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喝酒,自然醉的很快,一盆子葡萄酒喝下去之後,都沒用上十分鐘,冰吻鱷獅鷲就一跤摔倒,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們三四個人跑上去幫忙,孫宏旭在那邊實驗著摸了幾下,沒多久就把骨頭接好了。然而接下來打石膏的工作還是把我們大家忙乎夠嗆,因為害怕冰吻鱷獅鷲醒來之後亂跑亂動,所以石膏必須打的厚厚的。
都忙完了之後,讓嘎巴和棕熊貓兩個把爛醉如泥的冰吻鱷獅鷲拖下去休息,我們剩下的這些人才撥出一口氣,他奶奶的這都快一天了,還沒怎麼吃東西呢,趕緊洗手吃飯,管後勤的炊事班抬上來好幾大盆肉包子,哈哈,我們大家都開心了,再也沒人去吃什麼漢堡包。
左佳和我們一起吃肉包子,一邊吃一邊問我:“老花,夏威夷大島那邊怎麼辦?”我摸了摸我的光頭,說道:“一會兒派戰鬥機過去看看,趕在天黑之前把那些牛頭人戰士都幹掉,留著早晚是禍患。”
牛頭人戰士不具備遠端攻擊能力,收拾他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也用不著什麼計策謀略的了,徐寧橋當即表示這個任務交給空軍就可以了。
吃完了肉包子,我們大家直奔機場塔臺,左佳領著地勤的兄弟們給各個戰機裝配武器彈藥,我和孫宏旭還有虎妞兒都進入了塔臺指揮室,正要對夏威夷大島上的牛頭人戰士進行最後的圍剿,塔臺裡面忽然傳來了陳水片同志的聲音:“有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啊?我是夏威夷大島總督陳水片,我有重要的事情報告。”
我和孫宏旭外加虎妞兒三個人面面相視,虎妞兒愕然道:“這個傢伙怎麼還活著?”我們離開夏威夷大島的時候,百十名牛頭人戰士正準備衝鋒呢,人族這邊只剩下了陳水片和他手裡的大菜刀,從理論上來說,他已經不具備生存能力了啊。
我訕訕的拿起來麥克風:“我的福樂多總參謀長花千芳……”陳水片的聲音一下子開心起來:“花總長,是我,我是陳水片!我這邊有點麻煩,總部方面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啊?”
我吸溜了一下鼻子,噶著嗓子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心理面忍不住在想,這個小子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活著?牛頭人戰士為什麼沒殺死他?陳水片在那邊不住的叫苦:“花總長,我拜託你,派人給我們這邊送點吃的東西好不好啊?你補曉得的,這些長著犄角的傢伙們太能吃了……一頓飯就把我們天文臺的所有儲備食物都吃光了,連冰激凌都沒剩下,再不給我們補充食品,明天早上我們可就沒吃的東西了……你不能讓我當光桿總督吧?”
我張大了嘴巴:“餓……那啥……你真的請牛頭人戰士吃飯了?”陳水片在那邊愕然了:“你們臨走的時候,不是吩咐我好好招待招待他們麼……花總長,你不會是想讓我用菜刀砍死他們吧?”
“咳咳……”靠,這個局面太戲劇了,我理了理思緒:“當然不是了……唔,水片同志,你做的很好,非常好……恩,你放心好了,我馬上就派人給你送食品去,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那啥,話說我真沒想到你還會做廚子……”
“哈哈……”陳水片在那邊得意了:“我哪裡做過廚子哦……不過這些牛頭人戰士太好糊弄了,我把泡麵、掛麵、義大利麵、牛肉麵,以及雞蛋、火腿、肉類、青菜等等東西都放到一起,煮了一大鍋粥……”
我們這邊的三個人聽的滿頭黑線,你這是做飯呢還是熬豬食呢?欒曉婷硬著頭皮問道:“你做出來這東西給人家吃……他們就沒揍你?”陳水片在那邊大驚小怪:“為什麼揍我?我自己都沒分到東西吃,就被他們一擁而上,搶了個溜光,連鋁合金的鍋子都被人咬掉了一口。”
靠!我滿頭黑線:“好吧,好吧,我額外在給你們送去一口鍋子……”拉過來一個記錄員,讓他記錄陳水片所需要的東西。我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回頭看虎妞兒和孫宏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還沒回答呢,對講機裡面傳來的徐寧橋的聲音:“老花,空軍編隊準備完畢,請求馬上起飛!”我拿著對講機乾咳了一聲,說道:“恩,別飛了,都回來吧,情況有點變化,一會兒我派你們去給牛頭人戰士們送點肉包子去。”對講機裡面傳來了徐寧橋的咳嗽聲:“你說啥?”
孫宏旭攤開雙手:“我明白了,牛頭人戰士們一定是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所以看到我們沒動手殺他們,也就不願意再殺陳水片了,於是……”我說那咱們也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白養著他們啊!牛頭人戰士啊,絕對的一群飯桶……。
虎妞兒撇嘴道:“當然不能白養著他們了……夏威夷大島上也有十萬多殭屍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