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控制住了五臺山上人,將他隨身帶著護衛竟然控制了起來,若是顏鴻那時不管不顧地殺了他,或者是就此囚禁了他,那也不是做不到事情。對於顏鴻不知何時成長起來勢力,心底忌憚依然猶。
他原本以為顏鴻走之前定然將這股力量交到了胤礽手中,畢竟,早很久以前,顏鴻就已經為他走後,該立誰為太子這股問題對他做了一些影響,再加上顏鴻素來重視胤礽這個弟弟,現看來,卻是他被顏鴻之前故意佈下迷陣,給有意無意地給騙到了。
就算心中存了諸多心思,可朝堂行事上,康熙下意識地還是對胤礽多了些倚重。胤礽作為元后嫡子,顏鴻既然去了,真要說有誰能夠顏鴻之後,登上太子之位,大概也就只有胤礽是合適。
朝堂風雲變幻,歷經三十餘年,康熙自認為所做之功績,足以青史留名,讓後世稱讚。可男人基本生理需求方面病因始終未找出,也沒有個合適法子解決,明明只要一想起顏鴻就渾身發熱,需求來得猛烈而無法控制。可偏生無論他碰男人還是女人,都只會導致男人不願意承認某處不行早早地就疲軟了症狀。
如此反覆,讓康熙這樣一本來那啥需求很旺盛人,整個人也不由得萎靡,這一切難言之隱,卻又偏生讓康熙發作不得。他若是因此動了太醫院人,只怕不出一日,便會聽到風言風語。
康熙三十二年初春,外國來使進京,看到一個小國來使帶來朝賀之禮中一些熟悉珍貴之物時,康熙心,一下子便亂了。當一個人足足兩年時間裡,每次只能對著夢中一個人才能夠感到自己年輕強大男性功能時,一些細小執念都容易被無限放大。何況,康熙同顏鴻之間糾葛之深,無論是兒時父子情深,少年時萌動青澀,青年時壓抑苦悶癲狂,康熙幾乎是一步一步地看著原本優秀兒子成長到後來瘋魔癲狂樣子。
對於那日顏鴻後離開前狂傲言辭,康熙並沒有放心上,他知道顏鴻能力,卻也自傲於自己本事。五臺山那夜,只不過是大意失荊州,以大清強大國力,顏鴻縱使再怎麼多智近妖,又如何能夠與之對抗。
現,親眼看到了一個彈丸之地小國送上賀儀中有他曾經私下賞賜給顏鴻東西,知道了顏鴻信誓旦旦要建立王朝不過是連大清一個普通小行省都不及小國,康熙心中卻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他現只對顏鴻硬得起來,他既已經有了顏鴻行蹤,這一次,他定要真正地折斷他雙翼,打斷他雙腿,叫他哪裡也不能去。讓他也好好體驗一把被囚禁於床笫之間三日滋味。
康熙這個念頭,心中早已經瘋魔紮根,當他一手製定了海外侵佔計劃,甚至不惜花費了大量心思,建立海軍,整頓海防,只為了將那個躲海外島國兒子給逮回來囚禁起來時候,一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不是那麼容易收尾了。
對於康熙攻城略地想法,朝臣中大半人是極力反對。雖說噶爾丹之戰後,內陸邊界地區安穩暫時得到了保障,可沙俄始終蠢蠢欲動,再加上西藏那邊問題也沒有得到完美解決,這樣時候,對於海軍方面實力並不強大大清朝,突然發動海上攻勢,只為了去搶佔那些小島之國,可並不是個明智主意。
康熙這件事情上一意孤行,大清派出去首隻海上軍隊竟然鎩羽而歸,甚至可以稱得上傷亡慘重後,是迎來了滿朝文武加之皇親功勳一力抵制。
康熙不得不暫時放棄這個計劃,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原本已經安分了些沙俄竟然攛掇了西藏那邊勢力蠢蠢欲動地要鬧分割,憋了一肚子氣康熙,想起幾年前自己一直想著御駕親征卻被顏鴻給擋了下來,親自帶兵鎮壓,以彰大清國威念頭愈強。
只是,這次親征提議卻再次遭到了朝臣反對,理由卻是,國無儲君,戰場刀劍無眼,甚者,大清軍工廠顏鴻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加強了規模,大清勳貴門都是見過這些火槍彈炮威力。康熙若是真得親征,難保子彈刀劍無眼,若是康熙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清朝如今又無儲君……
康熙終還是力排眾議,率軍親征,只是卻此前立下胤礽為太子,代為監國。
很多年後,康熙被某個數十年如一日不斷體力依舊,甚至連容貌也甚少變化男人給囚禁床第之間探討兩人體位問題時,總是會恍惚地想起今日一日孤行。若是沒有這次力排眾議御駕親征,他是不是還高坐皇城,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康熙帝,而不是某人口中玄燁,一個失去了帝王光環,真得被人給逮回了群島之國,成為了所為“皇后”男人。
這一場戰役,從一開始就是顏鴻一手安排。兩年時間足夠胤礽成長為一名出色儲君,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