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做動力的發電廠。
趙青山手指通往四層的通道,說道:“再往上面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沒去過,只不過偶爾聽同事聊過幾句。”我點了點頭,心想這樣到也合乎常情,畢竟他只是一個考古專家,與那些研究現代科技的科學家還是有差距的。
平板車繼續向上前進,臨近四層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安檢站。這個安檢站採用全鋼板焊接建成,有一道大閘門聯通,此時大閘門已經關的死死的了。
死胖子把平板車停了下來,從車駕駛室裡面露出腦袋來,問道:“怎麼辦?”我把路炎龍的通行證交給了區翔,區翔跳下車子,用通行證去劃密碼鎖,結果劃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
藥勁伏在我的背上,沉聲說道:“爆破吧。”龔來餘就跳下了車子,把隨身攜帶的炸藥固定在鐵閘之上,回手做手勢,讓死胖子把平板車退後一點。我們的車子大約退出來近百米的時候,龔來餘一路旋風的跑了回來,他剛剛跳上平板車,鐵閘門那邊“轟”的一聲巨響,火光閃耀,硝煙瀰漫,鐵閘門轟然倒塌。
死胖子沒有貿然就開車過去,先在原地等待硝煙散盡。我藉機會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發現已經是中午了。心想從昨天下午掉進馬王爺地宮開始,已經快過去整整一天了,我從福樂多帶來的兄弟們縱然有食物可以補充體力,卻已經一夜沒睡了,這樣下去人的身體可要受不了的了,得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裡。
哪知道越急越出意外,鐵閘門附近的硝煙還沒有散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