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嗯,很好,臉色很糟糕。
看來這個女孩子被討厭,入主鐵家的事自然泡湯了。
太好了,人人都有希望嘍。
內心巴不得把事情鬧的更大,鬧的不好收場。
那就永絕了後患。
相信鐵家主再開明,也不會要一個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的女子做兒媳婦。
但好多女孩子的心酸酸的,既嫉妒又羨慕,她到底何德何能,能讓兩個出色至極的男人為她爭風吃醋?
甚至不顧場合,不顧面子,不顧……男人的尊嚴。
一個女孩子心直口快,忍不住發洩出來,“白小姐沒有什麼要說嗎?看到兩個出色的男人為你當眾爭吵,是不是覺得很得意?”
小丫被他們這麼一鬧,反而鎮定下來了。
“我只有一個感覺。”
反正又不是她的錯,他們都不在乎丟臉,她有什麼好怕的?
大不了一走之了,不跟這些人碰面嘍。
眾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她身上,連那兩個掐的火熱的男人也停了下來,集中精神聽她的答案。
那女子愣住了,“什麼?”
小丫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說,“我是一根肉骨頭。”
☆、婚禮鬧場?
小丫伸出小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說,“我是一根肉骨頭。”
呃?眾人昏倒,這丫頭真是太絕了。
但又迷惑不解,這是什麼答案。
卓然一聽就懂,忍不住輕笑。
“就算是肉骨頭,也是最鮮美的,我最喜歡啃肉骨頭。”
小丫大汗,這人的臉皮無敵了。
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還這麼的坦坦蕩蕩。
實在無法理解。
沐瑾墨快氣瘋了,這死男人居然當著他的面,眉來眼去,大聲調情,當他是死人啊。
他知道跟卓然掐不出什麼結果,將矛頭對準鐵中棠,他才是一家之主。
“鐵家主,你對令郎的做法是否不滿?他這麼做,簡直是丟盡鐵家的臉……”
鐵中棠面色平靜,淡淡的打斷他。
“好東西當然要人人爭搶,沒人要的才拼命推銷。”
他的語氣頗為自得,好像很高興。
沐瑾墨風中凌亂了,這人好無恥!
眾人目瞪口呆,好彪悍的理論!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來鐵家主沒有改變初衷啊。
鬧哄哄之時,負責婚禮的司儀官跑過來,大聲叫道,“吉時到。”
得了,別爭別吵了。
先觀禮!
新郎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出來的,面色蒼白如紙,嘴唇緊抿,臉上沒有一絲喜色。
整個人瘦的像紙片人,乾枯如柴,眼神呆滯。
要不是身上穿著大紅的喜服,還以為他是參加葬禮呢。
眾人倒抽一口氣,都是行家,自然一眼看出他的不對勁。
武功怎麼廢了?
腳筋也打斷了?
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嗯,看來鐵老二沒有前途了,他們要及時調整對鐵家的策略。
鐵大少才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新娘子到。”
一身大紅新娘裝的女子被攙扶著走進來,頭上蓋著大紅蓋頭,看不清容顏。
司儀官大聲叫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鐵惟玉坐在輪椅上行禮,像牽線的木偶,撥一撥,動一動。
新娘子直挺挺的站著不動,沒有彎下身體行禮。
眾人見狀,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看來又出漏子了。
鐵家的人臉色發青,很是難看。
司儀官冷汗刷的全下來了,苦著臉叫道,“新娘子拜啊。”
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子猛的掀開蓋頭,露出一張美麗的芙蓉面,只是滿臉的怒氣衝衝,正是鄭七娘。
她對著眾人團團一拜,指著鐵惟玉大聲宣佈,“請各位前輩為我見證,我,鄭七娘,不願嫁給鐵家二兒子為妻。”
這下子炸開了鍋,亂糟糟的。
“什麼?”
“開什麼玩笑?”
有跟鄭家交好的人勸道,“侄女,這種事不能亂來。”
鐵家人的臉色難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