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緊張,總覺得哪裡好 像不對勁兒,但此刻她只能勉強鎮定下來,儘量平靜地替自己辯解:“沒有,我就是擔心豌豆傷了。”一邊說著話,一邊打算不動聲色推開他。
小姑娘越來越不好騙,好不容易騙上來,展懷春怎麼捨得放她走?
非但沒放,他直接將整個人抱到了榻上,她一心護著豌豆不好躲閃,被他迅疾脫了鞋子。展懷春回身去撓她癢癢,阿榆嚇得連忙去捂自己。
豌豆不想攙和男女主人的嬉鬧,靈巧一跳,轉眼就佔據了另一個角落,乖乖蜷縮成一團,只抬頭盯著前面疊在一起的兩人。當然,它並不好奇他們在做什麼,不過是擔心主人們動作太大踢到它罷了。
好在這次它沒有擔心太久,因為男主人將棉被拉了上去,將兩人捂得嚴嚴實實,所有動靜都掩在了被子下面。看看距離自己足足有兩個身體那麼遠的被角,豌豆放心地將腦袋埋進肚皮那邊柔軟的毛髮中,閉眼打盹。
“少爺,你別這樣……”阿榆逃跑不成,不得不放棄掙扎,氣喘吁吁地求他。
她胸口急劇起伏,展懷春也好不到哪去,按著她雙手在昏暗裡訴情:“阿榆,我太想你,恨不得每天每晚都能這樣抱著你,阿榆你別怕,我有分寸,成親前絕不會那樣欺負你。”要她的身子是娶她的最快辦法,可他不想那樣,現在他只是想她,情不自禁想跟她親暱。
知 道她其實也歡喜,只是那些煩人規矩讓她放不開,展懷春直接吻住她嘴唇,跟她一起再次體驗情人間最自然最美好的碰觸。她那些拒絕的話都被他吞了下去,還給她 的是男人火般的熱情,阿榆身心皆不由己,漸漸隨他融化。她什麼都不會,只能隨著他的動作笨拙回應,卻不知她這種天真大膽的迎合,是男人最想要的。
被 窩裡熱了起來,展懷春開始脫她衣裳。她從眩暈沉醉裡清醒了一分,只是身體被他禁錮力氣被他吸走,她無力拒絕,驚慌失措又無可奈何被他褪了衫裙,只剩跟他一 樣的細軟單衣。穿的少了,彼此感受得更清晰,不知是被他突然碰到她腰的火熱大手燙的,還是被已經有些熟悉的小少爺嚇的,阿榆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使出全身力氣按住他手,熱得額頭冒了汗:“少爺你下去……你再這樣,我,我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這算是很重的威脅了。
展懷春還真不敢強求,他實在是怕了,怕她真的生氣,怕自己沒了地利人和,往後見她更不容易。
他翻身下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啞聲求她:“阿榆,我不想欺負你,可你也感覺到了吧?我那裡難受,阿榆,你幫幫我吧?大哥都成親了,都快有兒子了,我卻連碰你都不行,好阿榆,你幫我一次行不行?”一邊乞求一邊蹭她。
她怎麼幫他啊?肯定不能給他的。
阿榆羞得不行,逃不開只能試圖轉移話題:“表姑娘有孕了?”
展懷春急得頭腦發熱,說話也不避諱那麼多了,摟緊她道:“能不有嗎?大哥等了她那麼多年,這兩個多月不定怎麼折騰呢。阿榆,我不欺負你,你就幫幫我,賞我一次?”
他說的含糊,阿榆聽不懂,但接下來展懷春的動作,一下子就讓她懂了。
她都不知道他何時把褲子褪下去的!
阿榆羞得往回縮手,展懷春攥著她手不肯放。
來來去去,不知怎麼就變成了他教她學。
一個氣息不穩,一個臉紅心跳,生生將歇晌變成了消磨耐性的力氣活。
終於結束時,展懷春心滿意足摟著阿榆親她腦頂,阿榆背對他躺著,右胳膊酸的抬不起來了。
紗帳裡飄散著一種奇怪又莫名熟悉的味道,阿榆眨眨眼睛,悄悄把手送到鼻子前。
……果然是他的味道。
那之前給他收拾褥單還有在王家村那次,他都是自己做了這種事情?
阿榆又羞又惱,特別是王家村那一次,他竟然一邊弄一邊裝病騙她?
她恨恨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展懷春吃痛,委屈地支起身子看她:“打我幹什麼?”
阿榆說不出口,瞪他一眼,跟著就要坐起來。
展懷春不讓她走,摟著人道:“再睡會兒,你哥哥不是黃昏才回來嗎?”
阿榆心中有氣,扭頭道:“我手上難聞,我要去洗手。”
展懷春本就泛紅的臉立即更紅了,動動嘴,竟找不到什麼好聽的理由。
阿榆趁他尷尬時穿好衣服,正要挑開紗帳出去,胳膊突然被人攥住了。她回頭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