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動著,伸腳想坤哥踢去。
坤哥眼疾手快一把扯住秦暖的小腿,幾欲將那細細的小腿掐斷,直到秦暖白汗涔涔,痛的說不出話來,他才不甘心的放手,“我告訴你,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最好也給我安分一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一把擰斷你的脖子。”
陰森恐怖的恐嚇,秦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蒼白著臉,靠在椅子當中喘氣,卻是隱忍著,始終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走過來,對坤哥說道:“坤哥,牧宇森已經去銀行取錢了,看來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真的很重要。”
“哈哈哈”坤哥厲聲笑道,眯眼看著秦暖,“死丫頭,你這張小臉還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啊。”
秦暖有些不解,卻偏過頭去不再看坤哥一眼,冷著臉,不吭一聲。
“哼,還真是硬骨頭,不過說起來模擬和當年,那個女人還真是像啊,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滋味嚐起來是不是也和當年那個女人一樣呢?”
秦暖厭惡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心中卻又是疑雲密佈,當年那個女人 ?'…'很像?會是誰?
秦暖被推進屋內,幽暗的房間裡充斥著發黴腐爛的味道,這裡她曾經來過,這屋子就是秦守成住著的房間。
門被重新關上,並聽見外面有上鎖的聲音,秦暖一驚,連忙跑過去開門卻是費勁千般力氣也全都是徒勞,不甘心地狠狠踹了幾腳房門,外面卻沒有任何動靜,只任由她在屋子裡面折騰踢打喊鬧,根本無人理會。
秦暖累極,洩氣地往床邊走去,腳下卻不經意間踩過什麼東西,軟軟的,蹲下身伸手一摸,卻是摸了一手的黏膩溼滑,手掌心湊近眼前攤開一看,汙濁一片,這才發覺這空氣中除了發黴發臭的味道,隱隱還漂浮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啊!”秦暖尖叫一聲,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伸腳踢了踢前面不動的物體,那東西嚶嚀一聲,甚是痛苦。
“爸,爸爸……”下意識的秦暖撲倒那人身邊,在不顧那人是否骯髒發臭,拼命地搖晃著他冰涼的身軀。
“誰?”秦守成有了些意識,朦朧間問道。
“我啊,爸爸,我是暖暖。”秦暖說道,“我先扶您起來。”秦暖說著便試圖將秦守成扶起來,奈何秦守成動也不能動一下,她力氣又不大,最後半拖半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將秦守成拖到床上。
秦暖在牆邊一陣摸索,終於觸碰到電燈開關,按下去,屋內算是命令了些許。轉頭望向床上已是奄奄一息的人,頓時淚水連連。她從小到大,雖然經歷過母親在自己眼前離開,卻從沒見過如此殘忍血腥的場景,那人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就連臉上都是傷口密佈,已是看不出曾經的面孔。
“爸,”秦暖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身體瞬間飄搖墜地,跌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泣不成聲,只是哽咽著不斷重複一句話:“爸爸,你帶暖暖一起走……”
他曾說過,等他辦完事情,要和她一起離開這裡,重新生活。再見時,卻是這般傷心欲絕的場景,秦暖怪只怪她當初沒有在堅決一點將他帶走,而是隨了他的意,給他時間,不與他聯絡。
……
對於牧宇森來說,這個夜晚格外的長,他就一直坐在沙發上,耳邊是時鐘“咔擦咔擦”地聲音,細數時間,即便他知道只要他晚去一秒,秦暖就會多一分的危險,可是此時,他只能任由擺佈,聽從安排。
傑瑞佇立在旁,面色冷峻,不許多說,只消是明眼人便能看出牧宇森已經在這場名為愛情的遊戲裡失了心。那半刻沒有合上的眼皮,那緊緊盯著手錶的眼神,那從未有過的狼狽,無一不證明他此刻深深地擔憂著那個他口口聲聲說是棋子的女人。
“牧宇森……”來人還沒露面,眾人便聽到了她的爆喝,憤怒不已,那小女人一把踹開客廳的門,也不顧腳上是否疼痛,進門便指著牧宇森吼道:“你把暖暖還給我!”
牧宇森抬頭凝視雷霆萬鈞的江貝貝半刻,卻又重新低下頭,冷峻著一張臉,不說話。
“江小姐,你別激動,對方只是要錢,明天時間一到,給了錢,自然會放人。”傑瑞打著圓場,江貝貝卻不依不饒,“你是綁匪還是對方是綁匪,你怎麼就知道給了錢就會放人,若是暖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給她一起陪葬吧。”她說著,閃電般快速閃到傑瑞面前,“啪”的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穩穩地插在了實木茶几上。
“貝貝,你這是幹嘛?”身後是傳來錢莫迪的斥責,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