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堅持……”白姐就嘆息了一聲,“實在是小青蛇的爹媽太不靠譜兒了,你說他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怎麼就攤上一對兒這麼不靠譜兒的爹媽呢??”
“嘿……”聶神州同志當時就不樂意了,“你說我們不靠譜兒呢??”
“我說你們到底打不打??要是打就趕緊打,要是不打,我們就該幹嘛幹嘛去,不跟你們玩兒了……”白姐翻了翻白眼兒,不耐煩的說道。
“走走走,不跟他們玩兒了……”袁思雨也不耐煩了,“都這麼半天了還不打,八成是打不起來了……”
“唉唉唉……”李幗英同志就不樂意了,一把抓住了袁思雨的胳膊,“誰說我們不打了??我們馬上就打,你別走呀……”
“對呀小白,我們馬上就打……”聶神州同志也是極力挽留,不過並沒有抓白姐胳膊,畢竟男女有別嘛。
“切……”白姐撇了撇嘴,腳尖兒在池底上一點,身形頓時就飛了起來,直接落到了涼亭裡。
“唉……”袁思雨卻是嘆息了一聲,身形一閃,就來到了白姐身邊兒。“我要去用我的權力,畢竟過期作廢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白姐就點了點頭,“咱們好好欺負欺負秦小妞妞去……”
於是,兩女就結著伴兒,挑釁秦大姑奶奶去了。
“這倆人……”李幗英同志還挺鬱悶的,“真是的,我們馬上就打了,打的頭破血流的那種,你們真走啦??”
“這倆人一看就知道不靠譜兒……”聶神州同志也挺不滿意的。然後就瞅了瞅聶小晴跟聶小倩,“丫頭,你們都姓聶是??那咱們就是一家人呀,一會兒我跟那個老婆子打起來,你們可得給我上手兒,懂了沒??”
“呀……”聶氏姐妹尖叫一聲,一溜煙兒的就給跑了。
“哎呦呵……”聶氏姐妹剛跑了不大功夫,張文革就領著閨女兒來了,“兩位就是蒼龍的父母??”
“是……”聶神州同志眉毛一挑。目光在張文革跟張小花兒身上掃過,“您兩位是……”
“我叫張文革,跟你們兒子有些緣份,這是我閨女兒。叫張小花兒……”張文革笑的非常和煦,“花兒,趕緊叫人呀……”
“叔叔好,阿姨好……”張小花兒羞答答的垂著頭。聲如蚊吶一般,一般聽力不太好的,根本就聽不到。
“唉唉唉……”聶神州同志一看張小花兒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這閨女肯定是看上自己兒子了,想想自己的種兒竟然這麼受歡迎,心裡那個得意就別提了,“你也好,你也好……”
“這閨女兒長得可真俊……”李幗英同志對張小花兒其實也不討厭,喜歡自己的兒子又不是錯,自己也討厭不著,這也說明自己兒子受歡迎嘛,憑白的就加上了不少分數。
“一般一般……”張文革很謙虛的笑了笑,“我剛才聽說你們要打架??打架很好,對我們這些個中老年人來說,是一種有益身心的運動……”
“啊……”聶神州同志當時就傻了眼了,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是開始嘀咕了,這世上怎麼還有鼓勵兩口子打架的??
“這老哥哥說的不錯……”李幗英同志淡淡一笑,“兩口子過日子嘛,打架是必備的生活情趣,不打架的兩口子,最終的結局就是離婚,老哥哥,不是我說你,你就是跟嫂子太見外了……”
“我……”張文革眨巴眨巴眼睛,“我跟花兒她媽不見外……”
“老哥哥,我真是同情你……”李幗英同志就嘆息了一聲,“一個沒有能力的男人,那還叫男人麼??要是蒼龍他爸沒了能力,他早就自殺了……”
“孩兒他媽,你瞎說啥呢??”聶神州同志就瞪了倒黴媳婦兒一眼,“沒看到人家孩子在這兒了麼??”
“哦哦哦……”李幗英同志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訕訕一笑,“沒注意沒注意,不好意思啊……”
“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呀??”張文革頓時就一頭霧水了,瞅了瞅聶神州同志,又瞅了瞅李幗英同志,然後又把目光落在了聶神州同志身上,“你們到底是嘛意思??”
“爹……”張小花兒小臉兒通紅通紅的,“我去找聶大哥玩兒去啦……”
“去去……”張文革就向著閨女兒擺了擺手,心裡仍舊在轉著圈兒。
“庸俗,下流,這就是聶大哥的父母??真讓人失望……”張小花兒輕聲嘀咕著,一溜煙兒的就給跑了。
“嘿……”李幗英同志就不樂意了,“我說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