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馬上感到身上的壓力輕了好些,天馬集團公司的決策層也平衡了許多。
三個人是最少的了,在洛桑看來,沒有三個意見只聽錢老闆和陳月寒的都不客觀,有田小姐這個客觀的就能讓他們冷靜些,也能使天馬的路走的穩當些。
想到這裡,洛桑又想起了齊閒人,這個傢伙自從在香港打幾個電話後就沒了音訓,洛桑心裡對齊仙人很有好感,就問起田小姐。
“他呀,這一段跑到外面賣馬去了,據說要弄幾匹漂亮的母馬找黑格爾配種。”田小姐說完,洛桑對齊仙人更懷念了,這個人竟然比錢老闆還精明。
“在董事會給他留個位子。”洛桑站起來,樣子想出去。
“董事會需要幾位董事?都是什麼條件?組織架構採用什麼形式?這些不確定我沒辦法工作。”田小姐看洛桑想走,馬上問起關鍵問題。
“這個,你先搞幾個方案出來,咱們晚上再研究。”
“確定六日開業,現在就要聯絡報紙廣告,場地佈置,人員分工安排,聯絡重點嘉賓……”田小姐一通猛炮把洛桑轟暈了,他連忙投降,“我去把錢老闆和陳經理叫來,這些小事你們定。”
洛桑說完就走出書房,把一大堆麻煩留給田小姐處理去了;這些洛桑真不懂,還是找人聊聊或者找本書先補習一下,社會太複雜,不學習不行啊。
但是,一下樓洛桑就後悔了,今天真是忙,連洛桑最怕的人也來了。
錢老闆和陳月寒在左邊小客廳應付一幫人,那裡氣氛熱烈,看得出兩位都很高興。
右邊小客廳裡,王思韻正陪著楊悅和一個氣宇恢弘者說話,洛桑一看到楊悅啊小鳥依人的樣子就知道誰來了。
這可怎麼辦?楊悅的父親楊紅耀,洛桑最怕的就是見這個人,他所受的第一次現代語言教育也就是從這個人開始的;現在,洛桑和楊悅關係曖昧,而肖先生又要藉助楊紅耀來捆住自己,王思韻也知道自己和楊悅不清楚,那楊紅耀更是知道自己和他女兒的關係,這間小客廳裡關係錯亂份雜,是比登最恐怖的地方了。
看到洛桑下樓,楊紅耀已經站起來,走到門口一把握住洛桑的雙手:“洛桑,好樣的,是草原就會敞開綠色的胸懷,是雪峰就會擁有潔白的浪花,是雄鷹就會盤旋在藍天。在草原我就知你洛桑一定會給我們草原爭光,藏北草原會為你驕傲,沒看錯你,你讓大家知道了什麼是牧民,讓中國知道了草原的血性,讓世界知道了草原上的駿馬;洛桑,祝賀你有今天的成就。”
楊紅耀聲音清朗,吐字均勻,表情自然親切,幾句話下來,洛桑的緊張竟然消失了。還是楊紅耀聰明,知道洛桑怕什麼,這些話真像甘露一樣洗滌著洛桑那惶恐的心田,受用極了。
“楊……書記,洛桑慚愧,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沒能迎接,恕罪,恕罪!思韻,怎麼楊書記來了也不叫我一下?父母官來了怎麼能慢待呢?”半真半假,洛桑也進入了狀況,就是洛桑讓王思韻兩個小時不要打擾他,誰來也不行,這時又找王思韻頂缸了。
洛桑的一聲“思韻”早把玉女歌星叫酥了,從老王到小妖精,還是這“思韻”最親切,這是洛桑第一次如此親切的稱呼她。現在,就是顆子彈王思韻也會毫不憂鬱的頂下來。
“我也不知道是楊書記是你的父母官……”。王思韻剛想頂下這個缸,圓滑的楊紅耀就接了過去:“知道你忙,是我堅持不讓打攪你,不容易啊洛桑,幹出怎麼大的事業,辛苦是肯定的,我能理解,本來就是隨便來坐坐,幫不上忙還打擾你的工作,是我該說抱歉。”
過了這個關頭,下面就容易多了,楊紅耀把關係基調已經確定了,洛桑看楊悅的眼神滿含幽怨也只能在心裡說抱歉了。
今天楊紅耀真的是來見洛桑個面。在香港。他已經領教過了洛桑的影響力;在香港政府的質訓會上,旺錦輝帶領一幫議員把尖沙咀警署的警官批駁得頭破血流,陪聽的香港警務處長連帶這受到了牽連,當即就把尖沙咀警署的警官交付投訴及內部調查科調查。
期間多位議員上臺指控尖沙咀警署的警官徇私枉法,個個親眼所見,個個對楊悅充滿了同情和愛心,甚至有個慈祥的女議員任楊悅為乾女兒。
只一論聽證下來,香港警務處就認輸低頭,根據法律,楊悅得到一百萬港幣的賠償。
楊紅耀也是個明白人,只聽了一半就知道這些人為自己的女兒出頭完全是為了給洛桑面子,他第一次為洛桑竟有如此大的面子震驚了。當天下午,更讓楊紅耀震驚的事情出現了,肖先生竟然親自找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