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褚夢蝶冷笑,脫離孟威的懷抱,又將那一杯紅酒端在手中,衝著孟威嫣然一笑,搖了搖食指,而後便是十分不給面子的灌下一口紅酒。
褚夢蝶笑著搖搖頭,“你以為我會傻到為任何一個男人懷上孩子?”
孟威震驚,“夢蝶,你不是說……”
“傻瓜!”褚夢蝶輕笑,“你是真不瞭解我,還是假不瞭解我,我告訴你,你和牧白,我一個都不愛。”
“你……”孟威“嚯”地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怒瞪著褚夢蝶,“你一直在騙我對不對?”
褚夢蝶笑的妖嬈,“怎麼會是騙你的呢,我要是騙你我為什麼還會不惜一切代價接近牧白,你以為我神經病喜歡自殺嗎?”
說到此,孟威又溫和了眸子,坐下來,眉頭緊鎖,眼裡滿是不解的情緒,“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幫我?”
“我不是白眼狼,你幫過我,我自然也會幫你,就這麼簡單!”褚夢蝶說道,“不過事成之後,你可不能少了我的好處,而且這期間我也需要你的幫忙不是嗎?”
孟威點頭,“你放心,我對你的心意你自是比誰都清楚,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
褚夢蝶一笑,又重新依偎在孟威的懷裡,兩人一番溫存之後,孟威方才整理了衣衫出門去。門被開啟的那一刻,孟威一驚,而其身後此刻衣衫不整的褚夢蝶深深地跌落在椅子裡。
“牧白……”褚夢蝶惶恐,扯開嘴唇一笑,卻是笑的極其牽強,“你不要誤會,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牧白微微笑著問道,卻看不出一絲溫柔,一雙眼晴裡波瀾不驚,出奇的平靜,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在注視著垂死掙扎的兩個人。
“說話呀,只是什麼?”牧白依舊是笑著的,“夢蝶,你不是很聰明嗎,怎麼這時候竟連一個簡單的理由都編不出來了?”
“牧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褚夢蝶擺著雙手慌忙解釋,卻是再不看只是牧白那一雙犀利的眸子,那眼神,只消多看一眼,便能讓人陷入萬劫不復。
“這不是孟總裁嘛?”牧白冷笑,衝著旁邊一直不發一言的孟威說道,“玩別人玩過的是不是很過癮啊?”
“牧白……你混蛋!”褚夢蝶大喊。
“牧白,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別人玩過的,你這樣說對得起她嗎?”孟威有些激動,一雙手攥緊拳頭,隱忍著怒氣。
“廢話少說,要麼你滾,要麼你倆一塊滾!”牧白冷清的說道,眉眼淡漠,不再去看那兩人一眼。
褚夢蝶慘白了面孔,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那一句“別人玩過的”實在讓她憤恨之極。
“牧白,你會遭報應的,你們全家都會遭報應的。”褚夢蝶厲聲說道,睚眥盡裂。
牧白也不惱怒,嘴角一斜,“那又怎樣,咱們彼此彼此!”他微微一挑眉,咬著牙對褚夢蝶說道。
“夠了!”孟威額角青筋暴露,他實在受不了牧白的頤指氣使,那睥睨的眼神,那冷淡諷刺的口氣,實在讓人聽了心裡直抓狂。
一拳狠狠落下,牧白並沒有打算躲閃,而是接住那一拳。
孟威皺緊了眉頭,怎麼也沒有料到牧白的身手並不簡單,他竟然將他的拳頭裹在手掌裡,並且孟威驚恐地發現他現在動也動不了。
額角與冷汗滲出,孟威衝褚夢蝶使了個眼色。
“牧白,你快放手,你到底想幹什麼?”褚夢蝶上前,對牧白拳打腳踢。
牧白從來不打女人,他一貫溫柔,只是今天的他確實是被激怒了,手臂一揮,孟威隨即倒地,褚夢蝶也連帶被甩了出去。
“牧白你幹什麼,你瘋了嗎?”褚夢蝶大嚷大叫,見著牧白冷清的眸子正看著她,再無無半點憐惜之意,她頓時惱羞成怒。
“孟威,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我都被他打了,你還愣在地上做什麼?”
孟威起身,卯足勁對著牧白的心口就是一拳,頃刻間兩人已扭打在一起,驚動了外面的客人。
褚夢蝶趁亂閃到人群后面,看著裡面廝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眼中是兩簇幽藍的火苗……
……
牧宇森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看見來電竟是當地的報警電話,他眉頭微微鎖著,心裡屋子思忖,這麼晚了誰這麼無聊給他沒事找事。
“您好,請問是牧先生嗎?”那頭的人說話倒是極其客氣。
“你好,我就是!”牧宇森靠坐在床頭,壓低了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