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簡直就是超級皮帶,頓時就把我們的坦克部隊都困住了。更有幾隻吸血鬼王爬上了坦克蓋子,伸展著觸手往坦克裡面伸,想把裡面的坦克手都揪出來。
還好這個時候我們這批直升飛機編隊已經開始增援了,手雷扔的像下雨一樣,總算是把這一批的魔化大海蟹給幹掉了。再往戰線的另外一側看,雖然有歐洲的四架直升飛機助戰,可是大批的魔化大海蟹還是衝破了狙擊圈,開始直接向我們的基地爬去,我嚇壞了,抓起對講機就喊:“忻宏斌,給我守住……守不住的話,我掐死你!”
忻宏斌失笑道:“說什麼呢老花?守不住的話還用你掐死?海怪們就能把我扯成碎片了。”我聽到這個時候這個小子還有閒心笑出來,略略安心,拿起望遠鏡仔細一看,果然見到我們海法港基地的臨時圍牆之上,密密麻麻的趴著一排戰士,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扛著一門無坐力炮。遠遠的只見忻宏斌把手一揮,整整一排無坐力炮就打了出去,對面的大海蟹們一陣人仰馬翻。
只見忻宏斌又把手一抬,伏在牆頭上的戰士們紛紛後退,退彈殼,裝炮彈,而本來站在他們身後的第二梯隊,立刻扶上牆頭,射出第二輪炮彈。第二輪炮彈射出去之後,第二梯隊撤退,第三梯隊又補了上去。等到第三梯隊的炮彈射出去之後,第一梯隊的戰士們也裝填好了炮彈,繼續撲上射擊……
我看了暗暗嘆息,這種戰法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回頭一想,好像黑火藥時代的歐洲,就是這麼開戰的。
不管戰法多麼的古老,總之還是很管用的,到底還是把這一邊的魔化海蟹都幹掉了。雖然還是免不了被兩三隻魔化大海蟹爬進了圍牆,不過立刻就有人衝上來,用繩子把海蟹的蟹足捆上了,大家七手八腳的,就把那些蟹足都掰掉了。更有人把手雷放進大海蟹的嘴巴里,一聲巨響之後,血肉模糊,魔化大海蟹就此不動了。
大約混戰到臨近天黑,海怪們的進攻總算停止了下來,我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狼狽不堪的回到基地,初步點差的結果,我們這邊損失了將近三十輛坦克,都是履帶被卡主了,動彈不了,擱置在海邊了。歐洲人那邊的損失就大了,不但掉進海里的百十人再沒能爬上來,就連自己的航空母艦也沉了,最糟糕的是絕大部分人的武器也扔掉了,剩下的這五百人光著雙手,有人還光著雙腳,站在我們基地的院子裡瑟瑟發抖,茫然不知所措。
我嘆了口氣,走了過去,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德國海德爾,又看了看唉聲嘆氣的義大利貝魯斯科,回頭看了看氣急敗壞的高盧雄雞薩克基,再扭頭看看更像木頭人的西班牙佛朗哥,苦笑一聲:“真想不到咱們這樣快就又見面了……”
海德爾看了看我:“花先生,你要幫助我們,我們不能留在這裡,我們必須要回到歐洲去,那邊還有很多幸存者在等待著我們的救援。”我聳了聳肩膀:“那你們就回去吧,這個不用跟我說的。”
高盧雄雞薩克基一聽就急了:“我們現在怎麼回去?我們的船都沉了……”我就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的航母怎麼會沉掉的?航母鋼架板很結實的啊,你們也看到了,被梅卡瓦主炮打中了,都沒什麼大問題……”這個事情實在是讓法國人太傷心了,好端端的航母,莫名其妙的就沉了,薩克基連哭的心都有了:“我們怎麼知道……我們怎麼知道船底會莫名其妙的裂開一條大縫子……”
貝魯斯科老頭走過來:“花先生,我們的船沉了,現在我們回不去歐洲了,你要想辦法幫助我們。”我點了點頭:“飛機什麼的你們就不用想了,一來我們沒有多少大飛機,二來這裡的飛機場都被木乃伊們佔領了……對了,你們知道不知道什麼是木乃伊?”
四個新歐盟的領導人相繼搖頭,我拉著他們來到圍牆邊,分給他們每人一個望遠鏡,然後把區翔叫了過來,說道:“看到那邊街口的那個木乃伊了吧?”區翔點了點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幫我在那個木乃伊的腦袋上打一個三角形。”
區翔點了點頭,“砰砰砰”三槍,那邊的木乃伊腦袋上果然多了三個槍眼兒。那隻木乃伊氣急敗壞,飛撲而來,被旁邊的兄弟一炮彈給幹掉了。我回頭遺憾的對新歐盟的四國代表說道:“看到了吧?這邊的殭屍粽子們很難纏的,光打腦袋沒用……現在這裡的機場上到處都是這種木乃伊粽子……”
新歐盟的四國領導人面面相視,臉色都很難看。我想了想,說道:“你們要是不嫌慢的話,我還是派人開坦克送你們回歐洲吧,以色列產的梅卡瓦坦克還是不錯的,剛剛你們也看到了,連海怪都奈何不了它們。”
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