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魯,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
“上帝啊,您說我是畜生。”安得魯抱著頭蹲在地上,這裡面的邏輯實在太混亂了,洛桑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何況可憐的安得魯了。
“你真是笨蛋,我在說信仰。”車門嘭的關閉,汽車開走了。
安得魯半天才轉身向機場走去,他的太太和孩子還在飛機上沒下來呢。
“可憐的孩子,你迷路了嗎?神愛世人,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只有聖母是純潔的,她為我們送來了神的兒子。”一個手拿十字架的金髮婦人出現在安得魯面前,面容慈祥,黑色的修女服襯得她聖潔無此,彷彿在上帝的慈光下得以洗淨人間痛苦,還諸全然的平靜。
她的身後是兩個美麗的修女,通常盤起來的頭髮散在肩膀,一個紅髮一個黑髮;也是黑色的修女服,鑲著藍邊,端莊的白領圈與其說是使她們顯得純潔不如說突出著她們的美貌。
“蘭斯修女,我死後一定上不了天堂。”一想到腦子裡的混,安得魯就覺得自已有愧於上帝開釋之恩澤,但是上帝究竟是什麼樣子?
再次回到嘉島會所的別墅前,洛桑看到在黑格爾沙灘上的一個木框前跳躍著,身穿一套名牌運動衣。
全成金在不斷將一個個足球踢向木框,另一個與黑格爾一樣裝扮的壯年人在指導著黑格爾的動作;木框後面,兩個青春美少女在為黑格爾喝彩加油。
只十多天不見,黑格爾轉性了?他應該在王小飛那裡接受軍事訓練,怎麼會進行這種無聊的訓練,洛桑招手帶著黑格爾進了別墅。
連全成金也不明白,黑格爾為什麼對一個面目普通的外國人那麼恭敬,這幾天,他甚至連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