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大的離譜,晃的我差點把剛剛吃進肚子裡的羊肉吐出來。我趕緊從懷裡把那本《漢譯八章書》拿了出來:“看到了吧?《八章書》,古梵語的,我從少林寺借出來的。”
這妞兒驚訝了:“你去過少林寺?”見我點了點頭,就埋怨道:“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去了少林寺也不知道拿點有用的,拿這破東西有什麼用?”我趕緊收好我的寶貝書,免得被這基督徒當做邪教讀本給燒了。不過聽了她的話,我還是訝然道:“有用的?少林寺裡還有什麼有用的書 ?”
欒曉婷就瞪大了眼睛,閃閃發光:“當然有啊,比如說《易筋經》、《九陽真經》、《降龍十八掌》……”口沫橫飛的說了七八本金庸大俠編著的神書之後,抱著大腿央求我:“相公,下次你再去少林寺,記得幫我‘借’幾本回來看看啊。”
我愕然問道:“你看那些書幹什麼?”她神氣活現地說道:“當然是練武了,我爸爸說那些武功都老厲害了。”我用一隻手支著下巴,心想你不會那些神功就已經很厲害了,再讓你學會那些老什子,以後老花就只能天天跪搓衣板了。
片刻之後,電報員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電報,交給了柴華,她看了一眼之後,就哼了一聲,說道:“好啊,他們敢來正好,叫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好好給那些北棒子點兒顏色看看。”
欒曉婷放開了我的大腿,問道:“柴姐,怎麼了?”柴姐就把電報遞給了我,說道:“這些北棒子膽子還不小呢,殺了我的狗,居然還敢登門示威。”我看了一眼電報,就笑了:“不是吧,人家可沒說來示威,我估計是來道歉的吧。”
柴華楞了一下,她倒也不是一味蠻不講理,只不過“守護神”被殺,一時之間翻不過來味兒而已,聽了我的話之後,再仔細看了一邊電報,不由得點了點頭,又把衛兵喊了進來,說道:“好啦,咱們是禮儀之邦,不跟他們蠻夷一般見識,等一會兒朝鮮的文將軍來了之後,要以禮相待。”
衛兵剛要跑出去,欒曉婷趕緊把他喊住了,對柴華說道:“柴姐,你這樣不行的,對付這些蠻夷,光講仁義是不夠的,你還要把實力露出來,給他們看看,他們才會心服口服,不然早晚還要鬧出事端來。”
柴華一聽也是,馬上吩咐道:“傳令下去,火炮營、裝甲營、步兵營全體待命,給北棒子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衛兵答應一聲,急衝衝的跑了下去。
我失笑道:“火炮營?裝甲營?柴姐,看來你和四川的老藥一樣,把陸軍置辦的夠齊全的啊……”柴華就苦笑道:“哎,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麼,我們又沒有飛行員,只能看著飛機乾著急。”
欒曉婷也很有感觸:“柴姐姐說的是啊,要不是我們去開發外興安嶺的時候,碰巧救了一個老毛子的客機飛行員,才可以坐著飛機去大連,要不然,我可能只能騎著小花去福樂多找你了,相公。”
我想想當年窩在福樂多里面算計老美飛行員的事情,不禁啞然而笑,說道:“好啦,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了,飛行員的問題就交給我了,我保證福樂多總部提供給你們足夠多的直升飛機飛行員,戰鬥機的飛行員你們就別想了,目前我們福樂多總部能開飛機的人,也超不過二十個。”
不一會兒,衛兵進來報告:“朝鮮方面的文木山將軍已經到了。”柴華就把我推到上首位坐下,自己拉著欒曉婷在下手位相陪,說了句:“有請。”就有人把一名身穿北朝鮮軍服的年輕人帶了進來。
這個人很客氣,先敬了個軍禮,然後才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中國同志,你們好。我是朝鮮人民武裝最高指揮官文木山。”
柴華站起來點了點頭,說道:“你好文將軍,我是柴華。”朝鮮人師從中國上千年,對中國人的文化了如指掌,這文木山彬彬有禮的同柴華握了一下手之後,自然就把目光挪到了坐在上首位的我身上。
柴華就給他介紹道:“這位就是福樂多基地的二當家,花千芳先生。”朝鮮人這些年被美國排擠,閉塞慣了,卻沒有聽說過福樂多的名號,所以文木山很自然的怔了一下,不過還是同我握了一下手。
大家相見已畢,先後落座。文木山首先說道:“這次冒昧前來打擾,實在是慚愧的很,我們計程車兵誤以為江邊出現了野狗,所以才開槍射擊……”一提被打死的狗,柴華還是急了,冷冰冰地說道:“打死也就打死了,為什麼還要把狼狗的屍體拖走?”
文木山慌忙站了起來,十分抱歉地說道:“這個真是抱歉的很了,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那邊食品供應不夠好,戰士們就把那幾只死狗拖回去煮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