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宇森看著佟墨雨張狂的身影,墨子微微眯起,唇角卻勾起莫名一笑:“小丫頭,竟玩起這種把戲,不過也多虧了你!”
“落夕!”牧宇森衝著游泳池內的人大喊,卻見著落夕掙扎不斷,他“噗通”一聲跳進水裡。
“哇,好帥啊!”眾人讚歎,見著牧宇森將落夕從水中拖上來也都鬆了口氣。
“落夕啊,你沒事吧!”謝柔婉忙不迭的問道,眉頭緊鎖,看來是真的擔心了。
褚落夕咳嗽幾聲,將在水池裡喝進去的水吐了出來,搖搖頭,眼睛不住的張望。
“找什麼呢?”謝柔婉問道。
她搖頭,“沒什麼!”那個小女孩是跑到哪裡去了?
“走,快去把衣服換了,不然一會被風吹著會得病的!”謝柔婉說道。
牧宇森一把將落夕抱起,直直地向客房部走去,謝柔婉緊隨其後。
秦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一身的青紫吻痕,不覺得心中一痛,眼淚再次破堤而出,“牧宇森……”
輕柔的擦乾自己的身體,卻覺得自己實在是骯髒不堪,再次想起之前那不堪的畫面,卻又覺得自己做的值得,只因為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你父親不但死不了反而會活的很好,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女人!”
秦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正碰到謝柔婉,心下一驚,卻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了聲:“伯母!”
謝柔婉看了一眼秦暖,嘴角揚起一笑,剛一開口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她半露的酥胸上那一抹刺目的鮮紅,都是過來人,她又怎麼會不知那是什麼。
“真是丟人!”謝柔婉說完便再也不看秦暖一眼,直直地向前走去,末了還回頭說了一句:“暖暖,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如果你還想讓伯母對你的印象保留到最好的話,我請你主動離開牧白,我們牧家不會要你這種女人做兒媳婦的。”
秦暖愣在原地,看著謝柔婉消失的身影,心臟像是被什麼拽著似的,甚是痛苦。這次她卻沒有哭,反而是扯開嘴角,笑的燦若繁花。
“喂,牧白!”她拿著手機站在洗手間的鏡子之前,看著鏡子當中那個美豔秀麗的自己,兀自微微一笑。
“暖暖,怎麼了?”牧白看了一眼身旁的褚夢蝶,兀自走開了幾步。
“我有話想和你說。”秦暖說道,手中的粉撲,輕輕地打在自己的臉頰上。
“哦是嗎?”他竟然有些拘謹,“你說!”
“我們分手吧!”平靜的話語,平靜的語氣,簡單的不過再簡單。她曾試想過多次自己和牧白說出分手時的情景,卻惟獨沒有想到過今天這種,寥寥幾個字,就將兩個人長達三年的情深蜜意給打發了。
秦暖說完結束通話電話,那一頭的牧白微愣,他看著已經變黑的手機螢幕,喃喃自語:“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嘴角一個苦笑。
“牧白,你說你要給我個交代!”褚夢蝶上前,一隻柔弱無骨的手兀自打在牧白的肩上,眼中閃過得意的狡黠。
“夢蝶,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他轉頭說道,看著褚夢蝶的眼睛卻是暗淡無光的。
“你這麼不甘心,那麼剛才和我在房間裡欲仙欲死的人又是誰?”褚夢蝶說道,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牧白,你別做了虧心事還一臉無辜,你要是有心為她守身如玉,就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
“夢蝶你別激動,我不是那個意思。”牧白說道,拉著褚夢蝶的手,滿臉的歉意。
“牧白,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那麼那麼的愛你,我只是太在乎你了!”褚夢蝶突然勾住牧白的脖子。
牧白凝眉,兀自一笑,卻是帶著微微的苦澀,“傻瓜,何必呢。”
“不管,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是我褚夢蝶的男人!”她說著,盡顯小女人的霸道。
秦暖苦澀一笑,他們早就是愛的按難捨難分了不是嗎?
她看著眼前緊緊想用的男女,心中苦澀至極,只覺得自己才是按個傻瓜,徹徹底底的大傻瓜。
當秦暖轉身那一刻,褚夢蝶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推開牧白,“那今天晚上,我去你那裡好不好?”
“這……”牧白有些猶疑,“我晚上還有很多事要忙,恐怕顧不上你。”
褚落夕眸子一沉,“不管,今天晚上我非要在你那不可!”一臉的不滿意,嘟起紅唇,牧白只覺得恍惚,她怎麼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牧白無奈的搖搖頭,“好了,知道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