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住了,她喃喃地說道:“按理說偷盜蛇靈法寶是重罪,殺頭也不為過……不過你已經把他處置的那麼慘了,我老太婆的氣也就消了。算了算了,只要把骨笛換給我,我就不再計較了。”
我頓時面色尷尬,顧左右而言他:“餓,老夫人,您穿著這身紗麗,可真漂亮啊……”老巫婆不買賬:“別和我老婆子油嘴滑舌的,我的骨笛呢?”我抓了抓臉,立刻信嘴跑舌頭:“您的骨笛?哦哦,那支骨笛啊……被旺財拿走了。”
老巫婆頓足道:“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把我的東西給別人呢?那個旺財是誰?你把他找出來,我老太婆要當面質問他。”我臉現難色:“餓……這個……旺財是福樂多總部養的一條狗……”
老巫婆一聽,頓時滿臉焦黃,骨笛是人骨所制,原本就不大結實,落到了狗狗的嘴裡,還有個能剩下來的?不用我解釋,她也知道渣子都沒了。她臉色悽然:“既然骨笛都沒有了,你還找我來幹什麼?《信口雌黃》只有用骨笛來演奏,才能起到驅逐蛇類的作用……”她俯下身子,看了一眼大街上被粽子們啃光的一具巨大的蛇骨,嘆道:“小花啊,算了吧,太危險了,沒有了骨笛,咱們是對付不了大海蛇的。還是先帶大家遠離海岸吧。”
我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笑聲中,就把骨笛交還給了桑德拉夫人,笑道:“老夫人,我逗你呢,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不見了呢?”見老巫婆要發火,連忙說道:“這東西雖然被旺財叼走了,不過老花是何許人也?怎麼會打不過一條狗呢?您說是不是?”
桑德拉夫人拿著骨笛瞪了我半晌,最後終於承認:“你比狗厲害多了。”暈。
既然物歸原主,桑德拉夫人頓時精神大振,她拿著骨笛欣喜萬分。我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道:“老夫人,那些大海蛇還在海邊盤踞著呢,您看看,是不是親自出馬,到海邊收服一下那些大海蛇?”我向樓下的巨大蛇骨一指:“就是那麼大的大海蛇,您隨便往海邊一戰,吹不上半支曲子,就會召喚來三五十條大海蛇。”
老太婆聽的臉如綠豆,腿肚子都哆嗦起來了,渾身上下都在篩糠。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裡的骨笛,看了看手裡的骨笛,又看了看我……反覆N次,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把骨笛交給了我,說道:“小花啊,你看,我已經這樣老了,不適合再去冒險了,既然你已經學會了召喚大海蛇的本事,那麼就說明你和這個寶物有緣。老太婆高攀一點,收你做徒弟吧。”
這老傢伙明明是不敢去面對大海蛇,才做的這個順水人情給我。臨了還要佔我點便宜,想給我當師傅。我如果成功的收復了大海蛇,那麼她作為師傅自然也是大功一件;萬一我沒能成功,變成了海蛇糞便,那麼她即能逃脫危險,又能擺脫束縛,正是鐵鍋烙大餅子,兩面沾光的主意。
區翔在旁邊不住的給我使眼色,叫我別中了老巫婆的詭計。我衝他點了點頭,可還是跪下去給桑德拉夫人行禮,說道:“師傅好,弟子花千芳有禮了。”人家有本事,我就應該去學,認個師傅也不算丟人。況且真的可以像桑德拉夫人一樣擺弄大海蛇的話,我可就真的成了印度洋之王了。
當下,我恭恭敬敬的扶著桑德拉夫人來到了樓下用餐,獻上弟子茶。老巫婆十分滿意,她自然也知道我在福樂多總部的地位非常高,即使是相思泉基地的R·友蓉郡主,也不過是我手下的一個小頭目而已。有了我這樣的弟子,老巫婆自然感覺心中有底、臉上有光,再加上老花刻意討好,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老巫婆已經隱隱的想收我當她的乾兒子了。
老巫婆給我留下來的印象雖然不好,不過人品到不壞,收了我這樣一個徒弟之後,倒也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著實認真的教授了我一番。還好我有點音樂方面的粗淺根底,略略的只學了一上午的時間,就把那隻曲子練習的差不多了。好在這不是召喚蛇類的曲子,完全可以使勁兒吹,不怕大海蛇突然找上門來。
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老巫婆自然被我請到了上座,雅曼莎親自給她端來食物。南亞地區的人們生活習性很相近,咖哩飯辣椒湯我們吃著不習慣,老巫婆和R·友蓉等人卻吃的津津有味、眉開眼笑。
這一頓飯桑德拉夫人吃的格外滿意,拉著雅曼莎的小手不住口的誇獎著,不時的還向我這邊看上一眼,意思是說你小子別有眼無珠啊,這麼好的妞兒你可別再錯過了……我滿頭黑線,哪敢再抬頭看她們一眼?
好容易吃完午飯,腰間的對講機又響起來了,死胖子在裡面說道:“老花,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辛格老爹說他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