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曉婷必須好好拉攏,這麼一位天仙級別的大美女,上趕著給咱們當媳婦,也說明人家看得起咱們不是。我覺得有必要把緊繃的氣氛緩和下來,就乾咳了一聲,說道:“既然認識了,也算大家有緣分,能在這亂世裡活下去,大家都不容易呢。”
虎妞兒聽了,就點頭道:“相公說的對。”我趕緊乾咳一聲,說道:“還是叫我老花吧,兄弟們都這樣叫我,顯得親近。”欒曉婷倒是很聽話,馬上改口:“好的,老花相公。”我嘆了口氣,說道:“欒姑娘……”欒曉婷馬上說道:“別叫的這樣生分,叫我沙沙好了,沙子的沙。”
我點了點頭:“我說沙子……餓餓,對不起啊……”欒曉婷倒不介意,笑道:“沒關係的,就叫我沙子吧,呵呵,聽起來好有趣呢。”我恩了一聲,繼續問道:“那個七哥到底怎麼回事啊?她不知道現在是整個人族大危亡的時期麼?怎麼還跟我們福樂多唱對臺戲?”
欒曉婷就失笑道:“跟福樂多唱對臺戲怎麼了?誰規定的你們福樂多就是正宗的了?要不是小花找到了相公,我才懶得來大連見什麼九哥呢。”用她的小臉蛋兒在我的臉上蹭了蹭,笑道:“相公跟我回哈爾濱吧,咱們家的人手也不少,也快四五千人馬了,你回去之後直接當老大,我天天給你做飯吃……”接著,就給我羅列出來一大竄菜名,什麼紅燒肉、燉小雞、炒豆筋、嗆粉絲……把我口水都吸引出來了。
哎,要不怎麼說東北的姑娘實在呢,我嘆了口氣,說道:“沙子啊,我說你能不能別說那麼多好吃的了?我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還一口東西沒吃呢。”欒曉婷一聽就急了:“哎呀,相公,你怎麼不早說?小花,停下,快停下!”
虎王也真聽話,說停就停,它本來跑的飛快,突然之間叉開四肢不跑了,免不了也要在雪地之中滑出去好遠,我們兩個騎在它的背上,更是險些從虎王的腦袋上翻過去,手忙腳亂的才算坐穩了,虎王被我抓的一聲嘶吼。
欒曉婷縱身從虎王的背上跳了下去,拍了拍虎王的身子,笑道:“小花乖啊,小花乖,老花相公騎術不佳,你不要生氣哈。”伸手把我從虎王伸手拉了下來,笑靨如花的抱著我,問道:“老花相公,你說,沙子長的好看不好看?”
這個我當然只有實話實說了:“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欒曉婷可得意了:“好看不頂大米飯的,我給你弄點東西吃。”傻叉子最喜歡聽“吃”這個字眼了,立刻來了精神:“有臘肉麼?”
欒曉婷就笑了:“當然有!你們等著。”我們正停在一處高速公路上,欒曉婷推著我坐到了護欄上,用小手指刮我的臉:“相公你好好在這裡等著,我馬上就給你們弄吃的。”蹦蹦跳跳的跑到一邊,從腰間抽出來一把短刀,刀鋒厚實,一看就十分的沉重,噼噼啪啪,砍下來好幾根行道樹的樹枝,統統抱回來。
我好心提醒她:“火大無溼材,不過那也要火大才行,這樣鮮活的東西,你怎麼點燃它們?”欒曉婷就笑道:“這種行道樹叫刺槐,木質部含有很多油脂,即使是正長綠葉的枝條,只要劈成兩半,也一樣能點燃……”果然就用這些樹枝點燃了一堆篝火,燒的還挺旺。
我看了看那堆篝火,詫異地問道:“火是有了,可是我們吃什麼呢?”她歪著腦袋問我:“相公想吃什麼?”不等我回答呢,馬上就說道:“就吃點茄盒吧!”我越發驚異了,本來不想吃茄盒,也忍不住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呢?這大冷天的,你上哪裡去找茄子去?”
現在福樂多總部這邊副食品供應還算可以,不過要感謝我們的農業部長呂劍寒的,是他帶著勞改犯們去的雲南,給我們採集的野菜。聽說那群勞改犯們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一個個詛咒發誓,要好好改過,不然都對不起每天遊山玩水的勞改生涯……像茄子、甘藍等等蔬菜,北方各大基地早就斷貨了。
欒曉婷笑嘻嘻的用她的短刀削了一根木釺子,收好短刀之後,說道:“本來是沒有的了,不過既然相公想吃,那麼沙沙……那麼沙子就想辦法給相公變出來!”我看了看前後左右無邊無際的白雪皚皚,訕笑道:“你開什麼玩笑……發燒了?”
那妞兒洋洋得意,伸出一隻白白淨淨的小手給我看,問道:“看清楚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恩,挺好看的。”這妞兒的手一看就是那種常年練武的結果,手指芊細,手掌相對比較肥厚,如果說這妞兒身上還有缺點的話,她的手掌就是唯一略顯美中不足的地方了,後來我曾經多次驚歎過,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美麗的女孩子。
話說當時我正研究她的小手呢,卻見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