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大領導怎麼走路的?”我伸手摸了摸鼻子,藉機會蓋住了嘴巴,小聲說道:“實在不會的話,你橫著走就行了。”於是我們七個人就如同螃蟹一樣走下了飛機。
那名女孩子見我們的槍都背在身上,並沒有拿在手裡,就迎了上來。我一看這個架勢,只好繼續裝大方,離老遠就笑道:“好啦,現在到了藥勁的地頭,應該是安全啦……”從肩膀上摘下來我的衝鋒槍,往那名女孩兒的懷裡一塞,說道:“這個東西你先替我們保管下嘛,”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不要給我們搞丟嘍!”反正他們要繳我們的槍,不如裝大方一點。
於是剩下的人紛紛把自己的衝鋒槍交給了那名女孩兒,七八隻衝鋒槍,加上子彈彈夾,差不多有一百斤了,那名女孩兒抱著這一大抱槍支,吃力的站在那裡,憋的臉都紅了。
我做恍然大悟狀:“哎呀……你抱得動麼?小劍,你去幫忙……”劍天寒就要從那女孩兒的懷裡接槍,那名女孩兒連忙說道:“啊……不用了,不用了……老龔!”被叫做“老龔”的人趕忙跑了上來,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那女孩兒就苦笑道:“龔來餘,快點幫忙撒。”
龔來餘趕緊把那一大抱衝鋒槍接了過去,轉身放到了他們的警車之上。那名女孩兒喘了幾口粗氣,回頭對我說道:“花先生,我是藥勁先生的助手王瀟源,為了安全考慮,我們要檢查一下您的飛機,還請見諒。”川妹子說起普通話來,語調之中難免帶有當地的方言餘味,聽起來抑揚頓挫,彷彿唱歌兒一般。
我在心裡“哼”了一聲,就知道他們還是不放心,表面上卻裝作十分大度地說道:“去嘛,去嘛,小心無大錯,可以理解。”王瀟源剛剛說一句謝謝,武書源就在旁邊介面道:“別弄壞了我們的飛機啊……沒有驛站的傳送門,來回跑路太麻煩了。”王瀟源聽了忍不住一愣,我就悄聲給她解釋道:“你別見怪,潞王陵基地的武書源會長是玩遊戲出身的,講起話來……嘿嘿,不免有點那個……”
王瀟源尷尬的笑了笑,回頭揮了揮手,龔來餘就帶著幾個人登上了我們的飛機。
我表現出一幅混不在意的樣子,揹著手在當地轉了幾圈,問道:“王姑娘,你們這裡的粽子是跟福樂多一樣,還是跟相思泉一樣,還是跟橄欖山一樣?”王瀟源顯然沒有聽懂,愕然問道:“什麼?”劍天寒就給她解釋道:“橄欖山那邊的粽子見不得光,不但白天不能出來,有月亮的時候也不出來;福樂多那邊的粽子就比較高階了,雖然怕陽光,可是對月亮卻可以免疫……相思泉在泰國,泰國那邊的粽子不但不害怕月亮,連太陽也不怕,大白天就滿大街溜達,更頭大。”這小子見色起意,沒用我吩咐,就把局勢詳詳細細的說了一番。
王瀟源當然就被這番說辭給嚇住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什麼?大白天也會出來?那泰國那邊……你們還去過泰國嘞?”劍天寒就挺起了腰桿,按照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挨個的給王瀟源介紹了一下我們幾個。
王瀟源越聽眼睛就瞪的越大,顯然是被我們這群人的“身份”給震懾住了,我偷偷給孫琪使了個眼色,孫琪會意,按照泰國的禮節,雙手合十敬禮,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泰語,至於他那幾句話是在問候還是罵人,則連我也分辨不出了。
王瀟源張大了嘴巴,露出滿嘴雪白的牙齒,劍天寒急忙藉機會表現自己:“咳咳,王小姐,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有機會我給你講一講我們在各地的傳奇經歷……我們曾經在一條爬滿了鱷魚的公路上開飛車呢。”
“啊?那太好嘞……”小姑娘果然上當,簡直拿劍天寒當知己了:“那太好嘞,到時候我請你吃豬血紅當謝禮撒。”兩個傢伙居然擊掌為盟,把這個事情敲定了。傻叉子看了,大發感慨:“都這麼會泡妞兒啊!”
“呵呵……”王姑娘開心了:“這隻鳥還會說話撒?咦……它怎麼搞的頭破血流嘞?”劍天寒失笑道:“那傢伙勾三搭四,被它老婆修理了一番……額,我可沒有那毛病啊,我專一的很……”說罷,還恬不知恥的用火辣辣的眼光去看王瀟源,看的王姑娘的小臉兒都微微粉紅了。
不一會兒,龔來餘帶著人從我們的飛機上走了下來,疑惑地問道:“花先生,你們的飛機上,怎麼還會有一副骷髏骨架?”
我就順嘴跑舌頭,把早已想好的說辭搬了出來:“哎……別提了,那是我們的一個兄弟,跟著我們去泰國的時候,被當地的粽子給吃了……就剩下一副骨頭架子了……”龔來餘聽的臉上變色,我抬高了聲音,狠狠地說道:“我花千芳最看重的就是兄弟,哪怕他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