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將軍趕緊點頭:“這一小隊聯絡官的任務,我推薦呂海寶和劉若冰去吧。他們兩個雖然打仗不怎麼樣,逃起跑來,可是沒人能追的上,跟瓦爾勒·庫班絕對有一拼,肯定能完成好任務的。”
我們一直沒有動用我們這邊唯一一對兒變種人情侶,是因為呂海寶和劉若冰兩個人,一直沒辦法控制好他們的翅膀,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是嚴令他們兩個不許出山,就在永德大雪山導彈基地練習飛行能力。這個時候聽到賴將軍這樣說,不禁大喜:“呂海寶那土鱉可以控制他的翅膀了?”
賴將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苦笑:“現在起碼是滑翔起來沒問題了。”我聽了,也不禁嘆息,身上長出翅膀來,是多少人的夢想啊!可一旦真長出來了,你就會發現那是一個多麼可笑的錯誤。人的軀體本來是為爬行設計的,我們能夠自立行走,就已經打破的自然的規律,現在又想飛,實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自然進化是一件十分嚴謹而又科學的過程,還要做出各種的妥協與激化。我們人類選擇了直立行走,也付出了高昂的代價,比如說脊椎和頸椎,就很容易出問題,因為它們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再比如說痔瘡,老話說十人九痔,而其他哺乳動物就沒有得痔瘡的,這也跟我們選擇了直立行走有關係。
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
不過這樣一來,前往美洲的行動規模就又大了幾分,我苦笑著看蘇婉:“原來一個團就夠,選擇看來,少了兩個團是沒戲了。”蘇婉也是愁眉不展,不過她還是說道:“沒事的,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什麼都會有的。”
看看研究的差不多了,我就清了清喉嚨:“那麼現在就剩下本次會議的最後一個議題,那就是確定我們的信仰問題。”我把在西伯利亞遇到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我覺得安德烈老頭說的對,我們的信仰不丟人。可是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在病毒爆發之後的這麼長的時間裡,寧可身體力行的去實現共產主義,卻沒有人去說我是共產黨或者我想加入共產黨了呢?我們為什麼羞於承認這一點?”
我在福樂多內部的威望自然不用說,我雖然不像九哥一樣位居最高領導之位,也不像死胖子一樣是手握重兵的實權派,可是我相信自己絕對是福樂多體系的精神領袖。現在由我提出來這樣一個問題,大家頓時都陷入了沉思。
傅濱洪是老實人,當先發言:“我先說吧,咱們中國人生活在紅色中國,對共產黨沒有感情那是扯淡。可是我對我們的黨有些失望,不是黨的主義不好,而是我總覺得自己被排斥在黨外。在部隊的時候,我能力有限,做不了最優秀的兵,所以入黨的機會很小。退伍之後,本想回到老家農村好好幹,再爭取入黨。可是我們那裡的村幹部鄉幹部,只發展會賺錢的人入黨,說是什麼致富帶頭人……我一個退伍兵,沒特長沒技術,賺不了大錢,所以也就沒當上黨員。我不是認為改革致富有什麼不對,我是覺得現在農村的入黨跟有錢沒錢掛鉤,有點太極端了。”
蕭娜娜兩眼望天:“我以前是做傳媒的實習主持人,我能接觸到來著各地的新聞,我感觸最大的,就是前幾年的校車事件,鬧的舉國上下沸沸揚揚,其實呢,全國校車全部更換,四千億人民幣就全搞定了。同時期的醫療保障制度,有五千億人民幣也都能辦好,可是政府說沒錢。同年年底,各地申報下來的沒有花出去的國家補助撥款,高達三萬億人民幣,卻要突擊花掉……我覺得整個事情都太可笑了。”
賴將軍嘆息道:“我是黨員,我對黨絕對忠誠,到現在依然如此。雖然我的職位很高,可是少將也不是多大的官,尤其是我這種技術型的官,更是沒什麼太多的權利。我比較不滿的是我們的海軍建設,泱泱大國,連個像樣的國產航母都沒有,一問就是沒錢,可是我會老家探親或者是去省會首都開會,見到大大小小的領導們開的那些個進口小轎車,可真叫一個豪華啊,那些車換成國產車的話,節約出來的費用構建十幾二十個航母戰鬥群了。”
死胖子嘿嘿笑道:“我對共產黨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我……咳咳,我是說對那些走私販毒、殺人越貨的傢伙的打擊力度還是不小的。不過嘛,這個,好像做的還不夠,這些年來毒品交易還是慢慢上升。”
死胖子的話不免損害了九哥的自尊心,她哼了一聲:“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當警察的不想抓壞人麼?可是現在的人們一切向錢看,買房子、討老婆,哪一樣離得開錢?正常工作,靠掙工資拼搏的人,有幾個能自己買得起房子、娶得起老婆的?大環境如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