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
無論如何,藤堂靜知道自己也許無法給脆弱敏感纖細的花澤類他想要的安全感和全心全意的守候,她也是真心希望能夠有人能夠在自己不在的示好照顧好花澤類這個美少年。可這絕對不是讓另外一個男人;一個強勢的男人圈佔了花澤類!
這樣的認知讓藤堂靜的心中不由得升騰出巨大的愧疚感,只覺得;若不是當初自己的執意出國,甚至也許只要她稍微的回應一二花澤類的感情;所有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類也不至於自暴自棄地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類;我們得好好地談一談。”
花澤類有些懊惱地瞪了一眼顏鴻;他不是已經答應了不會對他們兩人的關係多做遮掩嗎?他還不是擔心萬一他們的關係現在捅出來;會對顏鴻一手打拼出來的事業產生什麼影響。結果對方明明聽力卓絕,對於一些風吹草動都能夠第一時間捕捉到的,竟然還任憑藤堂靜撞見了他們兩人的親密,分明就是故意的!
雖說有幾分懊惱,可花澤類心底也是鬆了口氣的,他並無意瞞著藤堂靜,讓她知道了也好。點了點頭,花澤類自然地和顏鴻十指交扣,空著的手往一邊的沙發上擺了擺:“靜學姐,坐。”
“類,我覺得我們需要單獨談談。”藤堂靜如今聽著花澤類生疏的“靜學姐”,卻是有些悵然,只希望自己在花澤類心中還是有些分量。
花澤類感覺到扣著自己手的大手力道一大,連忙說道:“靜學姐,你有什麼事情就這樣說吧。我沒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顏的。”
雖然花澤類心底清楚藤堂靜要說什麼,卻還是這樣子明擺著秀起了恩愛。實在是讓某人醋勁上來的代價有點兒大,更何況,花澤類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明確知道自己想要的什麼,同當初對上藤堂靜的不知所措不同,那個時候的喜歡更多的帶了虛無縹緲的茫然以及疲憊追逐後的空落。現在手頭實打實地握住了幸福的花澤類不會再這樣子輕易地放屬於自己的幸福離開。
如果換做是顏鴻丟下自己去了f國的話,花澤類現在肯定不會再如當初一樣傻傻地等在原地,任憑酸楚醞釀。想要什麼,得需要自己去守護。就好像當初隱隱察覺到了美作玲對顏鴻朦朧的好感後,花澤類私下裡去找了西門總二郎,這才會有了隨後道明寺司、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的出國旅行。
花澤類一方面不願意破壞屬於f4的感情,可另一方面也絕對不容許他的顏鴻棄自己而去。花澤類一貫是敏銳的,就好像本能地察覺到顏鴻對自己的特別的包容和放縱,就好像當初美作玲接二連三不服輸的挑釁後,花澤類敏銳地察覺到了顏鴻對待美作玲別樣的情緒,雖然那裡面並沒有摻雜什麼情愫卻本能地讓他覺得危險。
花澤類承認自己平日裡的確是無害的,只是當威脅到自己的版圖的時候,他也不介意露出些許獠牙。
“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是花澤集團的繼承人,你的祖父絕對不會允許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華澤家的百年基業需要傳承,花澤集團承受不起繼承人竟然喜歡男人的醜聞。類,我知道當年我這樣子一走了之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感情的事情需要慎重,我只是覺得你適合其他更好的更加年輕蓬勃的女孩子。”藤堂靜心底咯噔一聲,卻還是鍥而不捨地試圖透過自己的勸誡引得花澤類走上正途。
“靜學姐,我謝謝你當年對我的幫助,只是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花澤類無意多說,口氣卻是格外地斬釘截鐵。從來在藤堂靜面前都是帶著幾分溫吞的散漫之態的花澤類,第一次如此斬釘截鐵地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送走了欲言又止的藤堂靜,顏鴻直接順勢壓著花澤類在本來寬大卻因為兩個大男人的分量而顯得格外狹窄的沙發上,指尖在花澤類俊秀的臉龐上流連了一二,顏鴻滿意地看到少年帶出幾分薄霧的雙眸,不由得低笑了幾聲:“你的靜學姐倒是挺關心你。”
花澤類一口咬住在自己臉上游弋的指尖,兩隻手也沒閒著扣著顏鴻的腰肢就要使力,顏鴻倒也好奇花澤類要做什麼,便也由著對方將兩人的位置倒轉了一下。花澤類跨坐在顏鴻身上,嘴上還叼著顏鴻的指尖,輕輕地吮吸著,倒跟個小嬰兒無辜地喜歡逮著人的手指就一陣狂咬似的,舌尖舔了舔後,花澤類鬆開嘴巴,兩隻手開始熟練地解起顏鴻的衣衫,只是微微顫抖的指尖,因為緊張而繃直的身段,卻還是將他偽裝出來的老練給破壞了,看著倒是讓人覺得既可愛又忍不住食指大動。
顏鴻的忍耐力倒是極好的,硬生生地忍到花澤類頗有成就感地褪去了兩人身上的衣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