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袖。”旁邊的小劍差點笑出來,被我一眼睛瞪回去了。水月祭師不知道我的二百五活佛經歷,就說道:“你們地表人族的信仰太可笑了,完全是糊弄人的。”
我叉著腰說不出話來,我不是很懂宗教,不過我自己的二百五教派屬於什麼性質,我自己還是清楚的。摸了摸我的光頭,強詞奪理:“你們地下城的宗教就不糊弄人麼?你看看你自己,膽子也真夠大的,就那麼騎著科莫多巨獸就衝出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敲著戰鼓就以為自己刀槍不入了?”
沒想到這句話還把水月祭師問的發怒了:“後續部隊沒跟上來,我還能怎麼辦?難道留在據點裡等死麼?”我點了點頭:“好吧,現在總算說道重點了:你們的後續部隊,現在在什麼地方駐守呢?”水月祭師冷冷的看著我:“你以為我是誰?我們地下城的人,能跟你們這些美軍戰俘比麼?我們是不會出賣我們的軍事情報的……你們抓住花瓣雨也有些日子了,有沒有從她嘴裡聽到任何有用的軍事情報啊?”
嘿!這傢伙居然還認識毀滅妹妹,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你也認識花瓣雨?”水月祭師冷冷的笑道:“那個小妖女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味的爭強好勝,有了信徒就真當自己是宗主了,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一出道就被活捉了……”
我愕然了:“宗主?”水月祭師點了點頭:“剛剛我說過了,在孔雀蘭世界,原本有兩個教派,靈鏡祭師是天庭之火教派的領袖,我是印古什教派的領袖。印古什教派是千百年來傳承下來的,天庭之火教派則是艾米利亞人強大之後,推行到整個地下世界的。我們兩大宗教雖然意見不合,不過倒也相安無事。可是自從花瓣雨祭師從白熊國求學歸來之後,居然在孔雀蘭世界建立了第三支教派,起名叫什麼光明教派,宣揚人人平等,打到權貴、反對剝削……簡直是胡說八道,酋長、巫師、貴族、農奴,每個人的身份不同,需要做的事情也不一樣,怎麼可能平等?”
我漸漸的有點明白了,感情我們的毀滅妹妹,還是一個革命者。我就疑惑了:“既然這樣,那麼花瓣雨應該留在孔雀蘭世界,繼續宣揚她的理念啊……那種理念很容易就會被底層民眾接受的,幹什麼還跑到地面上來?”
水月祭師就苦笑:“艾米利亞總統徵召,孔雀蘭世界大酋長聯盟決議,花瓣雨不敢不來……我不是也來了麼。”又問了幾個問題,整個水月祭師卻很狡黠,不肯說。我想了想,換了另外一個問題:“花瓣雨,會說龍語麼?”
水月祭師不敢肯定的搖了搖頭:“應該會一點吧……白熊國的暴風堂,是龍獅人國度最有名的大講堂,龍人國也有好多人在暴風堂學習的。這些年來,白熊國與艾米利亞漸成水火,受艾米利亞人壓迫的其他小國,都把留學生送到了白熊國。”
我們還要重建據點,無關緊要的事情,已經沒時間去問了,我就點了點頭:“現在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水月祭師就昂著腦袋:“你別想威脅一名偉大的巫師。”
我哼了一聲:“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處理戰俘的?你說了,我好決定怎麼處理你們。”水月祭師看了看我:“你會那麼大方麼?我們抓住了人族戰俘之後,先是關押起來。同意加入我們的,可以立即釋放,成為我們的傭兵。不同意加入我們的,會被帶進地下城,去做苦力。”他看了看遠方:“這個世界太大了,多一個人總是好的……只要這個人還有用。”
我點了點頭:“這個主意還真不錯……”水月祭師楞了一下:“我是不會投降的!”我點了點頭:“沒關係,反正我們也不用你幫忙打仗……當然也不用你做苦力,以後我找人給你弄兩支筆,你動手寫回憶錄吧,一直寫到你死為止。”
水月祭師氣憤憤的看著我,我訝然:“這麼處理,總比殺了你,或者做苦力強吧?”水月祭師好半晌才點了一下頭:“你這個王八蛋!”我嗯了一聲:“現在,你幫我問問這些牛頭人戰士和那幾個……那幾個‘大公雞’……”水月祭師就冷笑道:“切克陰人不是戰士,他們只不過是一群軍妓……”
我一下子把大鼻涕泡都笑出來了:“軍妓?你沒搞錯吧?他們明明是男的……”水月祭師也只好苦笑:“我知道他們是男的……這次牛頭人戰士來的太多了,切克陰公國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妓女可以提供給軍方了……”
我揮了揮手:“好吧,那你就問問那些牛頭人吧……我們這邊不需要軍妓。”水月祭師就用古梵語說了起來,剛說完,被棕熊貓踢的暈過去了的那個切克陰雞族人踉踉蹌蹌的爬了過來,高舉著一隻乾枯的爪子,唧唧呱呱的說著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