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淚,哽咽著簽下白玉瑤三個字。
“好了,我們現在去民政局。”容長風幾乎不給任何空間給白玉瑤。
“爸——”喬雲雪詫異極了。一直尊重的慈善可親的老輩,怎麼忽然就變得這麼不近情理?
可是,容長風已經喊了司機,和白玉瑤一起離開。
司徒瀾和司徒奕還在,但沒有人關注。
喬雲雪和燕子追了出來。
車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瞪了眼容謙,喬雲雪悶悶地拉著燕子:“我們走吧!”
“雲雪——”容謙走了過來,要拉著她上車。可是喬雲雪一甩手,直接拉了燕子,坐上燕子的寶馬,“燕子,送我去油畫街。”
她不能接受容謙支援自己的爸離婚,不能——
再大的理由,也不足夠毀了一個家庭。
燕子為難地瞅著老哥,又瞅瞅嫂子。嗚嗚,她中間人好難做嘛!
看看老婆大人不悅的臉,那模樣是短時間不會原諒他的了。容謙朝燕子頷首。
“好吧!我們去油畫街。”得到老哥首肯的燕子這才開了車門,拉著嫂子坐上去,“不過嫂子,舒漁看了我,可不能瞪眼睛。他每次的作品都是他自己毀掉的,偏偏每次都怪上我,太沒男子漢氣慨了。”
本來鬱悶,被燕子這樣一說,喬雲雪哭笑不得。燕子和舒漁,就像上輩子有深仇大恨一般,見一次走一次火。
目送寶馬離開,容謙這才回頭看著司徒瀾兄弟。
司徒瀾沒有做聲。
“司徒先生什麼時候回去?”容謙微微揚眉。
“不回去。”司徒瀾鬱悶極了,語氣堅決,卻沒有更多的話。似乎這三個字代表了他所有意思。
司徒奕無耐地雙手一攤:“容謙,他由我來負責好了。現在,我們一起走走,中午一起吃個飯。”
容謙頷首。目送寶馬消失。
油畫街永遠是喬雲雪的天堂。
安居樂業。因為生意越來越好,鄰居間彼此都沒有什麼好計較,所以鄰里之間越來越融洽。
一回油畫街,喬雲雪就忙著和各大媽大嬸打招呼。燕子對這個覺得無聊,早跑去和舒漁較勁兒去了。
喬雲雪回到畫廊,幫老媽整理油畫。
手機來電。
Ava?
她不禁漾開淺笑,接了:“Ava?”
“你在油畫街麼?”洛海華問。
“在呀。”喬雲雪好奇,“怎麼這麼巧?”
洛海華輕笑:“不是巧,最近我常來。身子不太舒服,常常看看畫,會覺得好一點。”
“哦?”喬雲雪點頭,“確實是這樣的。藝術的魅力嘛!”
“嗯。我差不多天天來。瞧,舒漁和我都是老朋友了。”洛海華俏皮地笑了笑。
喬雲雪噗哧樂了:“舒漁那脾氣,直來直去的,真難為你能和他談得來。
“舒漁挺好……雲雪,我們現在都在油畫街,要不要幫忙做個導遊?”洛海華愉快的聲音傳來,“我是說,如果你有空的話。”
“我有空。”喬雲雪忍不住樂了,“孕婦隨時有空。”
“噗。”洛海華淡淡地笑,“你不是京華的賬務總監。當然會忙。”
喬雲雪忍不住翹起嘴兒:“財務名譽總監。現在只剩掛個名了。隨時有空。你們現在哪兒?”
“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們。”洛海華憋著笑意。
困惑著走出夕陽畫廊,果然,一眼望去,就看見Ava的大波浪
tang捲髮在大風中飄揚,十分扎眼。喬雲雪淺淺笑了,和媽交待一聲:“媽,我去看油畫了。”
“好。”後門傳來夏心琴的答應聲。
喬雲雪大步向Ava走去。
可見到Ava的時候,喬雲雪臉兒有點抽——不僅有Ava,連江瓊和洛海燕都在一起。連兩歲的天天都來了,仰著他可愛的小臉兒,乖極了:“乾媽——”
“不許。”江瓊臉色難看地把孫子拉到一邊去。
可惜小小的天天還來不及學會看懂大人的臉色,仍然向喬雲雪走了過來,伸出胖乎乎地雙手,眯眯笑著:“乾媽抱抱。“
這牛皮糖!
雖然想給Ava當導遊,可看了看江瓊的臉色,喬雲雪決定還是迴避為好。她把天天拉進洛海燕手中,朝Ava笑了笑:“我先去看看舒漁——我看他有沒有欺負我的小姑子。”
看看母親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