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的創造力詮釋著他們對於生活、審美、色彩的理解和追求。有人說“如果泰戈爾的詩裡有最高超的理想主義,那麼紗麗裡就有女人最美麗的情懷”,委實如此。紗麗之於印度女性,不啻漢服之於中國女性、奧黛之於越南女性、和服之於日本女性,雅緻而又不落奢華,清婉而又不失莊重,無論在繁華的都市街區,還是在幽靜的鄉村巷弄,無論在婚喪宴席的重大場合,還是在上班勞作的日常生活,幾乎無處不能瞥見飄逸、妍麗的“紗麗”。儘管婚後的印度婦女普遍日漸體態豐腴,但只要她們裹上紗麗,半是遮掩半是敞露,隱隱綽綽的身姿美感立生,顧盼神飛,懾人心魄,使得聲名遠播的國畫大師張大千也不禁慨嘆:印度紗麗是世界上最美的衣服。
耀眼的燈光之下,看著這樣一位身著紗麗的印度美女,那感覺自然是如夢如幻,我看的幾乎呆住了,痴痴呆呆地問道:“你……有什麼事情麼?”剛剛被九哥打擊的不輕,我到現在還沒有緩解過來呢。
雅曼莎昂著一張甜美的面龐,笑靨如花:“我來服侍偉大的神靈。”說著,拉著我的手,把我領到了大床邊,讓我坐好。她自己在原地轉了一圈,扭腰甩臂,有模有樣的跳起舞來。
我不得不承認印度的舞蹈的確十分的優美,印度舞歷史悠久,對印度人來說,舞蹈不僅是藝術,更有宗教的含意。印度舞源自對神無比虔誠潔淨無私的愛,舞者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體表達和詮釋宇宙間的萬事萬物。所以一些印度舞只在廟裡表演給神看,印度舞也因此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我好幾次都想告訴雅曼莎,晚上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裡跳這樣神秘的舞蹈,多少有一點引誘的嫌疑,不過她跳的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想多看一會兒,不知不覺的,雅曼莎就給我跳了有一刻鐘之久。
我看到她的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就知道她也累了,忙招呼她停下來休息休息吧,我們中國人睡覺就是睡覺,沒那麼多講究的,不比大半夜的還要看一段舞蹈才能睡得著的。
雅曼莎卻沒有理會我的招呼,繼續跳著,而且節奏越來越快,跳到最後,她突然全身一震,包裹在身上的紗麗應手而落,一絲不掛的擺著神女造型,亭亭玉立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傻叉子在吊燈上大聲讚歎:“好黑的毛兒啊!”
我原本被雅曼莎搞的目眩神馳,情難自已,可聽了傻叉子的話之後,頓時覺得五雷轟頂,滿頭黑線。急忙呵斥傻叉子不要胡說八道。回過頭來,呆呆的看著雅曼莎:“餓……我說,你這是做什麼?”
雅曼莎微微一笑,依偎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嘟起小嘴兒:“我補是說過了麼,我是來服侍神靈的。”她指了指掛在脖子上的項鍊吊墜,滿臉虔誠地說道:“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我低頭一看,那個項鍊吊墜是一隻小小的宗教神像,我對印度教不是很瞭解,認不出那是什麼神的雕像……老實說這種時候我的注意力也沒完全放在那個小小的神像上,眼睛不聽使喚的總往神像後面的山丘溜達,最後停在了那兩點突起上。
正色迷心竅的不知道北在那裡呢,雅曼莎已經開始動手幫我解開上衣的扣子了,我一下子驚醒過來,趕緊攔住了她的小手,抬起頭來說道:“等一下,等一下……雅曼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印度人還有這樣服侍神靈的麼?”在中國人認為,一般神靈都是遠離性行為的,怎麼在印度反而是這樣一種情況?
雅曼莎似乎也很驚異,訝然說道:“神靈是偉大的,作為忠實的信徒,我們願意為我們的神靈奉獻一切……”我趕緊點頭,趁著神智還清醒,馬上問道:“可是那也不用奉獻肉體吧?這也太……”
接下來,雅曼莎向我說出了一件驚人的人類宗教黑暗。
雅曼莎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以前是虔誠的印度教徒,我家是卡納塔克邦的名門望族,在我們那裡,有一種流傳已久的‘廟妓’制度。”我聽的目瞪口呆,廟就是廟,人類心靈最神聖的地方;而妓就是妓女,無論哪朝哪代,妓女都是最低賤的一群人,受道德的一致唾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寺廟和妓女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會湊到一起,成為一個駭人聽聞的新詞。
最要命的當然還是雅曼莎那句“由來已久的制度”!我草,這叫什麼事情啊?我很憤慨地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雅曼莎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廟妓也叫‘神廟舞女’,這一制度是印度教裡最臭名昭著的惡習,寺廟僧侶借神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