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羞?方才叫的那麼大聲,止不定得傳出十里八里。”
“啊!”雪姝驚叫一聲,臉頓時白了。
她鬱悶的一下子耷拉下腦袋。
讓孟珏冉看著無不好笑至極。
突然兩人身子一僵,雪姝倏地從他身上滑下來,反手就已經抽出了雪影。孟珏冉臉也一下子變得很冷肅,他撩起袍子身子一閃就向洞外飛掠而去。雪姝緊隨其後。
洞外,月魄和月魂已經與那些頑固的黑衣人交上了手,昨兒他們一擊不成,今兒似乎又增加了不少人,最要命,他們左手腕上此刻都裝了袖駑,配合著刀劍的進攻,根根粗短的箭矢奪命般防不勝防就射過來,有的侍衛身上一邊插了好幾根。
“保護好她。”孟珏冉陰了臉,對著守在洞口的侍衛一聲命令,自己提著寶劍就縱躍而去。雪姝張了張嘴,站在洞口沒有動。此刻,她渾身無力,撲上去只會是累贅。
一聲聲尖嚎連翻響起,即便是受過嚴厲訓練的黑衣人也忍不住那斷臂的痛苦,孟珏冉似乎非常恨那隻袖駑,他揮動寶劍,如蛟龍騰淵,跌宕縱橫間,專門削那隻戴著袖駑左臂,不少黑衣人因被削臂而失去戰鬥力,月魂此刻油滑的象個兵痞子老油條,專門跟在孟珏冉後面刺殺那些剛斷臂痛嚎失去抵擋能力的黑衣人。
一棵松柏大樹上一直站著一個黑衣人,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領,他目光如炬地盯著孟珏冉,一雙冷眸象地獄寒冰,雪姝從來沒見過如此冰寒的眸子,與孟珏冉冷漠無波倨傲驕傲的眸子不同,他的眸子直接能凍到人的靈魂裡去,猶如死神的勾魂鐮刀,讓人不寒而悚,“拿張弓來。”雪姝沉著一聲,似乎知道他要幹什麼。
立馬有侍衛遞過來一張弓,雪姝緊緊地握著。
突然,松柏樹上的黑衣人動了,他伸出左臂一下子瞄準了孟珏冉,突然扣動機關,一連三支寒箭急射而出,分別對準孟珏冉身上三個致命部位。
“卑鄙。”雪姝咬牙一聲,眨眼之間連搭三箭,她滿弓射出,準確無比,就在黑衣人那三支駑箭就要射中孟珏冉時,雪姝的三支箭也到了,分毫不差的打掉了那三支箭,孟珏冉猛地回頭看向雪姝,勾魂的眸子裡一縷笑意,隨後,他轉身撕殺,更手不留情。
松樹上的黑衣人如冰的眸子頓時向雪姝射來,雪姝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支長箭射出,黑衣人立馬從松樹上跳下來,雪姝的那支箭竟生生插在他方才站立的樹杈上,力道之大,箭尾嗡鳴依舊在打著顫。
黑衣人落地後,寒眸暴漲,孟珏冉一個縱身就撲過去,瞬間和他戰在一起。
雪姝的這四支箭一射出,頓時激漲了大家計程車氣,更令月魂驚的呆了呆,隨後,他暴吼一聲,跳起來,也不用什麼花俏招式,直接揮劍就狠狠地劈向一個黑衣人。力道之大,那個黑衣人頓時被他一劍整劈成兩半,月魂頓時就嚇傻了。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劍竟如神魔之劍,而那令人噁心至極的屍體頓時讓月魂七魂散掉三魂。
“混蛋,你竟然在發呆。”月魄替呆掉的月魂擋掉致命一劍,隨後踢了他一腳。月魂反應過來,似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頓時象木偶一般玩命跳起來,看也不看是不是自己人揮劍就劈。
山洞外頓時猶如修羅地獄,血肉橫飛,腥氣在密林間迴盪,令人作嘔,頭上的禿鷲盤旋不絕,似乎急不可耐要飛下來進行一頓大餐。雪姝兩眼發直地站著,手中長弓一直緊握在手,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有著一頭耀眼白金色長髮的男人,他還有一身的傷,況且,方才他又耗了那麼多精力,雪姝突然覺得懊惱至極。她很恨自己,危險還未過去,她竟然如此經不起誘惑兒女情長。雪姝恨恨咬住自己的唇,似是在懲罰自己,那嫣唇瞬間就被她咬出一縷血絲。
此刻,鳳棲山下的皇帳裡,皇上正陰著臉坐在龍榻上,“派下去的人可曾有回來?”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皇上,此刻還沒有回來。”
“都是一群飯桶。”皇上惱恨地說,上次派去的殺手竟然一個都沒有回來,難不成那個人真成了神。
“請皇上息怒,所幸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還活著就在那山崖下,只要我們封死那唯一進入崖底的路,還怕他插翅飛走了不成?只不過是早死晚死而已。”李公公陰陰地說。
“知道那條路的山民可是都安排好了?”
李公公立馬做了個抹脖子殺頭的動作。
皇上很滿意地哼哼兩聲,“可是還有其他人知道那進入崖底的路?”
“瑞王倒是派人打聽過,只不過知道那條路的人都被我們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