子裡冒著熊熊怒火,瞪視著卞蘭蘭。
“看什麼看??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快點兒吃飯??等什麼呢??讓大家都等你們呀??”卞蘭蘭毫不示弱的和兩人對視著,氣勢磅礴浩大,如長江大河,碧海波濤,震懾人心。
兩個受害者一下就弱了,灰溜溜的跑過來,抓起饅頭吃飯,卻是什麼都不敢說了,就像卞蘭蘭說的,玩笑嘛,不能當真,要是什麼玩笑都當真了,那還不得活活氣死??當然了,惹不起卞蘭蘭也是一方面,這姑娘太彪,惹急了她,什麼話兒都能說的出口。
吃過飯之後,眾人收拾好了東西,套好車,然後上車的上車,騎牲口的騎牲口,隊伍緩緩的上路了。
聶蒼龍開出的通道是非常寬闊的,目測一下,寬度差不多在百米左右,道路還算是平坦,只是有些崩碎的石頭滾落下來,讓這條通道顯得有些凌亂,不過卻不影響交通。
“真是大手筆呀……”方智天騎著一匹大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