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接應我們。另外趕緊給總部通電,要所有中國大城市之內的基地,務必在兩個小時之內全部撤離市區,任何人不得延誤。
然後就是通知烏蘭烏德市留守的王海英,要她馬上派預警機升空,全力檢測薩哈共和國範圍內的任何導彈、火箭的發射情況,全方位的開始備戰。
這些都做完了之後,還是不放心,也不知道國內都亂成什麼樣子了,偏偏自己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乾著急。突然之間,我就想起來一件事,喝問安德烈老頭:“你不是說皮得潘坎有軍事基地的麼?為什麼徐新華找不到?”
安德烈老頭怔了一下之後,說道:“皮得潘坎很好找的啊,沿著鐵路……天啊!”老頭一下子傻眼了:“徐新華一定是找錯地方了,我說的皮得潘坎是在雅庫茨克的南邊,順著鐵路往南走,大約三百多公里的範圍內,很好找的。徐新華一定是不明底細,帶著人去了雅庫茨克市北邊的皮得潘坎大沼澤去了。”
我一聽就知道糟糕了,這一下南轅北轍,差的可就遠了去了。本來從雅庫茨克往南三百多公里,乘坐直升飛機的話,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現在徐新華往北飛了一個多小時,再想飛回來的話,肯定是來不及了,弄不好我們的飛機抵達了雅庫茨克的時候,他老兄也正好從北邊返回來。
我忍不住發火,大罵徐新華誤事,安德烈老頭擺了擺手:“年輕人,遇到事情要冷靜,別動不動就發火。薩哈共和國的人不說蒙古語和俄語的,他們有自己的語言,薩哈共和國通行雅庫特語,肯定是徐新華無法跟當地人交流,才搞出來這個烏龍事件。”我雖然知道安德烈老頭說的是實話,可還是急得不行。他奶奶的,中國有多少個大城市?在這種亂世之間,想在一個多小時之內就全部撤離,可有多大的苦難?別扯什麼只不過是搬一次家之類的屁話,臺灣的死硬派綠毛龜,不就是接連搬了三次家之後,徹底的服氣了麼?
大約下午兩點多鐘,我們的飛機總算飛抵了雅庫茨克,還沒降落呢,就聽駕駛員李曉剛用對講機大喊:“我草,機場怎麼著火了?”我這次西伯利亞之旅,沒有隨身帶飛機飛行員,李曉剛是孫宏旭從西歐帶過來的。
我聽了之後,嚇了一大跳,快步跑到駕駛室,探頭一看,果然見到雅庫茨克機場上濃煙滾滾、火焰沖天,我一把抓住了李曉剛的麥克風,喝道:“雅庫茨克機場塔臺,有沒有人在?機場跑道上為什麼都是大火?”
就聽對講機裡面有人說道:“您好老花,我是徐新華,我們的直升機編隊也趕回來了……雅庫茨克機場上出現了冰層,留守的老鄉們沒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剷除掉,只好灑上汽油去燒,現在已經燒的差不多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會全部搞定……”
我一聽就暴跳了:“放屁!老子現在正等著降落呢,上哪去等上半小時?”徐新華在下面顯然覺得有些委屈:“你在電報裡,不是說太陽落山之前搞定機場就行麼?現在距離太陽落山,還有一個小時呢。”
我聽了,氣的瞪大了眼睛,卻沒辦法再責怪徐新華了,回頭問李曉剛:“夥計,我們的飛機燃油,還能讓我們飛多久?”李曉剛看了看油壓表:“還可以飛二十多分鐘……恩,二十五分鐘多一點。”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好吧……那你就繞圈飛吧,別飛的太遠了,小心回不來了。”回到座位一看,虎妞兒正衝著徐新華髮火呢,母老虎發威,連我都受不了,下面的徐新華更是被訓的體無完膚,不住口的道歉。
我拍了拍虎妞兒的肩膀,勸道:“好了,你也別怪徐新華了,他手底下就那麼點人手,老藥又把米26都帶走了,徐新華又去了大沼澤,剩下的雅庫特老鄉們能把機場打掃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薩哈共和國雖然被稱為蒙古人後裔,可是他們說的卻不是蒙古語,而是雅庫特語,屬於阿爾泰突厥語族,與土耳其語十分相似,與維吾爾語也大致相同。這一地區和中國的新疆也有幾分相似,都是嚴重的地廣人稀……也難怪老毛子把第一套末日系統放在了這裡。
大約又過了二十五分鐘,機場上的火焰雖然明顯的減小了,可還是沒有完全熄滅,有些地方燃燒的還挺旺。李曉剛用對講機請示:“請求馬上降落,我們的燃油頂多還能支援三分鐘了。”
我點了點頭:“降落吧。”他奶奶的,到了這一步,不聽天由命也是不行的了。又有點後悔,為什麼偏偏坐圖154?這東西連波蘭總統都敢摔死,還會在乎我老花?他奶奶滴,想想都覺得不吉利,趕緊繫好安全帶。
我們的飛機開始平速下降,呼的一下就衝到了跑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