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血紅的眼睛,“悶悶”直叫,四蹄翻飛,跟著直升飛機的後面如潮水般的湧來。不到五分鐘的光景,我們居然一口氣吸引了上千頭神牛尾隨著我們的直升飛機狂奔。
老車回過頭來問我:“老花,我已經能看到運動城的大牆了,現在怎麼辦?”我哼了一聲,鐵青著臉,說道:“那還用問?引導神牛去衝撞圍牆!”老車嚇了一跳,駭然問道:“萬一把運動城的圍牆撞的坍塌掉了怎麼辦?咱們可就沒辦法往裡面搬遷倖存者了。”
我就冷笑道:“不實驗一下怎麼知道這些圍牆是不是結實?萬一我們把倖存者搬遷來之後,圍牆再被撞破了,那可就沒辦法收場了。”老車“哦”了一聲,立刻放低了直升飛機的高度,一路滑行而過,幾乎就貼著運動城的圍牆牆頭飛了過去。
耳邊傳來了沉悶的撞擊聲,老車即刻把直升飛機拉高,並轉回來了身子,懸空把直升飛機停住了。我們大家一起看那堵圍牆,幸好圍牆足夠結實,那麼多的神牛撞了過來,居然紋絲不動。
我們大家都很開心,看來這堵圍牆真的是足夠結實。看了看手錶,時間還有一點,於是我們立刻決定巡視運動城一番。過程無驚無險,我們先後視察了各種運動場館,以及大小運動場地。這個運動城真的不小,裡面甚至還有一個足球場呢。看起來安置個三五萬人真的不成問題。
最後我們又沿著運動城的圍牆轉了一圈,確認了整個圍牆的完整性之後,才收好了國旗,我對老車說道:“好了,夥計,現在我們去還回去國旗吧。”旁邊坐著的盧虎先生嘆了口氣,說道:“不用還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這面國旗你們就留著做個紀念吧。”
我手捧著五星紅旗,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每一箇中國人對這面國旗都有著深厚的感情,我們無數次向這面國旗鞠躬致意,而這一切,都以及成為了歷史。我很遺憾我不是共產黨員,實際上我也根本沒有機會從政。我不瞭解我們國家的行政體系是如何運轉的,就算我想,我也沒辦法再恢復社會主義了。儘管我對共產主義有著無盡的熱情,可是我卻對這種體制一知半解,三十年的改革開放,在一切向金錢看齊的社會,我們已經忘記了我們是紅色政權。
我們的直升飛機在往回趕,我坐在機艙裡悶聲不語。手裡捧著摺疊的整整齊齊的五星紅旗,心理面感慨萬千。人類社會從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一路經過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最後過度到社會主義社會,走過了漫長而持久的道路,其間往返曲折,即使說上一天恐怕也述說不完。沒想到經過了數千年的坎坷輪迴,我們居然又從新回到了起點,再次步入原始共產主義社會。
傻叉子蹲在雅曼莎的肩膀上,雅曼莎則依偎在我身上。我看到她的小臉上滿是幸福,我嘿然想到,一個民族是否強盛,首先要看他們有沒有記性,我們和印度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如此的不同,我們總在回想過去,反省人生,而他們卻已經將一切苦惱放逐腦後,徹底成為了一個宗教民族。
我突然想道我們的計劃還少了一個環節,想調動魔化神牛突襲孟買城裡的粽子的話,首先就要想辦法把辛格老爹派人挖出來的那個大壕溝填平一部分,不然奔牛們壓根就沒辦法到達孟買市區。我回頭看了看劍天寒,說道:“馬上給雲南的李建坤發報,就說我們這裡需要老傅過來幫忙。”傅濱洪是我們手中唯一個坦克教師,印度的經濟水平是這樣一個低能的水平,看來還要把老傅留下來,教授這些倖存者怎麼駕駛坦克,要不然他們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
電報發出去不久,李建坤就派人回了電報,表示馬上就派人送傅濱洪來印度,讓我們準備接應。電報裡李建坤還說他同廣西龔來餘所部人馬聯手,在貴州境內也建立了一個分部基地,請求老花我指派駐守貴州基地的頭領。
我想了想,一時之間卻想不到有合適的人手,就回電道:“廣西的許福慶的傷勢怎麼樣了?這麼多天了,應該沒有危險了吧?如果許福慶可以說話了,那麼就留下許福慶駐守廣西,從新調集龔來餘去貴州吧。”貴州的基地標誌著西南三省都納入了福樂多總部的勢力範圍,現在中國境內,還差東北的吉林、黑龍江兩省虛空著,不過已經有虎妞兒欒曉婷在那邊鎮守了。九哥正指揮總部的人馬往京津唐地區進軍,預計很快也就會接手。蕭娜娜現在在上海,開始動手收復江浙地區……可即使這樣,舉國上下,我們也僅僅佔據了不足一半的地域,兩湖兩廣,閩臺海南、山西陝西,蒙古草原、新疆戈壁、西藏高原……我們還要走多遠的路?
我說過我是有雄心一統世界的,這個目標雖然有點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