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問他,聲音似乎已經恢復到慣常的冷靜,恢復到最初的那個牧宇森…釧…
“有些話說出口了,就是覆水難收,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秦暖,這是你的命數,你得信命,牧白不適合你……”
“那你呢?”秦暖動了動嘴唇,眼裡閃過一絲嘲諷,“牧白不適合我,你就適合我?牧宇森,你以為你用一種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得對你感激泣零、感恩戴德,迫不及待的奔向你的懷中?”
她冷笑,“你想錯了,牧宇森,我告訴你,就算我和牧白已經不可能,但我和你,更不可能……糅”
他盯著她的沒眼看,似乎沒有被她的話激怒,反而唇角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秦暖,如果這是你認為的命數,那我從現在起,不信命,只信自己!”
秦暖愣住,“你瘋了!”
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唇角帶笑,“為你瘋,很值得!”
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嗅著她脖頸間的香氣,悠悠開口,“秦暖,如果你想和牧白分手,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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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秦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兩眼通紅,微微有些狼狽,她心中有些微微的疼痛。
“嘩嘩譁”水龍頭被秦暖開到最大,她俯下身,不斷捧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是沁涼的清水,半晌,她都彎腰埋在盥洗池裡,不肯起身,那臉上順溜而下的水痕不知是清水還是清淚。或許是水足夠清涼的緣故,竟使她的腦子多了幾分清醒。
“商琳……”秦暖看著鏡中有些狼狽的自己,腦子裡突然滑過這樣一個名字,是巧合嗎?
秦暖嘴角揚起一笑,又想到自己只是個客房部的小嘍囉還輪不到商琳來算計自己,覺得剛才自己是多心了。可她心裡卻依舊是隱隱有些不安。
秦暖直起身字將自己的連擦乾,重新整理頭髮和襯衫,拿出化妝盒,淡掃蛾眉和臉頰,當她再次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她還是那個光彩照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人。
當秦暖重新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裡面的幾個同事正趁著領導不在,一晌tou歡地在做各自的事情,有些懶散,但這樣的氛圍卻是令人放鬆。
在商琳手底下乾的時間長了,秦暖在上班時間都是時刻保持的高度的警惕,半點也馬虎不得。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即便同在一個屋簷下,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卻依舊過個各自的人生,或平步青雲或是舛錯多難,而秦暖則屬於後者居多。
“美女,要不要來顆巧克力?”同事徐開明坐在轉椅裡,一副老神在在地模樣,搖晃著手中的巧克力盒子對秦暖說道。
秦暖微笑著搖搖頭,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奇了怪了,你們女生不都喜歡這個東西嗎?”徐開明感到不可思議似的說道,“怎麼今天你們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全都不吃?”
“呵呵,女生雖然都喜歡男生送她巧克力,但並不一定就代表她喜歡吃這種甜的膩人的東西。”一個女同事說道,迎著秦暖的目光拋去了個默契的眼神,秦暖會意的一笑,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周圍的同事。她是美的,包括她每一個簡單動作。
“唉,你們女人還真是複雜,喜歡買,卻不喜歡吃!”徐開明搖搖頭說道,“算了,怪不得我一直都找不到女朋友,原來原因在這,不是我太差,而是女人太複雜,唉!”徐開明不無感嘆的說道,引得周圍的女同事一陣發笑。
“不過你可以留給劉淑嫻吃,她這個人最喜歡吃甜的!”一個同時說道。
徐開明一聽“劉淑嫻”三個字就來勁了,說了句:“得了吧,那我寧願留給自己慢慢享受,我是買給女人吃的,她……不算!”
“賤人就是矯情,是何人在背後議論本宮?”這說曹操,曹操就到,劉淑嫻是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光聽那說話毒蛇的程度,就知道她性格潑辣。
秦暖看見徐開明在聽到劉淑嫻說話的聲音的時候脖子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她沒忍住“噗嗤”一笑,這個男人實在好笑,明明對劉淑嫻怕得緊,卻還總是和劉淑嫻對著幹。
“開明同志,您自求多福!”秦暖說道。看著劉淑嫻風馳電掣般的走進來,直逼徐開明的位置,“啪”的一下,劉淑嫻將檔案甩在徐開明的桌子上,說道:“聽說你對我不滿?”一雙丹鳳眼裡面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秦暖就像是看好戲似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女王殿下,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哪能對您有意見,這不為了孝敬您我還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