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聽說,你們是重se輕兒,倆人你儂我儂的,結果把兒子丟了??”女孩兒就冷笑了起來。
“不對……”李幗英同志就使勁兒的搖頭了,“這混小子當時還小,不懂事兒,根本就沒明白我們的意思,我們的本意就是,讓就他自個兒走丟了,誰成想他知道我們家住址,每回都讓人送回來了,不是jing察就是鄰居,唉……你說說,這個混小子,怎麼就沒有明白我們的苦心呢??”
“什麼苦心??”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你們就是重se輕兒,你們這麼不靠譜的父母,簡直就是天下少有,武裝帶什麼,活該招呼你們……”
“什麼??”聶神州同志當時就怒了。臉膛通紅通紅的,“這個混賬王八羔子,老子跟他勢不兩立……”
“怎麼了??”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怎麼就勢不兩立了??”
“這個混小子真是什麼都往外說呀……”李幗英同志就嘆息了一聲,說道。
“哼哼……”女孩兒就瞥了聶神州同志一眼,“叔叔你放心,只要你打了你兒子。我就報jing,讓jing察抓你……”
“這個兔崽子……”李幗英同志的臉膛當時就紅了,銀牙咬的咯吱吱直響,“這個小兔崽子,真是豈有此理,老孃要是不扒了他的皮,老孃跟他的姓……”
“咳咳……”女孩兒就咳嗽了兩聲,“聶李氏,你說什麼呢??”
“什麼就聶李氏??”李幗英同志當時就蹦了起來。“這世上哪來的聶李氏,只有李聶氏,不信你問你爸……”
“你瞎說……”聶神州同志當時就怒了,“聶李氏,你是不是要造反呀??”
“李聶氏,我看造反的是你……”李幗英同志怒視著自個兒老公。“當初可說好了的,咱們家是我當家……”
“你當家又怎麼了??咱們家是君主立憲制,我是君主。你是首相……”聶神州同志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放屁……”李幗英同志頓時就尖叫了起來,“咱們家是君主集權制,我說了算,我就是君主,就是皇上……”
“那我是什麼??我是太上皇呀??”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說道。
“你是太監……”李幗英同志眼睛一瞪,“你只管伺候皇上就行了……”
“我是不是太監,你還不清楚麼??”聶神州同志向著媳婦兒一呲牙,得意洋洋地說道。
“阿姨……”女孩兒當時就樂了,“叔叔是太監麼??”
“他不是太監……”李幗英同志就一臉沉重的搖了搖頭。“他是宦官,是閹人……”
“李幗英同志,這種問題。當著咱們兒媳婦兒的面兒,我拒絕討論……”聶神州同志怒視著李幗英同志,說道。
“你兒媳婦兒在哪兒呢??”女孩兒一臉茫然的四下裡瞅了瞅,“讓我也見見唄……”
“你真要見我兒媳婦兒??”聶神州同志咧了咧嘴,說道。
“當然了……”女孩兒就點了點頭,說道。
“媳婦兒……”聶神州同志就向著李幗英同志使了個眼se,“讓她開開眼界……”
“沒問題……”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手往懷裡一摸,就摸出了一個小鏡子來,直接把鏡面兒對準了女孩兒,“看看,這就是我兒媳婦兒,漂亮??”
“嘻嘻……”女孩兒訕訕一笑,“你們這不是耍賴麼??”
“耍賴??”李幗英同志捏了捏女孩兒的小臉蛋兒,“這不是跟你學的麼??”
“誰這麼大膽??敢捏秦大姑nainai的屁股蛋子??”白姐就氣勢洶洶的跑進了院子裡來,一臉崇拜的望著李幗英同志。
“這誰呀??”李幗英同志下意識的鬆開了女孩兒的臉蛋兒,一臉詫異的望著白姐,“從哪兒冒出來的少婦??”
“你咋知道我是少婦??”白姐眉毛一挑,有些詫異的瞅了瞅李幗英同志,“我就不能是黃花大閨女呀??”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女孩兒就怒視著白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怎麼就沒有啦??”白姐撇了撇嘴,“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倆人肯定是小青蛇的父母,他們來了這裡,我能不出來看看麼??”
“少婦呀……”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你這種行為很惡劣,你把我們當猴子圍觀呢??”
“您看您這話說的……”白姐頓時就尷尬了起來,“我這不是跟您打個招呼麼??”
“少婦啊,咱們倆又不認識……”李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