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可以當面和我對峙了。”褚老爺子點頭說到,“你還真是令我失望,婚事我可以幫你退了,但是,從明天起,你就給我滾出褚家,褚家沒有你這樣不中用的人。桊”
落夕一笑,妖嬈的近乎猙獰,“您終究還是說出這句話了。”緊緊攥著的拳頭鬆開,“那麼,爺爺我們後會無期。”
“你……”褚老爺子欲言又止,偏過頭不再看褚落夕一眼,卻在落夕轉身那刻閉上了眼睛,臉上是難以名狀的悲痛。
落夕是當天晚上走的,沒有人攔她,因為根本沒有人敢武逆褚老爺子的意思。
褚夢蝶坐在沙發上,看著落夕只託了個簡單的行李下樓。
“這些是我自己的東西,和褚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剩下的全在樓上,該怎麼處置,我想爺爺您自有打算。”是從未有過的鑑定和決絕。
“姐,你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呢,為什麼非要離開褚家?”
“夢蝶,不用管她,她要走隨她的便,只是,今天你要是敢踏出這褚家大門,就再也別想回來。”褚老爺子厲聲說道。
“爺爺,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認真呢?”
“夢蝶,我走了,以後……爺爺就由你照顧了。”說著她便拖著行李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姐……”褚夢蝶看著落夕消失在昏暗當中的身影,無奈的嘆息,回頭看了一眼褚老爺子,“哎呀……”氣憤的上樓去了。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褚老爺子一個人,老人靜默許久,半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突然地陷在沙發裡,低頭看著自己那雙顫抖的手。
“造孽啊……造孽啊……”老人慨嘆,後悔莫及,卻過錯已然釀成,在想挽回卻是沒那麼容易了。
前幾日,落夕還對韓子健說她有阿森,而她也相信牧宇森會給他一世安暖。而韓子健再見到落夕,她卻是為了與牧宇森解除婚約而不惜與褚家斷絕關係。
韓子健想著,這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針。
“子健,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真的很不好意思。”落夕說道,低下眉宇,已然憔悴了萬分,臉色卻是比眉心處貼著的那塊藥布還要蒼白。
“沒關係,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求之不得。”韓子健說道。
“啊?”
“我是說,你就安心的在我這裡住下吧,大多時候呢,這裡就我一個人,子遇一般都是住在他的小診所裡面。”韓子健說道,“走,我幫你把行李搬到二樓客房去。”
“嗯,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子健。”落夕低頭羞赧一笑。
“什麼謝不謝的,我到是該要謝謝你才對。”韓子健說道,落夕不知道,自從上次一見之後,韓子遇每日都拿著那個被退回來的護身符胡思亂想。
“為什麼要謝我啊?”落夕跟在韓子健的身後邊走邊問道。
“呵呵……”他只是笑笑,推開二樓的一間客房,“你看看這間房間還可以嗎?”
“嗯,很好,放心我不會打擾很久的,我找到合適的房子後就搬走。”
“沒關係,我這裡的大門隨時都為你敞開,這間房呢也隨時為你留著,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韓子遇撓頭說道。
天知道,當韓子遇聽到落夕說她和牧宇森接觸婚約之後他有多麼的“幸災樂禍”……
“去你們都給我去找,就是把整座城市給我翻個底朝天你們也得給我把那個丫頭給我帶回來。”江國海激動的說道,猛咳半天。
“伯父別激動,我相信貝貝會想通的。”孟威勸慰道,“我也已經派人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嗯……”江國海點頭,“孟威啊,真是對不起,貝貝那孩子實在太倔了,都是我從小把她慣壞了。”
“沒關係的伯父,現在耽誤之急還是把貝貝找回來。”孟威說道,扶住江國海坐下。
“二叔,有貝貝的訊息了。”進來的人是江偉川,他在見到孟威的時候卻是微微一愣,瞬即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孟總裁也在啊。”
“表哥!”孟威叫到。
“呵呵……”江偉川微微哂笑,尋思著,這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於是說道:“真是折煞我也,還是叫我偉川吧。”
“早晚都是一家人,孟威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江國海靠在沙發裡無力的說道,“這兩日要不是有孟威在,我恐怕就早登極樂了,江貝貝那個丫頭,真是氣死我了。”
“二叔也不必多擔心,我查過了,那個錢莫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