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已經是當地時間的晚上八點多了。
這些時差概念我們都知道,想在大連時間的正月十五之前趕回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等我們到達大連的時候,應該已經是正月十六的中午了。而且比較有意思的是,當我們到達剛果盆地的時候,天色就應該快黑了,此後我們如果繼續往東飛行的話,當我們到達印度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快亮了。
當然了,我說的是如果繼續的話。
大約下午五點鐘左右,我們的大飛機順利抵達剛果盆地上空。我對獅心王薩爾說道:“夥計,下面就是尼羅河的源頭了,恭喜你到家了。”薩爾也很高興,挨個跟我們握手道別,輪到武書源的時候,兩個人緊緊的擁抱,互相拍打肩膀,頗有點難捨難分的意味兒。
我們拉開機艙門,狂風一下子就吹了進來,傻叉子正和八哥鳥親親我我呢,一不留神,被這股大風直接吹到行李架上去了。獅心王薩爾十分穩健的扶著艙壁來到門口,向我們大聲說了一句什麼,因為風太大,我們也聽不見他說的是什麼,只見他縱身一躍,就從大飛機上跳了下去。
我們這些人費力的把機艙門關上,傻叉子羽毛凌亂的從行李架子上掉了下來,破口大罵:“草他大爺,好大的風。”八哥鳥不會說漢語,不過也囉囉嗦嗦的抱怨了好幾句,也是相當的不滿。
武書源奔到舷窗之前,默默的看著下墜的薩爾,我們都知道他有點捨不得,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