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看看貝貝,她好像有什麼事。”
牧宇森沉吟片刻,“你那麼關心別人,就不能多關心自己一下嗎?”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都還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她就要去奔赴另一場事故。
“沒關係的,不然我不放心。”秦暖說道。
“那好吧,我叫人送你過去。”他說道,劃開手機準備叫車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大車過去,有什麼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放心吧。”秦暖說完便跑去馬路邊上攔車。
看著秦暖消失的身影,牧宇森嘴角噙起微笑。
公園裡,藤椅上,一個女子落寞如霜雪。
“貝貝,怎麼了?”秦暖看到江貝貝坐在那,便小跑著過去問道。
“暖暖……”才一說話,江貝貝便哭了出來,“他來了!”
“他?誰啊?”秦暖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誰來了?”
“是我爸在外面的那個兒子。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就在昨天被我爸接回家裡了。”江貝貝說著,哭的悲慟,“你說,我可怎麼辦啊?”
“貝貝……”秦暖心下抽痛,將貝貝抱在懷裡,不住的安慰。
江貝貝穩住情緒,抽抽搭搭的,一雙眼睛紅的像小白兔似的,“暖暖,你知道嗎,那孩子就是個惡魔,一道我家就把我的房間禍害了個底朝天,口紅弄得到處都是,我新買的香水他二話不說就給我摔碎了,這都不算什麼,我爸爸,他簡直就把他當做國王一樣,哄著,捧著,我這個做女兒的在他眼裡簡直就連屁都不算。”
“貝貝,你別瞎說,伯父不是那樣的人,那孩子還小,伯父多疼他一點是自然的,既然來了,你總不能將那孩子趕出去吧。”秦暖安慰道,“不過你心裡的苦我也明白,眼睜睜的開著愛的人對別人好,那種感覺就比被刀割還要難受。”
秦暖低下頭,一陣悲慼。
“暖暖……”江貝貝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握住秦暖的手,“對不起,我又讓你想起你的傷心事了。”
秦暖苦笑著搖搖頭,“沒關係的,我也認真想過,我覺得我可能不愛牧白,這麼多年我一直一個人,他把我當家人,而我也把他當做家人,久違的溫暖實在讓我貪戀,讓我沉迷,那種舍不開的依賴,早就從最初的好感轉變成習慣。”
江貝貝嘆了口氣,拉著秦暖的手,兩個女人相偎相依。
“暖暖,你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女人。”江貝貝靠在秦暖的肩上喃喃地問道。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唉,自古以來女人都是感情世界的弱者。”秦暖不無嘆息的說道,微微一笑,“好了,不提這些,至於牧白,就讓一邊玩去吧,天下何處無芳草,姐姐我也不必單戀那一棵花。”
“對,暖暖,我相信你,你那麼漂亮,那麼優秀,一定會找到一個比牧白好上千倍完美的男子,和你共度一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江貝貝鼓勵的說道,“不過說道此,我又想起來一件事。”
“嗯?”江貝貝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
江貝貝嘆了口氣,“關乎江家的聲譽的。”
“這麼嚴重?”
“何止!”江貝貝說著,“人心叵測,人行邪惡,暖暖我開始討厭這個世界了怎麼辦?”
“貝貝你別這樣,你相信我,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你哭的時候我陪你哭,你笑的時候我會看你笑……”
“討厭啦,真麼煽情,說的人家都快哭了。”江貝貝眼中含淚,低下細頸。緊緊地握住秦暖的手。
“你說如果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說出來會影響到家庭和睦,但是不說出來度當事人又是極大的侮辱的,我該不該說出來?”江貝貝猶疑著問道。
秦暖思忖,她心中一震,“貝貝……”她突然想起貝貝的表哥和童莫,“我不知道一個家庭最最重要的是什麼,但是,如果這個家存在詬病,但是卻很和諧,又何必去拆穿什麼,有時候人活一世,難得糊塗。”
“暖暖,我以為你不是那種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江貝貝說道,臉色白的難看,最近的事情甚是擾人心神,真是令人頭痛至極。
“貝貝,人總會變得,在經歷和牧白的事之後我便是這樣覺得的,以前我也是認為人活得越通透越好,可是後來我就不這麼想了,有時候糊塗一點傻一點或許才會更快樂。”秦暖說著,微微一嘆,“貝貝,你能懂我想的嗎?”
江貝貝點點頭,卻又搖搖頭,“人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