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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你聰明,”蘇話接著說,“比你識時務,不像你,這樣死腦筋。”
玄武教主冷笑。
“你完全可以安安分分地過日子。一個帝王,只要能為他的百姓著想,讓他統治下的大部分人幸福就行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還是將來,利益分歧總是存在的,我們都要遵循小部分人服從大部分人的意志存活。你可以問問天下百姓,看有多少人擁護索宇修,又有多少人擁護你的擁護。”此時的蘇話,完全在演繹一個出色政客的驚人口才。
玄武教主聽得暈乎乎的,就像當初陌景然被蘇話一番言論說得無從抗辯一樣。
“你擁護的得不到大部分人支援,所以,那剩下的小部分人,包括你,只能活在陰暗的角落,”蘇話直直地看著他,又說,“戴著面具,只在夜間活動,這樣,快樂嗎?”
“我不需要快樂。”他生硬地答道。
蘇話只是笑,她知道,沒有人是不需要快樂的,正如人不能不需要吃飯睡覺。
“你口口聲聲說擁護索宇修,還不是三番兩次逃出皇宮,逃離他。”
“那是我的私人感情問題,跟擁護無關。”蘇話言簡意賅道,撇開這個話題,問他:“你來找我,不會就是要跟我討論這些吧?”
“不是,我……”玄武教主顯得有些不自在,說,“來看看你。”
蘇話挑挑眉,硬是湊到他的眼皮底下,露出自以為最讓人銷魂的笑,蠱惑他問:“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他慌亂了,避開她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冷冷道:“以後,就呆在這允休宮,哪也不準去。”
“皇宮都留不住我,更何況這允休宮!”蘇話衝著他的後背大聲喊。
玄武教主聞言猛地一轉身折到她跟前,氣急敗壞卻又萬分隱忍地逼視她。
蘇話也不退縮,跟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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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她突然將視線移向他受傷的肩膀,一臉疼惜問,“還疼嗎?”
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衝擊到心臟最柔軟的角落,看到她緩緩抬起撫上自己傷口的纖纖細指,更加失神了。
“爭鬥有什麼好呢,會受傷,會痛,有什麼好的?”蘇話露�