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縣的??”鄭翠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難道你婆婆叫孫紅??繡花針孫紅??”
“咦??”白姐一愣,“阿姨也知道我婆婆的名號??”
“啊呀,原來你就是老孫的兒媳婦兒呀,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跟你婆婆,那可是鐵姐們兒,我們一塊兒在服裝廠上班兒,一塊兒拜的師,當時真是出雙入對,形影不離,就是後來都嫁了人,聯絡就少了,算起來,我們兩姐們兒都七八年沒見過了……”
“這個,我婆婆以前是幹什麼的,她一直就沒跟我說過,我就是看她繡花挺厲害的……”白姐有些臉紅了。
“她繡花兒當然厲害了,她跟師父學的就是繡花兒,我跟師父學的是裁縫,後來廠子倒閉重組啦,我們沒學歷,都下崗了……”鄭翠想到當年的事兒,那就是一臉遺憾。
“是呀,這一下崗,好多熟練技工都改行了……”白姐順著鄭翠的話,說道。
“看看,這都認上親戚了??”秦小君在聶蒼龍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就發現,白姐比蘇秦還能忽悠人……”聶蒼龍也湊到女孩兒耳邊,小聲嘀咕著。
“蘇秦??合縱連橫??”秦小君聽男人這麼一說,就明白白姐的意思了,現在這個世道兒,不太安寧,沒有了聶蒼龍坐鎮,以後哪還能像現在似的百無禁忌??聯合起來,才是安全的保障,對白姐來說,張海通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聯合物件。
“……開服裝廠的想法倒是挺不錯的,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以後,咱們就合夥兒開一家服裝廠……”鄭翠和白姐聊了起來,別說,還挺投機的,有共同語言,最後直接就把合資辦廠的事兒拍了板兒,話說,能和以前的老姐們兒合作,她也是挺樂意的。
“我回去就跟我婆婆說去……”白姐也笑了起來。
“大家喝茶吧,今天出了點兒事兒,家裡亂遭,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大家多擔待一下……”王芳芳一手託著一個茶盤兒,茶盤兒裡放著十來個玻璃杯,一個個洗的晶瑩剔透的,另一隻手,提著一個綠色的暖壺。
茶盤兒放到屋裡的躺櫃上,依次斟上茶水,就依照愛人剛才介紹的次序,給大家端了上來。
“這老爺子是怎麼回事兒??”聶蒼龍端著茶水,瞅了瞅躺在炕上的男子,問道。
“這是我爸,聽我媽說,是讓蜂子給蜇了,昏迷了好幾天了,蒼龍,你神通廣大,有沒有解救的辦法??”張海通聽聶蒼龍問起了自己的父親,連忙詢問道。
“我是沒治,你也知道,我就不是個會治病的人……”聶蒼龍搖了搖頭,“你一開始就問錯人啦……”
“道長……”張海通眼睛一亮,父親應該是中了蜂毒,在他看來,行事古怪的雲中子道長,應該有辦法。
“我可沒有辦法,我倒是知道幾個解毒的丹方,可是現在想煉製也來不及了,你爹已經毒入骨髓啦,按照這個擴散速度,再過三天人就沒啦……”雲中子道長瞅了瞅了張海通的父親,蹙了蹙眉頭,說道。
鄭翠聽到他這麼一說,腿當時就軟了,眼前一陣陣得發黑,好象有一口痰堵住了嗓子眼兒一樣,一個勁兒的大喘氣,呼吸粗重的跟拉風箱似的。
“媽,你沒事兒吧??”張海通連忙扶住了母親,實際上,聽到父親有生命危險,他心裡也跟開鍋了一樣,火急火燎的。
“媽,您想開點兒,老神仙也沒說不能救,咱們還可以想想辦法……”王芳芳連忙攙住了婆婆的胳膊,帶著哭腔兒說道,小手兒在她的背後往下撫著,給她順氣兒。
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尷尬,這個情況,他們還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連安慰兩句都不知道怎麼張口。
一時間,屋中一片沉寂。
“不就是蜂毒麼??也真至於……”秦小君的大眼睛在眾人臉上掃過,卻是撇了撇小嘴兒,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兒來,“這是我按照我們苗家的秘方,用現在的藥材新制的解毒丸兒,專門兒用來解毒的,不過沒有臨床實驗,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至於有沒有副作用,我就更不敢保證啦……”說著,將藥瓶兒扔給了張海通。
“嗯??”張海通一把接住藥瓶兒,眼珠子卻是亮了起來,秦小君的解毒丸兒,到底有什麼樣的功效,他是太清楚了,宋仁生讓毒蛇咬傷了,吃了一顆,就完全好了,這蜂毒,總不會比蛇毒更厲害吧??
“事先說好了哦,藥效怎麼樣,我也沒底兒的,吃壞了不要怪我……”世界末日到來,不光動物發生了變異,就連植物也產生了變化,以前的藥草藥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