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手腕上的手鐲,說道:“果真那麼好,我可就得天天防著我這個胳膊被人給砍了去!”
“哈哈……”唐婉聽了秦暖的玩笑話,不自覺的笑出聲,說道:“你這丫頭,果真的你媽媽一個樣,整天虛頭巴腦地胡謅!”
“呵呵……”秦暖也是笑笑,說道:“開個玩笑,玩笑!”
……
佟家別墅的客廳裡,秦然鬼頭鬼腦的在客廳裡鑽來鑽去,牧宇森見了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到底是遺傳了了他的優良基因,和他小時候淘氣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爹地,你看我找到了什麼寶貝?”秦暖驚喜地說道。
牧宇森抬眸,看見此時秦然手中正提著一個蹬腿的活耗子,登時下了一跳,說道:“還不快扔掉,髒死了!”
“可是我喜歡!”秦然說道。
牧宇森無語,想起秦然抱著啟智的那個模樣就渾身打了個冷戰,心裡甚至還冒出個十分可怖的想法:秦然這傢伙不會也抱著這隻灰不拉幾的耗子一起吃飯睡覺吧?
“扔掉!”牧宇森冷著聲音說道。
“我喜歡!”秦然嘟著嘴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中提著的耗子此時處於腦袋朝下的狀態,早就已經缺氧到翻白眼了。
“扔掉!“牧宇森再次冷聲說道。
“不要!我說了我喜歡!”秦然反駁,此時看著牧宇森越來越臭的臉,秦然只覺得心裡委屈的很。
“你要是再不扔掉,我就直接把你和它一起扔掉!”牧宇森下最後通牒!
“你要是再不扔掉,我就直接把你和它一起扔掉!”牧宇森下最後通牒!
“不要!”秦然的聲音明顯的低了許多倍,小臉一低,眼眸當中就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要哭出去哭!”牧宇森冷冷地說了句,說完又偷偷地瞄了一眼侵秦然,心下一橫,繼續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除非你不是男孩子!”
秦然把用到眼眶的淚水生生地憋著,一張白皙的小臉憋得通紅,可牧宇森去好死不死地說了句:“還杵著幹嘛,趕快把老鼠扔出去啊!”
“哇……”這一聲就如同春天憋了許久的雷,氣勢如虹,震耳欲聾,秦然只覺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明明是將自己找到的好東西拿給牧宇森分享,可牧宇森倒好,不但不懂秦然的心意,還執意要讓秦然將老鼠扔掉,就算秦然有多少芳心、孝心、愛心等各種心,也在這一刻被牧宇森擊個粉碎。
秦然拿著老鼠瘋哭著跑出客廳,正巧撞上要進門的佟墨雨,來不及“剎車”和“拐彎”,兩個人就那麼直直的、狠狠地撞到了一起。兩人一鼠就那麼被撞飛出去,不過最慘的還是被秦然提了半天的老鼠,本就已經被折騰的頭昏腦漲,這下在空中做了個優美的拋物線運動之後又在光滑的地板上做了一個完美的三百六十度轉體,此時早就已經是七葷八素,趴在地板上起不來了。
“啊?”佟墨雨扶著自己的胸口起來,卻看到地板上趴著的灰溜溜的小東西驚叫一聲,“我的珍珠!”
牧宇森實在無語,走過去將秦然拎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而此時秦然早就是已經精神崩潰,大哭不止,牧宇森雖然是作為孩子的父親,而是他卻沒怎麼經歷過如此驚世駭俗的大事件,而他此刻什麼公司,什麼賺錢,什麼股份收購……如此這般的念想早就已經被牧宇森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現在腦海裡轉著的就一句話:怎麼哄孩子,怎麼哄孩子,怎麼哄孩子……
“怎麼回事啊?”佟夫人被菲菲剛從花園推回來,還沒到客廳門口就聽到了裡面悲痛欲絕的哭聲,細細聽還是兩種不同的聲音,一個高亢嘹亮哭得人心發慌,一個幽幽且聲音尖利,哭得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佟墨雨一見是佟夫人進門來了,立刻跑過去哭訴,指著不遠處地上還處於不知是昏迷狀態還是死亡狀態的灰鼠說道:“奶奶,我的珍珠翹辮子了。”
佟夫人一臉冷清,瞄了一眼佟墨雨所謂的珍珠說道:“那個耗子我早就讓你把它丟掉,因為你喜歡我也由著你養了大半年了,如今死了就死了吧,省的家裡還要養這個偷米的玩意。”
“啊?”佟墨雨淚眼朦朧著驚詫地說道:“珍珠它從來都不偷米,今天我看它在籠子裡呆的悶了,所以才把它放出來的。”
“菲菲,去讓人把珍珠收拾掉!”佟夫人說道。
“是!”菲菲應答道。
“奶奶……你不不要這樣……”佟墨雨哭得更傷心。
此時秦然踢著兩條腿從牧宇森的身上爬下來,箭一樣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