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後,根本不露出頭來,就在那邊高高的把石頭冰塊兒什麼的拋起來,讓石頭冰塊兒在半空之中劃上一道弧線,然後才落到我們的頭頂上。
這種打法讓我們飽受煎熬,雖然這樣的打法幾近於胡鬧,可是不時從天而降的大大小小的石頭冰塊兒,還是把我們打的叫苦連天。沒過多久,就有好幾名兄弟被砸的頭破血流,還有一名兄弟被打斷了胳膊。我的運氣比較好,只受了一點擦傷,不過大腿上也是火辣辣的十分難受。
轉過頭去,看到受傷最重的兄弟滿腦袋上面都是血,已經暈了過去,我急忙問大家:“誰身上帶了急救包?”大家面面相視:“沒有,上山的時候跑不動,沒有用的東西都扔掉了。”我嘆了口氣,不光是他們,我自己的急救包也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裡去了。
可是這個兄弟的傷勢真的很嚴重,很快就有了心跳衰竭的情況,我把粉紅色的褲子脫下來一條,扯成一條一條的,給他包紮上了,可這也只能是勉強止血而已,根本談不上急救的。
我火了,拿出對講機來,對賴將軍喊道:“老賴,在射他媽的一枚導彈,座標就是剛剛那個座標,隨便往前後左右挪幾十米都使得。”
賴將軍停了一小下之後,說道:“好了,發射了……呂海寶他們怎麼樣?”我就把情況匆匆的說了一邊,最後嘆道:“老賴,恐怕我們還不用把情形想的太好,我們這邊有一個兄弟受了傷。”賴將軍也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