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是啊,他奶奶的,咱們這些倖存者,大多數都是社會的最底層勞動者,能把日子支援到現在這樣子,就不錯了,沒人偷懶的……當初死胖子跟傅濱洪較勁兒的時候,我也這樣說他來著:人家做的是不怎麼好,不過總比擬這根本不會做的人強,我們憑什麼去取笑那些兄弟的努力?”
說了這麼多,大家也就不生氣了,反正事情已經在好轉了,區翔揹著大狙往休息區走,一邊走一邊嘟囔:“打個電話都這樣費勁……”眾人也就相繼散去。各人輪換休息,交接站崗。
武書源給我換了紗布之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住處。航站樓裡面房間不太多,大多數人都住在大廳裡,我們這些有房間可住的人,也往往是大家擠在一起,七八個人住一間房。
站在門口,還沒開門呢,虎妞兒就手把她的房門招呼我:“相公,你來一下。”我走過去問道:“什麼事情啊?”她像個小偷一樣,先看看左右沒人,一把就將我拉進了她的房間。
“哎呦……”我忍不住痛的叫了出來:“我說,你別抓我傷口啊……”虎妞兒訕訕的笑了笑,給我道歉:“嘻嘻,那啥,我太緊張了……”我聽的直鄒眉頭:“你又做什麼壞事了?緊張什麼?”
虎妞兒紅霞飛面:“還沒做壞事呢……不過我想做一做了……”我聽的凜然而懼,猜不出來她要對我下什麼辣手:“你……你要幹什麼?”四外一看,站崗屋子裡空蕩蕩的,就我們兩個人,還有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