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優勢。
我施施然走下直升飛機,看了看我的川軍團戰士們,真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哈哈,老藥真是個強人,王瀟源也越來越幹練了。福樂多陸軍大本營,到底是名不虛傳,這三百名川軍團的戰士們一亮相,對面的歐洲人臉色都頓時很難看。
四個歐洲人迎著我走了過來,分別是一個老頭,一個矮子,一個瘦子,和一個十分魁梧的中年人。我微笑著迎了上去,問道:“兄弟花千芳,那位是海德爾先生?”那四個人面面相視,卻聽不懂漢語。我叉腰而立,忍不住教訓道:“你們不會窮的連個漢語翻譯都找不到吧?”
那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稍稍欠了欠身,用英語說道:“我是海德爾·馮·德辛查,請問您是花千芳先生麼?”我點了點頭,用漢語說道:“老子就是。”孫宏旭黑著臉看了看我,代為翻譯道:“我是福樂多總部的花千芳。”又指了指玫麗娜:“這位是埃及基地新任領導人玫麗娜女士。”
海德爾似乎鬆了口氣,微笑道:“原來你們帶了翻譯,這就好極了。”挨個給我介紹,那個老頭是義大利人,名叫貝魯斯科;瘦子是西班牙代表佛朗哥,剩下的那個矮子是高盧雄雞,法國人薩克基。
我跟他們四個人挨個握手,貝魯斯科老頭很熱情的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西班牙的佛朗哥一臉木然,法國的薩克基握完了手之後,卻不滿地說道:“花先生是來談判的,還是來打架的?怎麼帶這麼多士兵來?”
我回過頭去看了看我的戰士們,摸了摸我的光頭,直接用英語說道:“那要看你們怎麼接待了,當我花千芳是朋友,我就是來喝酒的;當我花千芳是敵人,咱們就在這裡打一架,也未嘗不可。”他奶奶的,就這麼五六百人,還把我們嚇成那樣,早知道歐洲人就這點能耐,我才懶得來呢。
我這番話說完之後,對面的四個人齊齊變色,海德爾不滿地說道:“花千芳先生,現在人類正遭受滅頂之災,我想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共同應對這種世界性的災難,而不是好勇鬥狠,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走過去,滿臉笑容:“是啊,我也知道,所以這不就來了麼……怎麼,咱們是就在這裡談,還是找個環境優美的地方再說?”海德爾點了點頭,打手勢:“呵呵,自然是要找地方喝一杯了,請。”當先帶路,領著我向船艙裡走去。歐洲那邊,有一小隊人趕忙跟了過來,孫宏旭會意,領著我的親衛隊也跟了過來。兩名圓滾滾的矮人戰士讓歐洲人頗為吃驚,可惜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嘲笑的……誰要是敢出聲嘲笑一名端著加特林重機槍的矮人戰士,那可真是不想活了。至於身上掛了一百多個手雷的熬噶禮,更是相當於一枚活動的炸藥包了。
海德爾把我們領到了一個大會議室門前,回頭對他的衛隊長說道:“你們等在這裡吧,”回頭對我說道:“既然花先生懂英語,就太好了……我尊敬您使用母語的權利,不過為了保密,咱們還是……”我可不是傻子,哼道:“海德爾先生,你也太小心了吧?你們有四個人,我就算多帶一個翻譯,也不過才三個人。”海厄爾聽了,倒也沒反對,就把我們三個領到了大會議室裡面。
關了會議室的門,眾人落座。海德爾給大家分別倒了一杯酒,自己端起杯子來先聞了聞,笑道:“八二年的紅葡萄酒,非常難得,請!”
“請!”“請!”“請……”大家紛紛舉杯,喝了一口,玫麗娜不懂得規矩,仰起脖子來一口氣喝光了,看了看大家都只喝了一小口,才知道自己失禮了,這妞兒是從來不肯承認錯誤的,立刻就遷怒他人,怒道:“為什麼不喝光?在我的家鄉,敬酒不喝光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義大利人貝魯斯科老頭哈哈大笑:“哈哈,玫麗娜女士說得對,為什麼不喝光?”端起酒杯來自己先喝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視,也只好端起酒杯來都喝光了。
這一大杯紅酒下肚,海德爾也不敢再倒酒了,他清了清喉嚨,說道:“很高興能見到福樂多基地的花千芳先生與玫麗娜女士,現在整個人類都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正是大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時候,我們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麼你們要強佔艾基仁的薩拉丁城堡?”他這一說完,好像一根枯木頭的西班牙佛朗哥也站起來:“現在我希望你們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儘快釋放艾基仁,並交還他的基地。”
貝魯斯科老頭也站了起來:“呵呵,有話好說,有話好好說……”他還沒說完呢,法國小矮子薩克基也站了起來,厲聲說道:“埃及是我們歐洲的後院,你們亞洲人憑什麼到我們的後院來搗亂?你們付得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