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她很明白,兩個人在一起不能針尖對麥芒,不能硬碰硬。男人都是硬朗的,包括處事方式,那做女人的在不觸碰原則的情況下,軟和一點自然更好患。
雷子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按著她坐下來。“吃東西。”
這一番折騰下來,早已經過了午飯時間,葉安也確實餓了。“那你陪我吃。”出事的時候還沒到午飯時間,他肯定也什麼都沒吃。
“嗯。”
。。。。。。
葉安雖然沒受重傷,但還是被雷子韌和司徒騰逼著在醫院裡住上幾天,就怕回家處理不當會讓傷口留下難看的疤痕。無奈之下,不怎麼喜歡醫院的葉安只好忍了。好在是高階病房,不僅可以有家屬陪同,環境空氣什麼的也比普通病房要好得多。
司徒騰很樂意把這個陪護的任務接過來,不過他到底是哥哥,只能悻悻地離開,把空間留給小夫妻兩。
雷子韌和司徒騰很有默契地沒有報警,所以那些人,包括聶筱琪,都還在他的手裡。
對於那幫看錢辦事的嘍囉,司徒騰沒什麼興趣,直接交給幾個警界兄弟去幫忙料理了。那些人不是第一次作案,自然有好果子等著他們。這輩子,他們也不會再有機會出來害人!
而那個叫聶筱琪的賤女人,膽敢傷害他最重要的寶貝兒,他當然要好好的親自招待!敢動他司徒騰的人,他會讓她後悔鑽出孃胎!
“等一下。”雷子韌從病房裡追出來。
司徒騰停下腳步,微微轉過身來,濃黑的劍眉微微挑起。
雷子韌慢慢走近他。
兩個身高、體型和氣質都相當的男人面對面,隱隱有種戰爭一觸即發的緊張感。但是為著裡面那個有點孩子氣有點傻的女人,他們註定不會成為敵人。
“那些人隨便你怎麼處理,但我想你把那個女人交給我。”一方面,聶筱琪傷害了葉安,他不會放過她的;另一方面,他怕司徒騰因為對葉安的珍視而做過了,為自己種下禍根。
“可以。如果等爺玩夠了,她還活著的話。”司徒騰說完就打算走人。
“別太過。葉安很在乎你,她不會希望你因為她而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我的處理方式,未必不如你的。”弄死一個人,絕對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司徒騰沒有回答,邁開大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
聶筱琪被司徒騰打了一槍,踹了一腳,還嚐到了他獨特的分筋挫骨法,整個人有點奄奄一息。不過,就算她想死,怕也是沒那麼容易。
受傷的手腕早已經得到了處理,避免她失血過多死掉。真正狠的是,醫生得到指示:處理的過程中不放任何的麻醉、止痛藥物!
聶筱琪靠坐在牆上,神智都已經有些迷糊了。房間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外面天也黑了下來,聽不到一點人聲,反倒好像是有某些動物的可怕叫聲。她就像被扔進了深山老林裡,沒有照明的工具,沒有食物,沒有同伴,還受了傷,只能靜靜地等死!
可是,她怎麼能死呢?葉安那個賤人還好好地活著,她怎麼能死呢!她不能死,她還要報仇呢!對,報仇!
聶筱琪像是終於從這兩個字身上找到了一點能量,咬咬牙,靠著牆慢慢地站起來。因為坐得太久,雙腿已經麻木了,剛站到一半又跌了回去。等她幾番努力站起來,人已經氣喘吁吁。
扶著牆,聶筱琪慢慢挪到窗邊。那是一個很小的床,只有兩條粗大的鐵條作為窗柱,人力根本撼不動分毫的那種。她試著搖了搖,但只沾了一手的鐵鏽味。
這房子顯然是在郊外,四周有高大的樹,在風中狂舞就像是猙獰的野獸。再加上風呼嘯的聲音,整個環境猙獰可怖,讓人不寒而慄。
聶筱琪縮了縮身體,不敢在窗前再站著。她又摸索到門邊,不死心地想再試一次門能不能弄開。可惜,門是厚實的鐵門,跟窗一樣沒有被破壞的可能。她在黑暗中摳了好久,終於頹廢地放棄,貼著牆滑落跌坐在地板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然後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聶筱琪倒抽一口氣,趕緊扶著牆站起來。門外是敵是友,她無法確定,下意識的就往角落裡躲。
門是從外面被踹開的,然後是突然而來的光亮。不是電燈,而是那種超級亮的大電筒。
聶筱琪被門碰撞到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電筒的燈光準確地鎖住她,嚇得她一聲驚慌尖叫。因為拿著電筒的高大身影乍然看來就像兇猛的野獸,很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