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跳出來主持公道,幫他這個兒子出口氣。
但等了半響,都沒等到父親的一言半語,只有冷漠如雪的神情。
他氣的不行,心口疼,頭疼,渾身都疼。
“住嘴,父親,你為什麼處處護著一個外人 ?'…99down'她到底哪裡入了你的青眼?”
他就是想不通,自從這丫頭來到風雲島,他就一路走黴運。
每次對上,都輸的慘兮兮,一敗塗地。
如今更是落的被趕出家門。
偏偏一向疼他寵他的父親,像變了個人,對這小丫頭百般的縱容呵護。
鐵中棠大手一揮,召來暗衛,”拉出去。“
暗衛只聽家主的命令,其他人對他們來說,都是浮雲。
兩名暗衛衝上前,如狼似虎的拉著他們出去。
二夫人哭著喊著鬧著,但無人理會她,更沒人出來為他們說句話。
鐵惟玉拼命掙扎,滿臉的恨意和不甘,“我不服,不服,父親,你既然不要我這個兒子了,為什麼還要鄭重其事廣邀賓客為我大辦婚事?”
☆、沒有最虐,只有更虐
鐵惟玉拼命掙扎,滿臉的恨意和不甘,“我不服,不服,父親,你既然不要我這個兒子了,為什麼還要鄭重其事廣邀賓客為我大辦婚事?”
這也是他一直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原因。
以為父親對他還有顧念,捨不得他。
可如今發現,並不是這回事。
鐵中棠心中很失望,也很難過,但面上絲毫不露,冷冷的看著他,“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父子情斷,老死不相往來。”
小丫終於明白卓然的那句話,最後的眷顧。
嘖嘖嘖!
鐵惟玉的臉色刷的全白了,“父親。”
父子情斷?
若是沒有父親的庇護,他一個武功盡廢,雙腿殘廢的人,還有活路嗎?
鄭七娘目瞪口呆,一直以為他肯為這個兒子大辦婚宴,就是一種變相的保證,這還是我兒子,誰也別想欺負他。
她當時腦袋一熱,決斷嫁給這個廢物,就是衝著這一點。
如今才發現,她錯了!
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將心都冰住了。
她後悔了,一千個一萬個的後悔。
早知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會這麼選擇。
鐵惟玉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有什麼用?
那她百般的算計,該怎麼辦?
二夫人瘋了似的掙扎,眼晴通紅,大聲嘶吼,“夫君,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母子,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甜蜜嗎?忘了兒子出生時的快樂嗎?你……”
她像個溺水的人,瘋狂的想抓住一段浮木。
她不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男人啊。
暗衛頭疼不已,畢竟是家主的女人,不好太用強。
家主面子上看過不去啊。
二夫人見掙不脫,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咬的滿口是血,看上去挺嚇人的。
“不要拉我,放開我,我是鐵家的二夫人,誰敢對我無禮?”
鐵二小姐越看越得意,打從心眼裡笑出聲。
“今非昔比了,二姨娘,接受現實吧,你早就不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二夫人。這是你的報應。”
二夫人臉色大變,恨恨的瞪著她,〃小賤人,你說什麼?“
好大的膽子,難道忘了以前百般討好她的往事?
搖尾乞憐的人,居然反咬她一口。
氣死她了!
喂不熟的白眼狼!
鐵二小姐想起過去為了生存,不得不低聲下氣討好二夫人的事,怒火狂燃的同時,幸災樂禍,”你做了那麼多惡事,甚至連大哥的孃親都不放過……“
鐵卓然臉色一變,什麼?
鐵中棠怒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全是一群廢物,整天吵吵鬧鬧,明爭暗鬥,成不了大事。
鐵二小姐這才發現失言,嚇白了臉,捂著嘴拼命搖頭。
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一時順口。
鐵中棠抬了抬下巴,暗衛不再客氣,捂著那三人的嘴巴,像拖死狗般往外拖。
他暗鬆了口氣,轉身就要祠堂。
一條人影閃過來,攔住他的去路。
卓然的臉色發黑,身體不自覺的輕抖,“父親,我想知道,我孃親到底是怎麼去世的?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