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於是乎,十分敏感的秦暖處於警戒狀態,哦不,應該是說處在戰備狀態。
秦暖走到玄關處,拿起前兩日自己買的羽毛球拍,試了試硬度,覺得還可以,應該能做到將來人打暈而又不至於將那人失手打死。
牧宇森拿出門鑰匙,卻開了半天才將門鎖開啟,心想著要不要換把鎖,推門進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是當頭棒喝。
“混蛋,叫你來我家,叫你來我家,叫你來我家……”秦南閉著眼打了半天,都不曾聽到那人應聲倒地的聲音,慌忙驚恐間,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臉陰鬱的牧宇森以及他而頭上那紅腫不堪的傷處。
“噹啷”一聲,秦暖驚恐地將羽毛球拍扔掉,“牧宇森,怎麼是你啊?”
“怎麼就不能是我?”牧宇森揉著額頭冷著聲音說道,“你當我是什麼,是賊嗎?”
“嗯!”秦暖苦著臉供認不諱,“你不是隻在一、三、五來嗎,所以我聽到開門聲還以為是……”
“可你也打得太狠了點,你那是往死裡打的。”牧宇森幽怨的說到,眼睛裡帶著點委屈。
秦暖理虧,“我去給你那藥箱。”說著便逃也似的離開牧宇森的視線,跑上了二樓去。
牧宇森搖搖頭,將視線收回,自己走到電視下面的櫥櫃前,拉開抽屜,裡面靜靜地躺著個小藥箱。
……
第二天一早,江貝貝和錢莫迪就匆匆趕往機場。
“貝貝,能不能慢點,你這一大早的就開始折騰,累不累?”錢莫迪上氣不接下氣,關鍵是行李都是他帶著,江貝貝是形單影隻,身輕如燕……
“哎呀,再快一點,說不定咱們早到一分鐘,暖暖就能早一分鐘脫離苦海呢。”江貝貝喘著粗氣說道,說話間有加快了速度。
“貝貝,你給我慢點,就算你跑的再快,不到時間飛機也不會起飛的。”錢莫迪衝著江貝貝的背影嘶吼道。
“對啊,”江貝貝突然認識到自己的重大失誤,“你怎麼不早說?”反過頭來嗔怪錢莫迪。
“早說,我倒是想早說呢,你聽得進去嗎?”錢莫迪說道,“走吧,先去吃個早飯。”
江貝貝扁扁嘴,“哦!”
……
王溪婷望了望眼前高聳的大廈,眯眼一笑,新唐會所怎麼可以少了她的身影,抬腳前走去,卻在這時一輛銀白色的汽車滑過一道弧線,停在王溪婷所在位置的前面。
王溪婷本能的後退,卻對車主的行徑十分惱火,好在自己沒有受傷。
“喂,你怎麼開車的?”王溪婷走上前去狠命的鑿著汽車的前門。
汽車門被開啟,走下來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面如冠玉,眉眼間神情溫和,尖尖的下巴,看起來十分的養眼。
可這一切在王溪婷眼裡都是極其的令人討厭,只因他就是夢蝶口中的牧白,“怎麼是你?”
牧白看著來勢洶洶的王溪婷,心裡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他說道:“丫頭,你這麼來勢洶洶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你這是什麼話,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開車差點撞到我,幸虧我躲得快。”王溪婷不滿的說道。
牧白看了一眼自己汽車的後面,“拜託你說話不要這麼強詞奪理好不好,這裡是汽車停車位不是人行道。”牧白說道,皺起眉頭,心中十分惱火,怎麼今天這丫頭一上來就與他針鋒相對,“丫頭,出門沒吃藥吧?”
“你什麼意思啊,你差點撞了人你還有理了是嗎?”王溪婷瞪著眼說道,上下將牧白打量一番,“大家都是斯文人,這樣吧,你給我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牧白氣急,卻還是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儘量保持自己的風度,說道:“丫頭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要給你道歉,再說了你說話未免也太過分了我一沒停錯車位二沒撞到你,我需要付什麼責任?”
“呵呵,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女人不會開車是不是?”王溪婷說道,“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開個車就到處瞎炫耀的男人,現在交通這麼混亂就是像你這樣橫衝直撞得馬路殺手太多。”
牧白無語,看著王溪婷沉吟片刻,“你這是蠻不講理,你說完沒有?”
王溪婷抱著雙臂,白了一眼牧白,≮更多好書請訪問≯說道:“說完了。”
“說完了是吧,那好,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耗費時間了。”說著牧白便抬起腳步向前走去,直接越過王溪婷。
王溪婷看著牧白瀟灑離去的背影當時就火冒三丈,小跑著過去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