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似是十分清醒,“別被愛情迷了心智,我就要去德國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我知道,謝謝你貝貝,不過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秦暖幫著錢莫迪將江貝貝抬上車。
搞定之後,錢莫迪一把將車門關緊,咒罵一聲,“特麼的,說是去吃壽司,結果喝這麼多酒,也不怕中毒。”
“真是不好意思,錢師兄回去開車小心啊。”秦暖微微歉意的說道,從車窗看了一眼江貝貝,那姑娘已經靠著汽車座椅,迷濛的睡了過去。
“阿森,我們走吧!”秦暖轉頭對牧宇森說道,“你喝酒了,要不要緊?”
牧宇森一把將秦暖拉近自己的懷裡,像個初戀的大男孩依依不捨,帶著滿身的酒氣,在她耳邊聲聲說道:“暖暖,我的暖暖,真好,若是有一日我真的把你弄丟了,會有多少人恨我啊……呵呵……恨我。”
“你喝醉了!”秦暖喃喃說道,卻透過牧宇森的肩膀看到一雙通紅的眼睛,是韓子遇,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白兔一樣,五米之外,緊攥著拳頭,定定的看著她被背的男人抱在懷裡。
這風實在刺眼,吹進人的眼睛裡,讓人覺得痛的睜不開眼,痛到想要流淚。韓子遇最終默然轉身,進了車裡,從始至終沒再和秦暖說一句話,只因他在剛才已經從她的眼睛裡讀出了決絕。
“子遇,你沒事吧?”韓子健從倒視鏡裡看著韓子遇說道。
韓子遇微微低著頭,前額的劉海遮住了眼睛,掩蓋了情緒,他說道:“沒事,走吧。”
……
車子飛馳在馬路上,揚起一陣紅塵滾滾,秦暖擔心的看著旁邊開車的男人,說了句:“阿森,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要再慢一點?”
接近一百邁啊……
後邊警察都被甩到百米開外去了……
牧宇森也不說話,只是冷峻這一張臉,看不出是不是真的醉了,但是那不斷飆升的油門指標證明了他的確不是醉了,而是瘋了。
秦暖捂著自己的心口,胃裡是一陣翻江倒海,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對牧宇森說道:“牧宇森,壽司可是花了錢的,我可不想還沒消化掉就又給吐出來。”
還好,牧宇森總算是有點人性的,汽車的速速慢慢減緩,當然可親可敬的警察同志也就此追了上來。
“停車!”警察叔叔怒吼。
車子停在馬路邊上,秦暖趁機趕緊下車,蹲在路邊上吐個沒完沒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秦暖會對著自己嘔吐出來的東西默哀三分鐘,然後又對上帝默默祈禱不要怪罪她浪費糧食。
酒後駕車,索性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和沒有損害公共財產,警察叔叔十分謹慎的開了一張1000元的罰單,然後屁顛屁顛的開車絕塵而去。
秦暖幽怨的看著警察迅速消失的身影,心裡暗道:特麼的是不是一會他超速了還得再來開罰單……
很顯然,牧宇森還沒有笨到兩次犯同樣的錯誤的地步,只不過等秦暖上車時她發現,牧宇森已經靠在汽車座椅裡睡過去,任秦暖如何推搡揉捏,都沒能將那人叫醒。
秦暖扁扁嘴,關了車門,既來之,則安之,索性就倒在牧宇森的肩頭也睡了過去。
月明星稀,已經是深夜時分。牧宇森動了動肩膀,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頓時偏到自己的胸口處,定睛一看方才知是秦暖的睡到不省人事。
“喂!”牧宇森推了推秦暖的頭,“醒醒!”
秦暖揉了揉眼睛,呢喃道:“人家還困,不要亂鬧!”說著就重新靠在汽車座椅裡,從始至終眼皮都沒掀開一下。
牧宇森晃了晃暈沉沉的腦袋,又看了一眼身邊傻乎乎睡著的女人,突然心中漫過一層異樣的情緒。握上方向盤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不自覺的伸向女人嬌嫩粉紅的臉頰,卻又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猛地將手又縮回去,眼神裡是隱隱的決絕,正過頭不再看秦暖,而是踩下油門,車子頓時像離弦的箭一樣快速的竄出去……
西城區的小黑屋裡,秦守成又是鼻青臉腫,被幾個彪形大漢按倒在地,恥辱,疼痛,全化作一腔熱血,“呸。”秦守成淬了一口,正吐在站在他面前猙獰著一雙虎目的坤哥臉上。
“啪!”的一聲響亮耳光,秦守成只覺得捱了這一掌之後臉頰火辣辣的痛,喉嚨間一股腥甜湧出,“噗”,又是一口鮮血。
坤哥衝身後的人勾了勾手指,後面的人立馬上前,從胸前的衣兜裡拿出一方手帕,恭恭敬敬的替坤哥將他臉上沾著的那塊混著血絲的口水擦掉。
“老秦,我以為你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