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從上到下的倒著抽大煙、玩兒戲子(男的)……幸虧西方人都是窮鬼出身,心急火燎的想冒頭當老大,不然再那麼發展下去一兩百年,整個中華文明就全然沒有希望,徹底的垮臺了。
不行,不行!我看了看基地之中,情緒降到冰點的人們,就知道我必須給大家計程車氣提振起來。我們還沒有輸,我們還有接近十個團的兵力,只要再熬下去兩三個月,亞歐非大陸的援軍就會源源不絕的開過來。
打定了這個主意之後,我直接去找施奈德·賴特團長,對他說道:“夥計,我知道你們很累,不過現在事情遠沒有結束。現在,我需要你給我提供一部分兵馬,我要去把一線駐點搶回來。”
施奈德團長嚇了一跳:“你開什麼玩笑?南部戰場上一線十二個據點,和二線的四個據點,現在就剩下咱們這一個了,既沒有彈藥供應,又沒有友軍支援,孤軍奮進,太危險了,我不同意。”
我白了他一眼:“正是因為一二線的據點都丟光了,所以我才要去打回來,在這裡幹守著,一兩天之內,就會被地下城的大軍包圍住,到時候才是彈盡援絕呢。現在就應該把戰線推回去,這裡才會相對的壓力小很多。”
施奈德團長還是不同意,何德林在旁邊恥笑他:“也是啊,好容易把小命撿回來了,膽子早嚇破了,咱們又不是真正的美軍,不勇敢也是應該的。”施奈德急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沒看到山姆大叔都後撤回三線據點了麼?反正你們也早就準備好了,我建議大家馬上出發,向我們的三線據點舊金山出發。”
我點了點頭:“對,山姆大叔是撤到三線去了,不過他可不是為了撤到四線而撤回三線的,是二線據點實在呆不下去了才跑路的。咱們現在又沒有失守,幹什麼跟著起鬨?”何德林繼續吹冷風:“美國的南部四州,本來就都是從墨西哥那邊搶過來的,現在拱手還給墨西哥人,也算有借有還……”
在那熱火朝天的殖民者大潮之中,西班牙人搶佔了墨西哥,英國人佔領了美國。資本主義之間狗咬狗是很正常的事情,西班牙人處處失利,加里福尼亞,內華達、亞利桑那、新墨西哥四州以及科羅拉多和懷俄明州的一部分先後被美國人搶走,最後墨西哥人甚至連德克薩斯州也給弄丟了,被美國一口吞下。
土地和財富這東西,最難受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之後又失去。何德林一而再,再而三的譏諷,到底還是把施奈德團長激火了,不滿的怒吼:“那些土地都是我們美國人用鮮血換回來的,什麼叫有借有還?你還是不是美國人了?”
何德林半步不讓:“以前我覺得我是,現在我覺得我是中國人了!”於是,洛杉磯基地裝甲團的正團長和副團長就像兩個小流氓一樣打了起來,害的老花還要滿頭黑線的去拉架,忙乎了半天,才把那兩個傢伙分開。
我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土,一邊埋怨:“你們兩個,有這個力氣,去打地下城多好?”施奈德·賴特指著何德林的鼻子大罵:“虧你爺爺還是美國人,你真給美國人丟臉!”何德林也不示弱:“別跟老子提爺爺,你爺爺難道就是美國人了麼?你怎麼不去保衛你爺爺的國家?”施奈德·賴特一看就是典型的斯拉夫人種,根本不是什麼英法西班牙的早期移民後裔。
施奈德團長聽了之後,倒不禁愣住了,自己也笑了,擦掉了嘴角的血液,說道:“好吧,這個事情咱們就不用爭了。算上宋彥樓先生,剩下咱們三個人手裡各有三百多人,大家舉手表決吧,誰願意去搶奪一線據點的人,可以舉手。”
何德林、我和宋彥樓一起把手舉起來了,施奈德滿頭黑線:“宋,你跟著湊什麼熱鬧?你手底下的人,又不是戰鬥部隊。”宋彥樓聽了,就哼了一聲:“靠著你們這樣的只會逃跑的作戰部隊,我們不站出來怎麼辦?”
施奈德攤開了雙手:“好吧,既然這樣,那麼,咱們舉行全體投票吧。”這傢伙一看舉手舉不過我們,當然就開始另外找辦法搪塞。不過美式民主在美國還是很流行通用的。據說當年911的時候,有一架飛機被劫持之後,飛機上面的人決定奮起反抗,也是大家投票決定的……後來全部遇難。
我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心想全體投票的話,我們這邊十之八九會輸。別的不說,宋彥樓手下那八百多美國婦女,就未必有勇氣追隨我們……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想法很可笑,美國的婦女同志偉大起來,也不是一般的強悍……不過當時一看這情形,我就急了,所謂兵貴神速,落落素素的搞什麼公投,不延誤戰機才怪。
我擺了擺手,對施奈德團長說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