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說誓凌畫的很醜,所以我每次畫完都是藏起來,自己偷偷地看,不讓她看見。”
江偉川伸手揉了揉江誓凌的小腦袋,眼睛裡寫滿了憐憫,說道:“那是媽媽力求完美,其實她也很喜歡你的畫呢,只是誓凌太小不懂媽媽的苦心。”
江誓凌鎖眉,道:“什麼苦心?”
“媽媽是不想讓你太驕傲!”江偉川說道,“她怕萬一總是誇你畫的好你就不思進步了。”
江誓凌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道:“我還以為她是真的不喜歡呢,放心啦,我一定會畫出更好的畫來。”
江偉川點點頭,微微鎖眉,指著小男孩右邊的高個子男孩說道:“那這個是誰?”
江誓凌“噗嗤”一笑,道:“是大哥啊,難道你不認識你自己嗎?”
江偉川微怔,看著畫上的大男孩,眼睛大大,個子高高,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打著紅色的領帶,而他的右手正牽著中間小男孩的左手,而小男孩的右手又牽著右面的女孩的左手,三人手牽著手,在非常開心的笑著,周圍是青草和花朵,頭頂是藍天和白雲,還有一輪格外漂亮的紅太陽。
“誓凌畫的真好!”江偉川說道。
“哐當”一聲突兀的巨響傳來,江誓凌被唬地險些從床上栽下去。
“媽咪?”江誓凌蒼白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童莫。
童莫也是蒼白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的男人,眼觀鼻,鼻觀心,畫面就那麼像是被定格了一般,然後童莫就突然間恍若遭了什麼重大的刺激一般猛地轉身出去。
江誓凌與江偉川面面相覷,江誓凌喃喃道:“媽咪是怎麼了?”
江誓凌不解,他當然不會知道,江偉川為了找童莫,一驚快把整個H市的地面都打通了,要不是因為有個叫做範離的男人向他透露了童莫的訊息,這會兒也不可能坐在這裡。
“沒事的。”江偉川只簡單地說了句:“一會我們收拾東西,接你和媽咪回家好不好?”
江誓凌聽了江偉川的話洋溢起漂亮的笑臉:“可以回家了嗎?媽咪也一起回去?”
“嗯,一起回去!”江偉川道。
童莫站在病房的門外,捂著胸口半天才感覺到自己又恢復了呼吸的本能,她最不敢見到的人就是江偉川,最不想見到的人是江偉川,最不能見到的人還是江偉川,而如今江偉川就跟神仙似的,來無影的,就這麼平白無故地出現了。童莫心裡打鼓,知道是範離那個傢伙為了錢出賣了她,心裡憤恨之餘更是猶如遭了霍亂一般,兵荒馬亂。
童莫捋了捋頭髮,深吸一口氣,心裡想到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於是硬著頭皮往病房裡面走,卻是一直低頭不曾看前面,驀地,只覺得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撞在了前面的一堵肉牆上。
江偉川冷冷地凝著童莫,說道:“你還要躲我道什麼時候?”
童莫大驚失措,只蒼白著臉,瞪圓了眼睛看著江偉川,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在怕什麼?”江偉川又問,而後挑眉,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一盒香菸來,剛拿出一支雪白的香菸準備送到唇邊,卻猛地被童莫奪過去,她說道:“你以前不抽菸的,以後也別抽了。”
江偉川突然露齒一笑,看著堂皇不安的童莫臉上染就些許的邪魅,他說道:“童童,你以前不管我的,以後也別管,而且你也沒有資格管。”說著便又奪過童莫手裡的香菸,兀自放在唇邊叼著。
童莫被江偉川的大力一拽,身子踉蹌了兩步,卻什麼都沒有說,低下眼皮,越過江偉川朝病房走去。
童莫剛剛走到門口,卻又被江偉川一個大力給帶回來,童莫吃痛地皺著眉,趴在江偉川的懷裡,仰頭看著他。
“你放開我,這裡是醫院。“童莫說道。
“我知道這裡是醫院,可那又怎麼了?”江偉川說道,說完就頭一低,唇邊重重的壓在了她的唇上。
“你走開!”童莫羞憤,一把將江偉川遠遠地推開,並用手背狠命地擦著自己的嘴唇,仿若被玷汙了一般,眼睛裡蓄滿了水花,“江偉川,你玩夠了沒有?”
江偉川歪著頭痴痴地笑,冷清的眸子染上一抹受傷之色,他定定地看著童莫,說道:“沒有,童童,從始至終你都沒有資格讓遊戲開始或是結束,只要我願意,你隨時都得陪我玩下去。”江偉川語氣平靜,卻聽的人渾身發冷。他將香菸重新塞在自己的兩瓣薄唇中間,然後“啪”的一聲,有火光晃過他黝黑漆暗的眸子。
童莫雙手捏緊了拳頭,恨恨地看著江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