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說的有理,那你身邊這個女人怎麼辦?你還想不想回家了?回家你怎麼跟你那倆老婆交代?”我苦著臉說道:“先別提我家裡的那兩個了,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跟陳庭耀交代了。”陳庭耀對那副照片那樣的痴迷,傻子都知道他喜歡上那姑娘了。現在老花橫刀奪愛,搶了兄弟的女人……雖然這個事情怪不得我,實際上陳庭耀那種單相思也十分的不靠譜,總之我還是覺得臉上無光的。
死胖子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番,嘆氣道:“陳庭耀那方面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自己看吧。”說著,一揚脖子。我順著他指引的方向一看,只見陳庭耀正在不遠處圍著一名盜族的女孩子轉呢,噓寒問暖的,好不熱心。
玫麗娜站在我身邊,笑道:“我的小妹妹也遇到好男人了。”我愕然:“你的小妹妹?”玫麗娜點了點頭,把我拉到陳庭耀面前,指著那個盜族少女說道:“這是我的小妹妹梅爾娜。”
那個小姑娘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向我點了一下頭:“姐夫好。”我裝作沒聽見,先仔細打量這個梅爾娜,見她長的的確與玫麗娜有八分相像。回頭再看陳庭耀,一副發花痴的樣子,滿臉幸福的看著梅爾娜,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我心中一亮,心想這個樣子或者更好……玫麗娜臉上帶著頭巾,據她自己說,盜族的女人婚後就必須帶頭巾了。正因為這樣,陳庭耀就不知道玫麗娜長什麼樣子,看起來他是把梅爾娜當成了他照片裡的姑娘。
想到這裡我突然心中一凜,趕緊佯作和氣的對陳庭耀說道:“呵呵,兄弟,這回開心了吧?”陳庭耀心滿意足,點頭稱謝:“謝謝老花,謝謝老花。”我衝他伸了伸手:“把你的手機拿來,我給你和梅爾娜照張相吧。”
陳庭耀不知道是計策,陷入初戀情網的小男孩一般智商都極低,美滋滋的就把他的手機拿了出來,交給了我。我接過手機來,故意拉著玫麗娜走開幾步,確認陳庭耀無法搶回手機了,趕緊把那張照片掉了出來刪除掉,然後左擺弄右擺弄,突然裝作失手,藉機會在手機上一頓亂按,好容易抓住了,故意驚呼:“哎呀……真抱歉了,小陳,我一不小心,把你的照片刪除掉了……哎呀,這個……可真不好意思啊……”
陳庭耀聽了,可也不在意,站在梅爾娜身邊,擺了個BOSS造型:“呵呵,沒了就沒了吧,現在真人就在我身邊呢,以後想照多少都行的。”我胡亂給他們拍了幾張照片了事,趕緊拉著玫麗娜走開了。
我們回到死胖子身邊,死胖子看了我身輕如燕的樣子:“咦?老花,你怎麼回事?剛剛還愁眉苦臉的像是被強姦了是的,怎麼一轉眼就像撿了金元寶一樣了?”我心說你懂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子是衣服,家裡兩個老婆發威算什麼?頂多老花我關上門裝孫子,讓九哥打腫我的臉,讓虎妞兒踢斷我一條腿也就罷了,她們還能因為這個殺了我啊?只要我的空軍大隊長不跟我起隔閡,那麼抗戰藍圖就還在。
我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甩開死胖子,來到老樹人身邊,對他喊道:“夥計,你先在這裡休息休息,有時間我在找你聊天啊。”死胖子踉踉蹌蹌的跟了過來:“老花,你腦袋沒病吧?怎麼還跟大樹說起話來了。”
沙棗樹人很客氣:“你先忙你的,回見。”死胖子差點摔一跟頭:“老花,草你大爺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拉著他就走,一邊走一邊笑道:“這個咱們慢慢回去說。”
回到我們辦公的屋子,只見大粽子正坐在陰暗的角落裡喝酒呢,阿拉伯地區國家是禁酒的,只有少量的酒吧向外國人提供含有酒精的飲料。死胖子派人去收羅了一番,沒找到二鍋頭和五糧液,只翻出來了幾箱子威士忌。大粽子有點喝不慣,打手勢告訴我這種外國啤酒太難喝了。
我往他身邊一坐,問道:“夥計,現在說說吧,你是怎麼溜進盜族山洞的?”大粽子就比比劃劃的說了起來,先是在沙漠之中與陳庭耀他們走散了,然後他自己又是如何如何漫無目的的迷路,怎麼中的毒,最後又是怎麼誤打誤撞的進入了盜族的綠洲,黑燈瞎火的,又是怎麼跟一個高大的巨人打架,於是掉落了美女蛇的腰刀,狼狽不堪的逃進了盜族的山洞……
我聽的不住搖頭,大粽子這次沙漠之行,可算得上是比我們還狼狽了,連防身的武器都弄丟了。正想著怎麼安慰他一番呢,站在我旁邊的玫麗娜突然暴怒起來,指著大粽子不住發抖,看起來她也懂啞語。殊不知盜族對於啞語這一門學問的研究,比其他任何宗族都要深入,很多時候,繁複的手語都能給他們帶來很多方便。
我一看玫麗娜識破了大粽子的身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