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才算失去嗎?”
“夠了,貝貝,我的事不用你管。”說著秦暖就想起身離開。
“還沒夠呢,秦暖,今天咱必須把話說完了,你到底是和誰同居了?”江貝貝給出這個最為敏感的問題。
秦暖頓住腳步,回過頭,眼睛裡已經氤氳了一片水霧,“那天是你聽錯了,我沒有和誰同居,就算我真的做出那種事來也輪不到你來管。”
“呵”江貝貝冷笑一聲,“秦暖,你智商高我承認,但特麼的你情商都低到快負數了,我要是再不管你,你被人買了你特麼的還為別人數錢呢。”
“貝貝,有話好好說。”錢莫迪在樓上的房間裡都聽到了樓下的吵鬧聲,於是他起身下樓來,不出所料的,江貝貝那小暴脾氣早就被秦暖給成功的激發出來了。
“錢莫迪,女人之間的事你別管。”江貝貝丟擲這句話,錢莫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得,這感情還搞起性別歧視了,他要是再不管,恐怕這兩個人都能把房頂震掉了。
“有話慢慢說,來,你坐下來。”錢莫迪扯著江貝貝坐下,抬頭又對秦暖說道:“暖暖你也別站著了,坐下來說。”
“我無話可說,我還要上班,你們要說就自己慢慢說吧。”秦暖轉身上樓,再出來時便是一身職業打扮,怒氣未消,看也不看江貝貝一眼。黑衣人看了看江貝貝,她沒下命令,他們也不好動手攔人,也就任由著秦暖出門而去。
“秦暖,你丫有本事就再也不要來找我。”江貝貝對著門口的方向大喊。
“你這又是何必呢?”錢莫迪拉著在空氣中亂踢的江貝貝,“暖暖那麼固執,你這樣是不行的。”
“嗚嗚……”江貝貝趴在錢莫迪的懷裡哭泣,“暖暖她怎麼就那麼傻,被人欺負還百般的維護,她是不是上輩子是隻豬啊?”
錢莫迪一臉黑線,輕輕地拍了拍江貝貝的後背,“如果你被人欺負了,還心甘情願的替那人掩藏罪行,你說那會是因為什麼?”
江貝貝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哭得紅腫,抽噎著說道:“我才沒有那麼傻呢。”
“對,就只有你愛憎分明!”錢莫迪,“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況且這是還事關秦暖的聲譽,你覺得她會輕易說出來嗎?”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她在這條陰溝裡越翻越深?”江貝貝吸吸鼻子說道,“再說了,秦暖只是情商低了點,但並不代表她傻,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以她的性格,絕對是那種在原則的事情上軟硬不吃的,同居,太離譜了,她和牧白好了三年都僅限於拉手和接吻。”
“這件事我也想過,但是你覺得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錢莫迪說道。
“什麼?”
“秦暖或許喜歡那個男人,所以才會百般的遮掩,甚至刻意忽略那男人對她的傷害?”錢莫迪說道,“如果僅僅是那個男人那什麼威脅她,她大可不必隱藏的如此之深。”
江貝貝頹然地靠在沙發裡,“親愛的,我怎麼覺得頭這麼痛啊,暖暖那個丫頭真是令人費解啊。”
“沒辦法,秦暖她年紀尚輕,有些事總是會拿不起放不下,這很正常。”錢莫迪說道,“不過,你也不必如此,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不是人力可為的。”
……
秦暖離開江貝貝那裡之後並沒有去公司,而是中途下車去了公園。走走停停,卻無心欣賞風景,完全就如同幽魂一般,只為了消磨著時光,二十二歲,說起來的確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浪費,嘴角兀自揚起一笑,似是自嘲。
秦暖一直自認為自己是堅強的而且是優秀的,她比同齡人甚至要出色得多,從中學到大學畢業,她都是靠獎學金唸完書的,生活費也都是自己打工賺的,學習好,能力強,人又漂亮,甚至在許多人眼裡,秦暖就是一個完美的存在。
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才僅僅十九歲而已,這個在師生眼睛裡的發光體,卻拒絕了被保研的幾乎,早早的投入了工作。
秦暖與牧白的相識,相知,相戀,她都覺得那是上天對她這個孤兒的眷顧,在苦難的日子裡,牧白就像一束火光,給她明媚的世界,給她溫暖的日子,於是,她愛的理所應當。而如今看來,一切又都是那麼可笑,牧白的背叛,牧宇森的糾纏,而她自己也開始淪陷,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在感情漩渦當中的無力感,難以自拔,幾欲窒息。
人生如此艱難,何必拆穿,可是又有誰想過這個這個人生才真正開始的芳華年紀的女孩的心情。秦暖坐在藤椅上無限的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