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辰南聲音越低,身體也越是往下傾斜,當他的唇瓣幾乎要貼上她的時候,荊靈珂再也忍不住,不耐煩的嚷嚷,“靠,你要幹什麼,就說出來,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是不是個男人!”
嚇都被他給嚇死了,還說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她是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還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的!
“你和他什麼關係?”夏侯辰南也不廢話,一邊去解荊靈珂的衣服,一邊問著問題。
“什麼什麼關係?”荊靈珂忙於逃避他的魔瓜,一時竟沒想起“他”是誰!
夏侯辰南咬牙,身子一低,荊靈珂便再也無法掙扎,這時,她終於從一團亂中明白了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她絕對沒有拍馬屁!】
“什麼什麼關係?”荊靈珂忙於逃避他的魔瓜,一時竟沒想起“他”是誰!
夏侯辰南咬牙,身子一低,荊靈珂便再也無法掙扎,這時,她終於從一團亂中明白了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我發誓!”荊靈珂無辜的眨眼。
這話在腦中停留了一下,居然讓她想到了另外一種含義,譬如,某個心愛的人與某人在一起,然後某某人過來質問,你和他什麼關係……
這就是愛人之間的一些小小的波折,吃醋。
可是呢,自己和夏侯辰南算什麼,他這麼問,又算什麼!
她當然不會傻的以為夏侯辰南也是在吃醋,她只是覺得,她這也算是侮辱了他一個帝王的自尊了吧,好歹她也算是他用過的女人,如果和別的男人勾搭,傳出去,也是有戴綠帽子的嫌疑。
當然,如果她將兩人的關係描述的難看點,譬如兩人已經如何如何緊張之類的,不知道夏侯辰南到底是會發狂的丟了她,還是會殺了她!
不過,以她的猜測,那人絕對不是丟了她,而是殺了她,所以,她還是老實交代了吧……
“昨天晚上我聽到聲音就溜進那人的房間,然後就遇到了那個人,然後,我以為那人是女的,真的,我真的以為那個人是女的……後來,你就進來了!”荊靈珂解釋得有點急,因為她快要窒息了,夏侯辰南發狠的揪住了她的衣領讓她非常的不'炫'舒'書'服'網'。至於她說了兩次那人是女的,純屬是為了讓夏侯辰南放心,自己沒有給他戴綠帽子。
夏侯辰南臉色不定,眸色深沉,看著荊靈珂好一會兒,又將她放回了床上,“那你說,是他漂亮,還是我漂亮?”
荊靈珂不敢迎視他奪人心魄的眸子,半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遮蓋了她所有的思緒,“當然是他漂亮,不過,他沒有你帥!”
這是事實吧,她不算是拍馬屁,那人的確是比夏侯辰南長的略陰柔,清美!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逃?”夏侯辰南終於問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真的,即使他再聰明也想不出她為何面對他這種人物時還能作出逃跑的事情來,
【這個姿勢有點曖昧!】
難道她就不會有少女的憧憬與幻想?
都說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是她這種容貌上有缺陷的女人,沒有過男人對其進行騷擾,誘哄起來不是應該更容易麼。
可是她,就似一塊朽木,油水不進。
任憑他在外面急破了腦袋,她卻死死的守住那方淨土,不准他接近她的心靈。
這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俊美容貌,他的身高,都是女人趨之若鶩,求之不得的,只要他一句話,就有大把的漂亮女人爭著愛他。
可偏偏有個她,一個被毀容了的女人,表面上對他唯唯諾諾,可是,實際上,卻一直在抗拒,抗拒他的靠近……
“哦,我有逃嗎?沒有吧!哈哈,皇上,你上次不說貓捉老鼠的遊戲很好玩麼,所以我就想著你在外面工作辛苦了,回來好好的消遣一下,哈哈……”荊靈珂在他的眼神下有些無措咬唇,渾然忘了代溝問題。
不過幸好,夏侯辰南聽慣了她古怪的詞語,只當“工作”又是一個新名詞,“那你說說,這遊戲朕是高興了,還是生氣了?”
狀似無意的揉著荊靈珂柔軟的髮絲,瞳孔中卻閃過危險的光芒!
荊靈珂頓時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偶的老天!“狼的爪子”正抓在她的頭上哎,她能不驚恐麼?
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可以不回答嗎?”荊靈珂裝傻的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