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差事,橫豎都是死。
“我都說了,我暈車……”秦暖喘著粗氣,忽而又覺得胃中一震翻江倒海,“我還想吐……”
“……”黑衣人A和黑衣人B現在跳車的衝動都有了,而坐在前面的少遠卻淡定地說道:“忍著著點吧,前面就是了。”
“不行,我忍不了了……”秦暖說道。
“我不是說你……”少遠的話還未說完,只聽後面有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
“唔……唔……”秦暖只覺得胃裡抽痛,本來一天就沒怎麼吃東西,如今這般吐下去,只覺得把膽汁都嘔出來了,甚苦。
……
“師兄,你說咱這麼做秦暖會不會恨死咱們了?”江貝貝不安地在大廳裡轉圈,看了一眼那助理在旁的數十個黑衣人,心裡又有點森寒之感,坐在錢莫迪身旁,“師兄,你從哪裡找來這些人 ?'…'”
“你不是要幫秦暖解決問題嗎,不是還要將欺負秦暖的人曝屍荒野、碎屍萬段然後再拿去餵雞嗎?”錢莫迪挑眉說道,“怎麼,別告訴我你只是隨口說說的。”
江貝貝一拍錢莫迪的胸口,大義凜然的說道:“當然不是,為了我家親愛的暖暖我上刀山下油鍋都可以。”
“呵呵……”錢莫迪笑笑,眼裡是微微地狐疑,“真有那麼大義?”
“當然,江湖兒女都得有一副俠義心腸,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江貝貝說著拍拍自己的胸口,“瞧見了沒,這就叫做霸氣。”
錢莫迪微微搖頭,“霸氣……側漏。”
“你……”江貝貝氣結。
“不過倒確實是個波~霸!”錢莫迪似是很滿意的說道,“就是手感差了點!”
“……”江貝貝像是受到侵犯一樣抱著自己的胸左右環顧,發現那些黑衣人並沒有什麼反應,轉而又紅著臉瞪著錢莫迪,說道:“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錢莫迪笑笑,“我要是視覺動物,我能喜歡上你嗎?”
“你……”江貝貝擰眉,卻又“噗嗤”一笑,一記粉拳落在錢莫迪的肩膀,“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這廂是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你儂我儂羨煞旁人;而秦暖那邊卻是生拉硬拽從車裡一直拖到別墅大廳,你死我活幾欲崩潰。
“喂,你麼這是幹什麼啊?”江貝貝見到來人,登時從沙發上跳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加悲憤至極,總之是表情五味雜陳,綜合各種激動地情緒。
“錢莫迪,你解釋一下,我是讓你把人帶過來,不是把人綁架過來。”江貝貝衝著錢莫迪爆喝,走到秦暖面前,一把將牽制她的兩個黑衣人推到一邊,摘下套在秦暖頭上的黑布袋子。
秦暖在走進大廳聽到江貝貝的聲音的時候她就已經傻了,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江貝貝會回來這麼早,還給她這麼大個的“驚喜”。
“暖暖你受苦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江貝貝給予解釋,四下的黑衣人終於明白了,感情這不是傳統的綁架勒索敲詐的戲,而原本是應該兩小姐妹花不遠千里來相會的煽情戲碼……
錢莫迪在江貝貝那吃了一癟,自然不會對黑衣人小A和小B笑臉相對,直消一個陰沉的眼神,那兩個黑衣人額頭便冒出一層白毛汗,紛紛低下頭,不敢多做解釋。
“暖暖,你不會怪我吧?”江貝貝央求著,秦暖卻連連不做聲,以江貝貝對秦暖的的瞭解,這女子是吃軟不吃硬的,怎麼今天她都這般求她原諒了她卻還是不說話……
“暖暖……”江貝貝搖晃著秦暖的胳膊,“你就原諒我吧。”
“貝貝……我……”秦暖適才胃疼的緊,痛到說不出話來,這才剛緩和了點,想要對江貝貝說句話,卻眼前一黑,身體忍不住向後倒去。
“暖暖,你別嚇我呀,錢莫迪,今天秦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和你一刀兩斷!”這是秦暖徹底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秦暖本想說,“傻丫頭,我沒事,你和錢師兄要好好地……”可是,她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就徹徹底底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秦暖再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已經將杏眸哭腫成核桃眼的江貝貝。
“貝貝!”秦暖叫到,“哭什麼,我這不是好好地嘛。”秦暖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
“暖暖,為什麼會絕食?”貝貝張口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秦暖不解,“誰絕食,我嗎?”
“對啊,醫生說你肚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顯然是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